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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 作者: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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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不开眼。正规大酒楼的妓/女,是陪酒演艺人员,不包括深度服务,如果要找深度服务,端看有的酒店红栀子灯上有没有盖着箬叶灯罩,如果有,那就是阁间里藏着床榻,妓/女可以上床伺候。
一听到好吃的和美人儿,二皇子便转移了注意往外面看,这清风夹杂脂肪和肉香,一下就勾住他魂儿了,于是说,“行,本大王就满足你!”
他一把抓住福豆手腕下了马车,在内侍和侍卫簇拥下进去,别看一堆人还在等位,他一来,立刻都给他让开好大地方,鞠着躬远远儿的不敢抬头看。店家老板亲自相迎,“哎呦,这不是二大王吗!您可有些日子没来啦!”
二皇子哼一声,“是啊,本大王都把你家厨子买了,还来这儿干甚么呢。都是我们福豆想来。”
老板额头流汗,生怕别的客官听见他家厨子都换了,连忙把人哄上包间雅座,叫了五个妓/女过来劝酒相陪。
其中一个尖下巴的,穿着鹅黄色衫裙的女子坐在福豆边上,十分不悦,见其他姐妹都在二皇子那侧,便拉扯着福豆说,“中贵人,让我过去成不成啊。”
中贵人是外面对宦官的雅称,为啥要在“贵人”的前面加个“中”字,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福豆眼睛在瞟别的美女,她这现代老阿姨,也喜欢端看女子,这就没注意到尖下巴。尖下巴愤愤,突然狠狠踩了她的脚,疼得福豆“啊”地一声惨叫出来。
二皇子一紧张,“怎么了?”抬头看见那妓还站着,便不悦道,“顺香秀你还不坐下,在那里卖弄什么风骚,踩到我的福豆了!”
二皇子是顺香秀的老主顾,但这次偏偏二皇子不让她近陪,只好恨恨坐下。二皇子又说,“顺香秀,快给我的福豆拨豆子”,过了会儿,“顺香秀,快给福豆拨虾,”又过会儿,“顺香秀,你手脚麻利些,福豆够不着这蛤蜊啊。”
福豆嘿嘿推拒,“二大王您吃自己的,别劳姑娘家,小的也有手呢。”话是这么说,心里还在盘算怎么溜走。想了会儿说,“二大王,小的尿急,让小的去尿吧!”
说的是尿,不是出恭不是解手,太粗鲁了!顺香秀皱起眉头。
二皇子却一个留心,小家伙不是想跑吧,于是道,“顺香秀,你陪福豆去。记得,要进去西间儿陪,反正你俩都一样。”
西间就是厕所,他的意思你俩都是女子,省的福豆一个人进去西间,再想法子自己遛了。可是顺香秀哪晓得,心里恨恨揉捏帕子,她和阉人怎么能一样嘛!
福豆溜出去,顺香秀恨恨跟着,二皇子吩咐了,连进去都要陪同,顺香秀害怕这阉人是不是受二皇子宠爱,要对她动手动脚。但这阉人这么柔弱,还不如自己粗大呢,怕什么。
进了西间,顺香秀没好气地捂着鼻子说,“你快点儿吧!”
福豆嘿嘿,“好咧。”说着就把金大棒掏出来,回身照着她脑袋就是一个猛击!
顺香秀被击晕了。福豆叹息一声,踩谁不行你踩我,看,该着了吧。福豆以前待在牛羊司那么久,杀是不敢杀,但击晕羊脑袋,还是很熟练的。啥也不会也不能活到现在啊。就顺香秀这脑袋,还不如羊机灵呢。
福豆给她脱了外衣自己换上,松了头发略略一挽,有个女子样儿了,又把顺香秀嘴上的殷红抹下点涂在自己嘴唇和脸颊上,有了些红润更像女人了。照照铜镜,自己瞬间呆住。
原来自己作女装打扮,杏眼红腮樱桃唇,鹅黄衫子娇俏怡人的感觉,怎么这么好看,自己都想娶了自己啊。
福豆感慨完,便用她的内监衣裳包住帽子,低着头从西间溜出丰乐楼去了。一出来才长舒一口气。
回了瑞皮坊宅子,门口要被拦住,立即展示腰牌。但侍卫还是盘问她是谁,福豆没法子,只能说是乐伎。毕竟这衣服还是花哨了些,不像良家穿的款式。
进去后心想,她的大金棒子到底藏哪里好呢,转念想到了柴衮,于是一路溜去找他。
半路便听见恼人的猪叫,福豆心想,这是把南熏门赶进来的猪全买了?怎的杀个没完呢。上前去敲了半天门,才看柴衮开了门,手里哪个萧管,福豆道,“原来是你啊!”
柴衮愣:“什么是我?”
福豆把金大棒丢给她,“你吹这个得了,萧管往后便别吹了。”
柴衮接住那巨大的金势,“吓!甚么男人有这样大的!”转念一想不对啊,怒道,“茹茹,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若不是生计所迫,我断不会做这种营生,而且我也没做成,你便将我救出来了,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罢!”
哼,想给他留下还不容易,福豆缠着他说话,趁机把金大棒塞他萧管盒子里,柴衮还在诡异地瞧她,“我给你的那瓶药你抹了吗?”
福豆点头,“抹了啊,官家果然躲得我远远的。”
“怎会这样,不应该啊……”
福豆昨晚就觉得有蹊跷,此时看他表情更是明白了,“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柴衮握住她的手招人,“哎呀,我也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一族好。你陪王伴家总好过和阉人过日子……没那玩意儿你一辈子也无幸福也无子嗣,痛苦一生,你让哥哥怎么看得下去!”
福豆心想,别的不敢说,柳崇可是有那玩意儿的,口上却说,“话不是这么说,那不是还有假的可以用……”这话一出,柴衮都想揍她,可真不知羞耻了!
“再有,现在皇帝年过五旬,后面还有几年你说得准吗?若是跟了皇帝,皇帝死了,我当尼姑当道姑,不一样无幸福无子嗣,若是跟了二皇子,或者晋王,你哪能知道他们鹿死谁手?到时候若站错了边儿,咱们家还不是一样跟着遭殃!就算不跟他们,咱们跟了别的贵戚、大官,现在都在闹党争,分边站,总而言之,你的想法不可取。”
柴衮听着明白了,他们柏院有不少达官贵人,他也侍过几次酒,也听其他姐妹说过,党争十分可怕,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私下里暗流涌动,将来哪一方上位,另一方都面临全部清除的命运。
“那柳阉,就靠得住么?”
福豆凑近说,“我干爹,是两面都想要的人。”
柴衮心思如电,“原来是这样……那这局面何时能定?”
福豆叹口气,“储君定下来,就算稳当了。”
柴衮心道,皇帝既已经年迈,不可能不定储君的,估摸也错不了几年去,那福豆既然有这个本事,就应该多等等啊。还是不能让阉人玷污了!
柴衮拉着她的手,忧愁涌上心头,“好茹茹,这宅子咱们这样的人怎么好一直住着?还是自己买一处搬出去住吧。”
寄人篱下怎能不任人宰割,柴衮觉得,如果福豆的年俸不够的话,他恐怕要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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