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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花凶残[末世] 作者:殷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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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刚刚嫌弃完我,就想着来睡我,哼哼,门都没有!”
耿延握住季安然的,当着季安然的面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我先放个衣服。”耿延把衣服还有浴巾放进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季安然原本还想说‘你这什么态度’,目光就被那包衣服给吸引了。
“怎么这么厚的一团?你拿的该不会是冬天的睡衣吧。”
季安然纳闷地伸出手,想要把白色的浴巾掀起来,看看底下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耿延却抓住了他的手:“这创可贴不防水,我给你换几个防水的。”
耿延说着,把季安然怀里的衣服也拿了过来,放到一边去。
季安然抿抿唇,视线也开始飘移。
明明打算把这家伙轰出浴室的……
“疼吗?”
耿延把季安然手掌上的几个创可贴全部撕掉,盯着伤口问道。
季安然一脸闲适:“还好,就是破了点皮,等结痂就行了。比较麻烦的是,伤在这种地方,洗个手都不方便。”
“活该,你自讨苦吃。”耿延的声音淡淡的,不像是在奚落,反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季安然气得脸色通红:“要你管!不就破个皮吗,我没那么娇气。你出去,我一个人也能洗澡,用不着你伺候。”
“你不娇气,可我心疼。”
“别……”别以为说两句情话我就会消气。
耿延伸出舌头,顺着手掌从从下往上舔了一下。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俊美的侧脸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眼神虔诚而专注,几乎要把人给溺毙在这温柔乡里。
季安然感觉手掌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有一点湿润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心间,点燃了他心中的那火,让他的心跳也变得狂人起来。
“耿哥……”季安然清秀的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手指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声音在不自觉间变了调,带着浓浓的情、欲。
耿延抬起头,凝视着一脸羞涩静待采撷的季安然。两人目光相接,季安然随即羞涩地低下了头。
世界似乎也跟着静默下来,时间仿佛被拉长。
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过去了几秒钟。
耿延忽然伸出手,扣住了季安然的后脑勺,唇齿间的挑逗、蛮横的掠夺,让季安然几乎要承受不来。
他闭起眼睛,顺从地承受着。直到终于快到极限,因为缺氧而意识迷茫,他才有些抗拒地推了推耿延的肩膀。
耿延这才放过了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歇息。
季安然感觉自己的嘴巴跟舌头一阵发麻,根本说不出话来。
善解人衣的耿延自然也没有闲着,把季安然脱干净了放浴缸里。
这个地方并没有供水,不管是浴缸里的水,还是头上带着电线的悬挂灯泡,都是耿延他们自己带来弄上的。
浴室里面有镜子,季安然太害羞,就闭上了眼睛。
他软软地躺在浴缸里,红着脸等待着什么。那样乖巧而又准备好任人宰割的姿态,让耿延根本把持不住。
耿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立马也坐了进去。
浴缸的水流了一地。
季安然太过紧张,小手也跟着紧握了起来。
耿延掰开季安然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安然~”
耿延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附到季安然的脖子,吻了一会儿,打完标记后,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附到季安然的耳边。
“安然喜欢抓鱼是吧,我们今晚来抓鱼好不好?”
“啊、别……”季安然微微喘着气,直到正在做前戏的耿延收手,他才终于有精力回答。
季安然的脸粉扑扑的,比枝头的桃花还要娇艳。他眼神迷离,用无辜而茫然的眼神望着耿延:“抓什么鱼?”
“抓鳝鱼,好不好?”
“没洗完澡,不离开浴缸。大晚上,我不想去鱼塘。”季安然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没能分析出耿延话语中的深意。
“好,不出去,我们在这里抓鱼。”
“啊……”
“溜进去了,把鱼抓出来好不好?”
“你滚!”季安然眼睛里不可控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
两人在浴室里面胡搞了一通,做完之后,耿延帮季安然洗白白穿衣服。
季安然这时候才知道耿延的浴巾底下,到底放了什么玩意。
“猫、猫耳,还、还有尾巴……你什么时候收集的?”
本来累到有些困倦的季安然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季安然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屁股疼。
“我们下次再说吧。”
明天下了床,他就把这炮友踹了。
太、太伤腰了。
耿延把猫咪耳朵给季安然戴上,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
“别弄了好不好~”季安然软着声撒娇。
“不好。”耿延搂着季安然吻了吻,“今天我很生气。”
“我的手就伤到了点皮,不怎么疼,真的。”季安然欲哭无泪。
他想跑路,却被耿延紧紧地桎梏在那里。
“安然。我们今天进动物园做任务,经历了多么惊险的事情。从象群到何兵那个神经病,再到后面的兔子群。你毫发无损,唯一的伤口,就只有你自己搞的手。”
季安然看着那条尾巴,瑟缩了一下:“耿哥,我错了。”
“安然,我知道你的性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教训的。”耿延低叹一声,朝季安然逼近。
季安然开始挣扎起来:“你走开,啊……”
被翻红浪,一夜旖旎。
——
冬日寒风不断地吹,把人的脸刮得生疼。
太阳已经爬到了最高点,阳光给大地都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
季安然还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楼下的吵闹声都没能把他给吵醒。
许久,他的眼皮子终于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季安然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好半响,他缓缓启唇,声音轻微,似乎是从远方飘来的一般。
“我……活下来了。”
季安然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回想起来都是脸红心跳的。
太伤腰太伤肾了,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炮友。
这是要他的老命啊!
门忽然被打开,季安然怔忪的盯着走进来的耿延。
耿延已经换上了黑色的羽绒服,看起来帅气逼人。
真是人模狗样的,这衣冠禽兽!
“耿哥。”季安然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耿延从空间取出一盒润喉糖:“你嗓子有点使用过度了,先含两片润喉糖。”
季安然刚一张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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