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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作者:千年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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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秦佳乐是清醒着离开的,但每一次他的助理都一定会来接人。

    车内,秦佳乐的助理从后视镜看老板,“您醉得厉害吗,要不要去买点解酒药?您也是的,反正明天又没事,今晚住这边酒店不是刚好。”

    秦佳乐沉沉出了口气,“我没事儿。”头虽然有点晕,但是他没有醉,抱着张跃的时候是他最清醒的时候,每一次都没忘记过。

    但这样就够了,不能再靠近,他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轻轻道:“回吧,回我住的地方。”

    助理也看向后视镜,心说老板大概还是醉了,明明是在和自己说话,目光却有些涣散,不知道在看着哪里,他应道:“行嘞,您说去哪儿就去哪。”

    第55章 第 55 章

    下午,摄制组进入保护区,一路跋涉,所有的环节有条不紊的开展,全班人马一同行动,作为助理实习的纪誉任务便轻了许多。他跟在林间身后,只需要坐着看拍摄进程。

    穿了防寒服后,身体暖和了许多,但是头疼的症状愈演愈烈,他从袖管里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但是感觉不出这到底是手烫还是额头烫。

    太阳快落山前,节目组终于行至驻扎营地,到达了目的地。今天,会夜宿在此,不必再前行,纪誉也终于松了口气。

    营地处于环山之中,三面围山,落日前余温还停留在山中,因此还算温暖,大家除了防晒措施,多余的衣物都脱掉了。只有纪誉把拉链拉到顶,帽子罩着整个脑袋,遮着前额,挡着视线。这会儿没工作了,他找了一块高大的方石,撑着身子坐上去休息。

    眼前,光线侵入眼睛。苏深河立在石头前,撩开一点他的帽子,投来关切的目光,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嗓音变得低哑,“怎么蔫蔫的?”

    纪誉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赤金色的阳光在清明的天空下肆射,打在苏深河脸庞上,映得人像阳光一般温暖可亲,暖得让他想依赖。苏深河所有的温柔他都想要,所以生病也不想强撑着,想要明目张胆的撒点娇。他抽抽鼻子,“我好像发烧了。”

    掌心贴在额头上,温温的,苏深河感受了一会儿,又低低问道:“还有什么感觉?”声音轻柔的像是怕惊动了山间缓缓流动云雾。

    “头痛,一阵一阵的痛。”纪誉瓮声瓮气的,像是疼得厉害。头疼哪有被大刀砍伤背部来得剧烈,可那不是没人在乎么?有人关心时,咳嗽一声都得惊天动地的。

    苏深河扣好他的帽子,紧了紧衣领,“你大概是高原反应。”

    纪誉远征数年,久经沙场,但也从未离开过平原,海拔三千五百米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天地,身体出现不适倒也不意外。

    高原反应是什么病纪誉不清楚,但一听就是生病了。他头抵着苏深河的肩,说着每个病患都爱说的话,“难受……”

    苏深河侧头在他耳边轻轻哄道:“我去拿点药来,吃完就不疼了,好不好?”

    纪誉蹭了一会儿才放他走。

    苏深河走了,纪誉托着腮望着两个导演讨论刚刚拍摄内容的取舍。

    “魏灵巍站在假高台往下跳的那段可以留。”

    “嗯,那个点能用的镜头也就这个了。”

    纪誉深吸一口气,中气足了些,朝着他们喊,“还能混剪四号机的内容,魏灵巍准备跳时苏深河站在高台下冷眼看他犯蠢。”

    隔空插嘴讨论把两人惊了一下,他们回头搭话,“四号机?剪在一起是挺有喜剧效果的,我们回去看看!”

    纪誉比了个ok的手势,不再说话。喊完之后,头又抽疼,不过又给苏深河添了个镜头还是挺值。

    苏深河没多大一会儿又回来了,胳膊夹着水杯,手里握着小药瓶。他倒了两粒在手心里,“吃了会困,但是头不会这么疼,我给林导说了,一会儿录制你可以不用跟。”

    纪誉倾着身子,低头直接去噙药。苏深河被舔的手心发痒,心说生了病怎么会这么可爱。他噙笑,拧开水杯给他喂水,纪誉咽了药,说:“我得去,该做的工作不能推。”

    纪誉兢兢业业地上岗了,但架不住药效强大,他后半程眼睛都撑不开了。前面嘉宾正在游戏,林间回头看小鸡啄米般的纪誉,他点住纪誉的脑袋,“听话,回去睡觉,这个游戏录完就结束了。”

    纪誉揉揉脸,迷迷瞪瞪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录制结束时,正是漫天星河,钻石般璀璨,大家都裹紧衣服,仰望银河。林间和苏深河却向营地赶去。

    嘉宾和导演的帐篷是分开的,纪誉和林间住一顶。

    “林导,我们换一换?纪誉睡觉不老实,怕给您添麻烦。”

    林间说:“我们经常野营,这种环境习惯了,你今天够累的了,早点休息,你弟弟我帮你照顾,不用担心。”

    又不是缺心眼,能不担心吗?!两人停在帐篷前,苏深河捉住林间的手,开始煽情,“他都病成那样了,我这个当哥哥的还不陪着,我姨妈不得数落我?我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外婆吗?”

    林间一滞,用得着说到这份儿上吗,是你们家太奇怪,还是你苏深河太奇怪……林间屈服于九泉之下的外婆,终于妥协了。

    纪誉已经睡着了,浅浅而均匀的呼吸。他亲手亲脚进了帐篷,快速拉上了拉链,减少凉风入帐。他钻进睡袋,侧躺着身子面向纪誉。

    睡梦中,纪誉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向着那温热的方向靠了靠。

    苏深河微微愣神,看着突然钻入自己怀里的人,喉结缓缓滑动,心跳声充斥着耳膜,咚咚,咚咚,像是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血液奔涌着冲动,寒夜中,他鬼使神差的从睡袋中伸出一只胳膊,将人圈在胸口,不能离开。

    他觉得自己有点乘人之危,但是燥热与野性的身体已经不受控了。苏深河紧紧闭上双眼,心说快点睡过去就能忘记自己是流氓了。

    但是,说得简单做起来难,他压根睡不着。怀里的人睡不安稳,身体总在动,轻微的、细小的动作,在闭上眼之后感官变得敏锐,感觉更加清晰。晾在外边的手臂都感觉不到冷了,浑身热血涌流。

    纪誉吃了药昏昏沉沉,药效消退了些,头疼又隐隐发作。在昏沉疼痛间沉浮,感觉整个人既像是被石头压着般沉重,又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很迷幻。他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转动,这是在做梦吧。

    他觉得自己靠在火热的铁上,要被烧熟了。无意识睁开眼睛,看见火热的铁块变成了人,暗光之下,那狭眸高鼻,分明就是苏深河的模样。

    果然是在做梦吧,他勾唇噙笑,不过,还从来没有做过春梦。

    过去是没有遇上喜欢的人,现在有了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却又被狡诈的狐狸盯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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