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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快去问问翰林院 作者:夏木语冰

    分卷阅读49

    里的花猫,脸却还是烫了起来。

    “好。”怕是宫里此刻已经鸡飞狗跳了,他确实该回去了。

    “喵喵喵……”

    她站在院中伸着手指逗着猫,眼睛的余光却是盯着他离去的方向。

    “老爷,当心它咬你,刚才李公子就是这样,手指就被咬了一口。”谷雨看顾兰亭把手指往花猫嘴里身,连忙阻止道。

    “什么?那快将它扔了!”她说着就要把花猫往地上放,谷雨一把接住了。

    “别,别扔,李公子挺喜欢它的,听说它是只野猫,还给它取了名字呢!”府里花痴李勖的一众丫鬟们,就以谷雨为首,处处都想着他。

    “什么?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快就起了名字,这是叫她养个这只猫?

    “叫阿昶,李公子说是惠风和昶的昶,不过我还是不知道是哪个字。”谷雨挠了挠头。

    “阿昶?昶,日久也,永字在左,日在其右。”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不是让她日日唤他的名字么?真是无耻。

    不的不说,他这般行径,确实与那登徒子一般无二了。奇怪的是,她心里竟然有莫名的欢喜。

    真是魔怔了!

    “老爷,老爷,你在想什么呢?时候不早了,该去翰院了……”谷雨唤顾兰亭,见她久未回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哦,好的,马上就去。”

    翰林院。

    “顾大人早!”王义见顾兰亭今天不是第一个来的,顿了一下,笑道。

    “早!”顾兰亭干干回笑了一下,她总觉得王义的笑容有些诡异。

    待她进了编检厅,本来正聊天的众人都齐齐盯着她,不说话了。

    “哟,顾修撰,你昨晚是去哪儿风流了?”一翰林官笑问。

    “对对对,怎么今天比我们还晚到呢?”有人附和道。

    “我……没有啊!”顾兰亭不太懂他们的意思。

    “诶,别不承认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那个,不知诸位何出此言?”顾兰亭蹭了蹭自己的脸,表示还是不懂。

    “哈哈,顾大人早上都没有照镜子吗?耳朵上还有美娇娥的牙印呢!”

    “是,是我疏忽了,还请……请诸位莫要见笑。”顾兰亭摸了摸耳朵,果然有牙印,面上一红,赶紧快步离开。

    走至编检厅门外,刚好撞上从登瀛门进来的李柽。

    “兰亭兄,急匆匆地做什么?你这耳朵怎么了?”他看到她捂着耳朵,问道。

    “无事,就是受了点儿伤,我去包扎一下。”

    顾兰亭捂紧耳朵,去了盥洗房。果然,耳朵上有红痕,而且还是被咬破了的。她心下大惊,思忖着今早太保周勃是否看见了。

    回忆起今早的情形,顾兰亭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周勃很明显并不知道她是女儿身,他是来找皇上的,难不成他以为皇上跟自己有龙阳之好?什么时候开始以为的呢?

    她感觉自己的名声被毁了。

    她想遮一下耳朵上的牙印,可翰院里都是些男子,既没有香粉也没有胭脂,没有能遮牙印的东西,这可难为她了。

    她揉了揉耳朵正准备就这样出去,突然想起昨天应冬暖要求买的一盒珍珠粉好像还在怀里。往怀里一探果然摸到了,面上一喜,便打开来捻了一些扑在耳朵上。

    屋内光线微弱,她的侧脸明玉似水,映着铜镜,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屋外隔着轩窗,一个身影伫立良久,看得痴了。

    ☆、色授魂与

    李柽从未想过, 一个男人扑粉,竟然也可以如此色授魂与。

    轻红腻白,如熏兰泽, 这般颜色,上天又曾赋予几人?

    面前人便是绝色。

    李柽伸手捏了捏怀里那方绢帕,那是他从顾兰亭书案上拿走的。绢帕上绣了“兰亭”二字,横也是思,竖也是思, 倒是应了他此刻的心思。

    他对顾兰亭已经有了难以启齿的微妙情愫, 纵然他心里觉得,两个男人是不应该的。

    “不好了!东夷边境又出战事了!”就在这时,负责收邸报的书吏高安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李柽收起绢帕,往正厅那边去。

    看来战况不妙,不然高安不会喊得这么大声, 这么急。

    众人很快便聚在了正厅,看起了今日的邸报。

    读书人, 少不得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尤其是这以富桑为首的东夷诸部落,简直就是长在大顺边境的一颗毒瘤, 时不时就要挑事儿。眼下已攻破了东境三座城池, 正势如破竹。

    “要我说, 就怪当年那沈毅之通敌叛国,没有沈家接济那些钱,富桑能发展这么快吗?能有好马好兵器吗?”顾兰亭进来时, 正听着廖修撰廖世刚说得义愤填膺。

    “对对付,当年沈家可是江南巨富啊,可惜钱都给了富桑那些蛮子了!活该被诛了九族!”王修撰王博洋附和道。

    听得这话,顾兰亭心中一疼,捏紧了手腕。

    “可我听说沈家那家主沈毅之为人很是侠义,在江南一带很有名望,倒也不像是通敌叛国、罪大恶极之人。唉,当年的事,谁又说得清呢!”这时姚学士从厅外走了进来,他平常是不喜欢品评国事的,这回却为沈毅之说了话。

    他是见过沈毅之的。彼时也很欣赏他。

    他说话时看了顾兰亭一眼,看到她握紧的拳头松开,摸了摸胡子,眸色深了几分。

    “去年足足打了三个多月,不知道这回又要打多久,倒是苦了老百姓了。”紧跟姚学士进来的覃学士叹了一句。

    “要是能议和,倒也不失为一个上策。”杨遇安说了一句,在外交之事上,他跟父亲立场一致,都是主和派。

    “先帝不就送过好几个和亲公主么,可忍辱负重有什么用?富桑那些蛮子最后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

    李柽回问了一句,大家一时有些哑然。

    富桑人崇尚武士道,推崇武力和侵略,讲求绝对的忠诚与服从。就打仗一事来讲,大顺确实占不了什么上风。若论求和的话,又怕他们不守诺,确实棘手。

    “好了,咱们也别太过忧心,大顺吉人自有天相,以往战事那般艰苦还不是胜了吗?尔等还是将眼下的事做好的好,如今修纂圣典一事已进入了尾声,还望再接再厉才是。”覃学士合上手中的邸报,肃色道。

    “谨遵学士教诲!”

    众人不敢再私语,很快便都下去了。这下再无人关心顾兰亭的耳朵了,都在忧心东境战事。

    富桑的实力和野心从来都是不可小觑的,先帝驾崩那一年,富桑曾带领东夷七大部落攻破了京都。

    那血流成河,屠尸百万的场景如今还历历在目。要不是当年的六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少年天子临危受命,智擒富桑首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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