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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快去问问翰林院 作者:夏木语冰

    分卷阅读77

    顾兰亭的确可以祸国殃民,但他只是一说,可没准备这么做。

    除了要利用她杀掉柳儒意为母报仇之外,他对她更多是怜惜,并无其他叵测之意。

    可听到最后这句话的小橙子,却是当真了。他与殿下合作,不过是寻求一个庇佑,让殿下现下不至于与他为敌而已。可他若想早日抬头,早日不受富桑王的桎梏,早日得到他想要的,必须得有自己的谋划。

    顾兰亭,是大顺皇帝的软肋,又是不明真相的沈家孤女,是一颗很好的棋子。

    ***

    两日之后,富桑的使臣团便由沈忆情带领着,从王城出发了。顾兰亭换了男装,端坐在马车里,掀帘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此行同去长安的,还有公主阿古,以及一个叫小橙子的少年。起初顾兰亭并不知道小橙子便是掳走李勖的那个孩子,只是看到他便是那位被富桑王玩在掌心的“娈童”,心里生了怜悯,对他还挺照顾的。

    直到途径竹安城那一日,宿在客栈中时,她看到他暗中与辛将军的副将陈行见面。

    她心里奇怪这两个人怎么会,于是偷听了他们说话。

    “陈将军,这一回是我办事不力了,扣住皇上却没能要了他的命,知道顾兰亭来救人还愣是没防备住。唉,我实在是无能!”小橙子对陈行道,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叫顾兰亭听到。

    “橙公子不必歉疚,不瞒你说,皇上回了军营本来我也有机会除之而后快的,可太师那边儿又下了命令,要拿小皇帝的命不可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陈行配合着唱戏。

    其实陈行的妻子是富桑人,他戍边多年,一直与富桑人暗通款曲,考泄露军机谋取暴利。

    “太师不急,放虎归山,我可替他着急啊!都快替李家人守了一辈子的江山了,这么有野心、有抱负,怎么能在关键时刻犹豫呢!”

    “……”

    顾兰亭这才发现,原来小橙子那张如总角少年一般稚嫩的脸孔下,是这样深沉的一颗心。

    原来她以前查到的关于柳儒意的都是真的,他并不甘心俯首称臣。

    他想杀李勖,他想取而代之……

    ☆、男婚女嫁

    富桑使臣的队伍太慢了, 所以顾兰亭便叫冬暖先她一步出发,好回京城打点各项事物。

    收到冬暖的报安信时,顾兰亭一行人不过才到扬州而已。

    七月里, 正是江南好时节。使臣队伍在扬州城里歇了一日,稍作休整。

    廿四桥下,乌篷船上,顾兰亭孑然而立,执伞远望, 烟水茫茫。

    追着暮色, 摇曳的乌篷船缓缓隐入山明水秀的江南水乡,隐入绿绿的山峦、蓝蓝的湖水、淡淡的清香。月上东山的氤氲往事,拍打着沿途层叠的花影,婉约的心事,叫人心生诸多无名杂念。

    江南。亦是她的故乡。

    不多时,雨停了, 忽地一阵风吹来,吹落了顾兰亭手上的油纸伞。她伸手要去捡, 一个没站稳,眼看着就落到水里了, 忽地腰上一重, 被人拉了回来。

    “小心!”

    看顾兰亭并未受多大惊吓, 沈忆情的手很快放开。顾兰亭看到,他右手上还拿了一坛酒。

    “喝酒吗?”他笑问。

    “绍兴花雕?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这个?”

    他还没打开酒坛子,她已闻到了香味, 馥郁而芬芳。因着肺病的缘故,她已许久没沾酒了,如今身体有所好转,美酒在前,自然馋得紧,她等不及便喝了一大口。

    甘香醇厚,还是家乡的味道。只不过喝得急了,有些呛到了。

    “你慢点儿喝,别呛着。”沈忆情伸手又想去拍面前人的背,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收手。

    顾兰亭从水面看到了沈忆情的动作。她又抿了一口酒,状似无意却又极为认真地开口:“殿下,有的时候,你对我太过了解,对我太过好了,让我有些害怕。”

    “所以……你还是要问一个缘由?”沈忆情看了一眼幽深的河水,又转头看顾兰亭。

    顾兰亭点了点头。

    他将她往船里拉了一步,不叫她站在水边。

    “若要问缘由,就当……就当是我们富桑欠你们沈家、欠你的吧。”他看着她,她眉眼如面前这江南山水一般温婉、清澈。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真的帮济了富桑?我不信……”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告诉你,你以后,会知道的。”或者,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沈忆情别过了头,顾兰亭还欲再问,张了张嘴却是无言。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又喝起酒来。

    其时,他们的船恰好经过一个酒楼,楼上熙熙攘攘的酒客正对暮色山水吟诗作对,清吟之声传到了水上。

    “一路歌谣,忘红尘烦恼,拈花笑。”

    “两袖欺风,扯流云万重,俗事抛。”

    顾兰亭听着楼上朗朗清音,心旌动了动,摇着手上只剩半坛的花雕笑道:“功名金殿,不如,不如这野肆老花雕……哈哈……”

    看她摇摇晃晃似是又要跌了,沈兰亭伸手扶了她一把。

    “要不我们上去看看吧?”

    “好啊!”

    乌篷船翩然靠岸,顾兰亭微撩长衫,缓步上了酒楼。

    她还未放下袍角,抬首便在一群对诗的酒客里看到了一个熟人,李延昌。

    他着一身宝蓝色织金罗衣,在多数都穿着布衣青衫的酒客们中间格外地扎眼。他正边对诗边挥毫写着,旁边一众酒客纷纷赞叹。

    顾兰亭没有说话,与沈忆情寻了个角落坐下,目光却是没离开李延昌。

    看李延昌写字,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来,冯京在京兆府大牢里“畏罪自杀”之时,手下面有一个指甲刻出的记号,是个叉。

    叉,转过来不就是“十”?

    冯京有没有可能,是想写一个“李”字?

    可李延昌又为什么要杀冯京呢?

    “我的钱袋被偷了!抓贼啊!”

    顾兰亭正思虑间,忽闻一阵骚动,人群中一人飞快窜了出去,又一人追了过去。

    她只是无意看了一眼李延昌,没想到正看到他伸手一弹,便将手中的毛笔送了出去,毛笔直点那贼的背心。

    “啊!”

    那贼呼痛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怀中的钱袋也被甩了出去,众人很快便将他围了起来。

    “看我不把你送到官府去!”那失主揪住了贼,转身又对李延昌道谢,众人对李延昌自然也是一阵夸赞。

    许是被毛贼扰了兴趣,一群对诗的酒客很快便散了,李延昌也离开了。

    他们刚刚写的诗并没有带走,小二在收拾桌子,顾兰亭走过去看了两眼,拿走了李延昌写的诗。

    她看着署名“李延昌”的诗笺,眉头皱了起来。这李延昌写的是一手极漂亮的行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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