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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得天机 作者:那年猪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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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戴手表的北宫律简洁地回答他:“挖!”
“挖?”刘熹盯着地面疑虑地说,“会挖出什么来啊?”
“下咒的东西就埋在下面,宿舍建在这里,能不出人命吗?”北宫律走向另一旁地上的疯子,一边检查他的瞳孔和颈部脉搏一边问,“他是什么人?”
刘熹盯着地面上绿色不灭的那团火焰说:“工地管事的,一直都是他在接待我,把我带到这里来了之后,还没说两句话就开始抽风了。之前这里死的工人都是像他这样狂犬病发作之后当场暴毙的!”说到这里,刘熹走到了昏迷者的身边,关切地说,“他没事吧?会不会跟之前的三个人一样?”
“不会,脏东西都被我收进来了,他只是被那些东西轮流上身,现在身体很虚弱而已!”北宫律戴好了手表也遮住了左手手腕上的旧伤痕,对刘熹说,“我后备箱里有铁锹。”
“会不会挖着挖着就放出个什么刚才那样邪灵来啊?”刘熹翻过车前盖到后备箱里拿铁锹。
北宫律把地上的那人挪到最近的一张下铺上,刘熹已经敏捷的翻过车前盖回到了室内,他走到那团诡异不灭的绿色火焰旁,说:“八成是那个钉子户埋在这里的!”
“那仇就大了。”话虽如此,北宫律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咦,你也看过这个新闻的?”刘熹一铁锹、一铁锹的挖了起来。
北宫律思索这走到刘熹身边,说:“不知道那个钉子户现在怎么样了。”
挥汗如雨的刘熹忽然停住了铁锹向下的动作,抬头对北宫律说:“挖到了!”
北宫律才把汽车倒出去,听到这话马上下车进屋,问:“是什么?”
刘熹轻轻用铁锹拨开泥土,借着对着屋内的车灯艰难地想辨别这三尺黄土之下挖出来的是什么,走过来的北宫律将手电筒的光束往洞内一指,两人依稀看到了暗红得几乎发黑的木头还有嵌入木中类似白色碎石子的东西。
“这是什么图案?”刘熹继续用铁锹拨开木头上的泥土。
北宫律看着这直径不到一米的洞口还有里面没法完全展示出来的东西,说:“看来里面埋的东西还挺大的,不过,那白色的好像是……”
刘熹蹲下身去,仔细一看脱口而出:“牙齿!这个是犬齿!”刘熹指着里面最长的一根给北宫律看。
北宫律仔细看着嵌入木头中的白齿图案,一边看一边绕着这个洞走了半圈,突然又后退了半步才停下来说:“这是一个‘戍’字!”
“字吗?”刘熹突然明白了什么,走到北宫律的身边,用这个角度看去,确确实实是一个“戍”字!“真的!不过,为什么是这个字啊?”
“狗、齿、戍、木头……现在几点?”北宫律念着这几个字苦思着,忽然想到了左腕上的手表。
“马上七点了。”刘熹不明其意,反而摸摸肚皮说,“难怪觉得饿了,一下子这么晚了。”
“戍时。”北宫律的声音中透出了警惕的情绪。
刘熹依旧不解其意地看着北宫律说:“啊?戍时?”
“没错。十二生肖对应十二地支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戍狗、亥猪。”北宫律掰着手指数着,“狗对的就是戍,古代以这十二个时辰记时,戍时就是狗看家门的时候。利用犬灵如此下咒的话,戍时就是咒法最强大的时候!”
听着一头雾水的刘熹问:“说了半天,戍时到底是几点?”
“戍时就是晚上7点到9点。”北宫律严肃地抬起左腕上的手表给刘熹看。
“7点?”刘熹看到北宫律手表的秒针已然跳过数字12,有些担忧却要自壮声势的大声说话,“现在已经7点啦!四只犬灵都被你收啦,咒法还能怎么变强啊!”
刘熹的话音落下后,北宫律没有接话,屋子里除了外面传来的雨声还有地面震动的声音,他们两人默默地看向那个被挖开的洞,是里面的木头在动,而且越来越剧烈!
“这是什么啊?”面对突如其来的异动,刘熹惊悚地盯着他挖出来的洞往后退去。
站在原地观察的北宫律说:“不知道。”
这洞内越来越剧烈的震动影响到了地面上其他的东西,包括竖着或倒着的高低床架、建筑工人们没有带走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有站在屋子里的两个人。地面从洞那边开始向外出现细细的裂缝。
“我真的错了,以后再分案子,我抽到什么就是什么了,绝对不跟你换了!”后悔莫及的刘熹退着退着便尴尬地笑了起来“这么大的场面,不如打电话叫我师父来吧……”
北宫律无奈地看看他说:“如果你手机现在还有信号的话,随意。”
听北宫这样一说刘熹心里就很没底了,不过还是拿出了手机,一看就笑了:“哈哈,有信号!”于是他马上翻出电话号码呼叫。
北宫律随着刘熹退开洞口一米多远,看到地上的裂缝越来越粗,最后一个直径接近一米的大木桩破土而出,只见这大木桩慢慢升出地面一厘米、两厘米……
北宫律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越升越高的大木桩,而刘熹则在他的背后因为电话拨通而欣喜不已:“师父!”
“案子办完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着急的刘熹瞅了那个还在往上升的大木桩一眼,赔笑道:“不是!是案子办不下去了!”
电话那边的人一听这话就来气,说:“混蛋,欠我钱不想还了,每次都这样!”
听着电话里面的语调,刘熹就能回忆起他师父从椅子上跳起来骂他的画面,于是极力辩解:“不是啊,师父,这案子绝对接亏了,不如咱们回去跟委托人谈谈价格再来吧!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价格一定可以翻三倍啊!”
“是……三……你确定?为……”这个时候,电话里面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师父!喂?”刘熹拿着电话朝已经升出地面一米多的大木桩看去。真是要命,那哪里是个大木桩,分明就是一口竖起来的大棺材!
“师父,你听得到吗?喂?”刘熹完全听不到电话那边有什么回应了,把手机屏幕一看,擦,一格信号都没有了!“北宫律,没信号了,怎么办?”
北宫律沉着地说:“把这里面的东西也收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地面不再震动,可刘熹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他发现那口竖着的差不多两米高的棺材已经完全出土,而且那棺材盖正对着他们两人。
“收……”犹犹豫豫的刘熹刚说出一个字,“砰”的一声棺材盖子倒了下来,正好砸在两人的中间,一股浓重的黑气从棺材内散出带着一阵恶臭,刘熹借着车灯渐渐看清了里面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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