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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作者:千年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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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说,许多有天赋、在校成绩优异的人都还在茫茫大军中挣扎,那些毫无天赋的,早已被行业宣判出局。现实的残酷比想象中的更甚百倍。

    苏深河清淡又犀利地回道:“说得好像你替他考了重本他就能跟上一样。”

    也对,结果都一样。

    第16章 第 16 章

    张跃又带着纪誉拜见了几位老师,进去之前都是慈眉善目的,一听成绩便都瞠目结舌。张跃鞠躬哈腰,做足了谄媚相,“老师,我们要求不高,我们要当艺考生的。”

    老师皱着脸瞅着成绩,半晌还是要破他们的幻想,“你这个成绩考艺术类专业也没希望啊。”

    张跃脸笑僵了,自尊心触底反弹,不用人请,下巴一抬拉着纪誉走出门,嘴里嘟嘟囔囔,“考得上我们还补什么课,又不是钱多没处花。”

    他上了车,钥匙一插一转,决心也当即下定,“以后我来教!”

    纪誉为难。这话昨天就说过了,结果今早他一觉睡到九十点忘得干干净净,更关键的是他的教学水平一言难尽。

    “算了吧。”

    张跃眉一挑眼一瞪,“怎么能算了?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高考?学习本来就是一条充满波折的航线,轻易认输的人永远上不了大学!”

    “我没说不考。”纪誉狠狠心,点明了说,“我是说不用你教了……”

    刚刚还豪言壮志充满激情的,瞬间张跃就瘪了气,“怎么了……我,我不专业但我用心啊。”

    你也没怎么用心。纪誉脸瞥向窗子,揭他的短,“你讲的是错的。”

    张跃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说不出话,半晌冒出一句,“有,有总比没有强,别挑肥拣瘦了。”

    纪誉心说有还是有的,只不过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苏深河回不来的日子里,就勉为其难地再听文盲讲两天吧。他掰下遮阳板,拉开镜子照照,偏头问张跃,“我们什么时候去剪头发?”

    张跃暗骂一句,怎么把这事儿也给忘了。他转向灯一开,方向盘一打,拐上高架桥,“少爷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要去呢?”

    高门大店,理发店的装潢全是玻璃,明晃晃地扎眼。

    配得起这富丽堂皇的装修的,自然是一群职业素养甚高的托尼,他们不说办卡,不推荐套餐,只是微微弯身,温柔地问一句,“您想剪成什么样呢?”

    这是个好问题。纪誉感觉像是重新掌握了兵权,可以发号施令,自行处理头发了。

    “我想要不一样的。”

    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法儿他自己也说不清,理发师指着各种图片征询他的意见,看了上百个脑袋,他也定夺不下来。

    张跃看起来很有监护人的架势,于是,理发师抬头来求助。张跃捏着下巴思考一阵儿,“我觉得你现在的就挺好。”

    理发师微笑说:“那就帮您剪短一些。”

    纪誉撅噘嘴,有些不乐意,那不是白高兴一场,他的生杀大权又被人剥夺了。

    体贴顾客是星级托尼区别于非主流托尼的根本所在。他适时地安慰自己的客人,“这样的发型很适合您,看起来非常帅气。如果您想要一点改变,不妨试试染发?”

    “染发?”纪誉回头望着张跃。

    理发师以为他要征求监护人的意见,便向张跃解释起来,“刚上大学,男孩想做出一点变化、换一副形象也是很正常的,我们选用的染发剂可以确保将发质损伤降到最低。”高端托尼卖套餐的说辞也是化推销于无形。

    张跃上来答疑,“给头发换个色嘛,你想换的话也行。”

    纪誉想起微博上七彩的头发,原来那玩意儿是染出来的啊。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纪誉撩起蹄子就想撒欢的跑。青春期的少年就喜欢新奇玩意儿。

    什么颜色呢?他的军旗是玄色,标榜着威严,可是头发本来就是黑的。“那就红色吧。”赤色,象征着胜利!

    理发师有点承受不住,这么野?他从镜子里追寻张跃的目光,然后转头来问,“红……红色,啊?”

    张跃大手一挥,行嘛,有什么不行的!

    ……

    试镜的时间并不长,录制了两人的表演后,导演便让团队编辑一个短小的角色预告,发布在国内外的社交平台上进行投票统计。

    末了,苏深河别过导演,走出摄影棚。大道之上,阳光刺目,苏深河手遮着前额眯眼而望,寻找附近看起来不错的馆子。

    “深河哥定餐厅了?”陈晋原从背后轻拍他的肩。

    苏深河轻咳两声,从口袋掏出墨镜往眼睛上一架,“没有,我待会儿再吃。”

    陈晋原胳膊一搭,搂住他的肩,“我说了我们有缘吧,本来只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没定馆子。我在那边的牛排店预定了两个位置,想请你去呢,那家店超有名。”

    这小子心思真活泛,居然在这儿等着他。

    陈晋原扬起笑,双目流光溢彩,靠着苏深河的肩头,“哥,你是不是防着我呢。我可没想和你竞争,我还想着我们能合作演对手戏呢,我特崇拜你。”

    简直是盛情难却。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苏深河也没法再拒绝。他请陈晋原前面带路,而这只狡诈的狐狸却依然勾着肩不放。

    苏深河解开扣子,边走边道:“这边天挺热的,你不觉得吗?”说着,拂开他的手,脱下外衣挂在臂弯。

    陈晋原敛住嘴角的笑,随了他的意,不再去贴他的身。

    苏深河躲过了这黏糊糊的男人,却躲不过晨间拂过的微凉的风。这刺瞎眼的太阳是摆设吗!他抖了两抖,瑟缩着脖子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陈晋原。

    墨镜遮光下,陈晋原的背影看起也是晦暗不明。是自己多虑了吗?苏深河突然有点希望自己是出于竞争而产生的敌意,因为他着实不喜欢被人当做猎物。

    在人际交往之中,撕破脸并不是最糟糕的,彼此暴露了目的和意图,便可以用简单粗暴的手段互相攻击,结果最多是伤身。最糟糕的是不越界的虚伪的友好,因为会担心只是自己想太多,只能虚与委蛇,到头来不仅身乏心累,最终也可能真的落入陷阱。

    苏深河从牛排店出来时,简直像是连续拍摄了24小时的片子,心力交瘁。阳光依旧刺眼,苏深河心想什么时候陈晋原能像阳光这么直白,哪怕是稍稍显露一点,他就能立马翻脸,再也不用去应承了。

    他烦躁地捋把头发,带上墨镜,拦了出租要回酒店,脚刚跨进车内,口袋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

    纪誉来电了,还是一则视频通话。

    小冤家不可多得的主动了这么一回,苏深河满脑子的复杂算计一扫而光,心情顿时大好,被圣洁阳光浸润地要上天。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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