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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快去问问翰林院 作者:夏木语冰

    分卷阅读2

    ”李勖拦住了她。

    “皇兄,我,我是来看曲水流觞的。”阿宁见到皇兄,声音立即软下来。

    “骗子!”

    “皇兄,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没想到皇兄会这么直白地揭穿自己,阿宁瘪了瘪嘴很是无奈,她没办法了,只好撒起娇来。

    “里面都是男子,你该学会避嫌。”听得皇妹撒娇,李勖神色也温和下来。

    “反正我还小,还没及笄呢,不用避嫌。”

    “听书,赶快把公主带走!”软的不吃李勖只好来硬的,让侍女强行带走了阿宁。

    阿宁不想走,甩着袖子一路挣扎着。眼看着自己被押到了马车前面,皇兄就在身侧,不知道该怎么逃跑是好。

    “兄台,你的荷包掉了!”

    这时,喝得醉醺醺的柳还行跟了过来,他还有几分清醒,朝阿宁递着荷包。

    阿宁看眼前的公子双颊通红,只觉好笑,她正准备伸手去接荷包,却不想身上一重,眼前人竟扑到了他怀里。还不偏不倚,头正搁在她胸上,手也顺势环在她腰上。

    “登徒子!”

    阿宁心中羞愤,正要低头推开柳还行,却发现怀中人已经醉了,正闭着眼睛一副酣睡的样子,还咂了一下嘴。看着他弯弯的眉眼,她突然没那么生气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皇兄,只见他盯着自己怀中的登徒子,眸色渐深,眼看就要发作了。敢当着他的面儿轻薄他最宠爱的妹妹,这还得了。

    他抽出了侍卫腰上的剑。

    “兄台且慢!”

    这时候,顾兰亭疾步跑来,伸手按住了李勖的手腕但很快放开。她挡在了柳还行前面,喘着气,看了一眼兀自安睡的挚友,抬首对上李勖鹰钩一般的目光。

    有怒气。

    有杀气。

    那愠怒的眼神如雾似电,惊得顾兰亭后退了一步。

    连带着后面的阿宁也晃了一下,阿宁不知怎的,下意识抓紧了怀里的人,像是怕他摔着了。

    情势危急,但是顾兰亭很快镇定下来,拱手作揖道歉,语气温和谦卑。

    “对不住,是在下失礼了。我这位朋友喝醉了,本无意冒犯,还望二位海涵。”

    她还未收回作揖的手,便看得那明晃晃的剑落在了自己肩上,寒气逼近脖颈。

    他不发一言,但气势逼人。

    看皇兄这架势,顾兰亭身后的阿宁惊得张大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皇兄虽一向清冷但也不至于暴戾,今日怎么会这般反常?

    “都是男子,难道还容不得一时失仪吗?”

    顾兰亭抬首迎视李勖,目光里毫无畏惧,语气也是不卑不亢。她刻意强调了“男子”二字,因为她已经看出柳还行扑的是一位姑娘。

    李勖认出她是刚才曲水流觞那位妙人,向前走了一步,欺近了顾兰亭。他比她高了一个头,此刻完全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前人两颊融融,如霞映澄塘,双目晶晶,似月射寒江。她脸上全不见一丝惧意,俱是云淡风轻。整个人就如同一抹淡淡的素色幽兰,生生逼退了这万紫千红。

    他看清了她的眉目,满城桃花随即失了颜色。

    是他?是她?

    李勖细细看了一眼眼前人颈项,确定眼前人是个女娇客而非男儿郎。而这个女娇客,他似曾相识。

    却不知到底是不是那个旧相识。

    顾兰亭见李勖盯着自己,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敢静静回视。

    他眼神已不似刚才那般阴鸷,眸子里仿佛泛着一层沉沉的雾霭。她看他仪范清泠,风神轩举,便知他定不是寻常男子,非富即贵。

    良久,李勖收了剑。却一时没握住,“哐”的一声剑落到了地上。他这才发觉,自己也失仪了。

    “容得,容得。”

    李勖低声道了一句,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她听。话未落,人已扬袖走远,沈兰亭后知后觉抬眼去看他的背影。

    他从街口那丛绿竹下走过,月白春衫落下一片竹影如画。她恍然未觉,自己竟已经看得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勖(xu四声),柳还(huan)行。

    ☆、上巳花灯

    “公子,公子……”阿宁久唤顾兰亭不应,便艰难地伸手推了推她。

    “对不住,对不住……”

    顾兰亭回过神来,赶紧从阿宁手中扶过了醉醺醺的柳还行。

    “没事,没有……大碍。我哥他太护着我了,没吓到你吧!”

    阿宁见顾兰亭生得好看,刚才在皇兄面前又不卑不亢,气度不凡,心里对她很有好感。她边说着边要伸手去看顾兰亭脖颈上是否伤到了,顾兰亭知礼地退了一步。

    “在下无妨,多谢姑娘挂怀了。”

    “姑……娘?”

    阿宁听得姑娘二字,脸上一热,想来眼前这俊公子肯定是看穿了她是女扮男装,说不定还觉得自己放浪了。她一时羞愤,捂着脸就跑了。

    “哎,等等我!”云里雾里的丫鬟听书不明所以地追了上去。

    顾兰亭低头舒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柳还行的脸,可他还是没醒过来,想来是酒劲儿还没过去。

    “呆子,你差点儿害死我了知道吗?剑都架到我脖子上了知道吗?”

    回忆起刚才那人愠怒的眼神,顾兰亭现在心里还打着颤儿,她虚虚抱了抱柳还行,拍了拍他的背,自己才舒下心来。

    顾兰亭请了杨府的小厮帮忙,才把人高马大的柳还行弄上马车。他醉得很死,回到客栈睡了大半天,黄昏时才醒过来。

    柳还行醒过来时,顾兰亭正坐在窗边涂药膏,已经快涂好了。她的手长了冻疮,因今年生了一场倒春寒,到现在还没好全,留着疮疤。

    此刻屋内昏暗,顾兰亭小巧柔美的俏脸映着暮光,似仲春三月桃花之色,一眼望去,岁月静好。

    柳还行对这个花容月貌的发小虽没有男女之情,却是极心疼、极看重的。没人能比他更清楚,她这一路走来的诸多苦楚。她从来不诉苦,可他都知道。若是不苦,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玉手,也不会生这么多冻疮了。

    “你这手为何还没好全?”柳还行点了一盏灯,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大夫说快了。你终于睡够了,我还怕你醒不过来了呢!”先才顾兰亭请了大夫,大夫说他只是喝醉了,可她还是不放心,就守在他屋里,想着万一他没醒就再去找大夫。

    “咒我呢你这是,对了,这荷包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个女人的?”柳还行醒来时荷包便在手上了,他正纳闷儿。

    “噗嗤……”

    “你笑什么?”

    “今日宴会,你喝醉了调戏了一个美娇娥,人家送给你的。”顾兰亭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瞎话儿。

    “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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