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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株水仙花成精了 作者:丘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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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俞岳的肩膀上。
俞岳满脸黑线,看他这八爪鱼一样的姿势,心中骂了一句活见鬼。抓住于天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推开,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于天打了个呵欠:“开花,累,你让我抱抱。”
这几天他确实特别容易犯困,每天都精神不振,像是没睡醒似的。
俞岳低头蹭了蹭他的额头,体温比自己稍微高了一点点,还算正常,只是脑子有点不对劲。
难道每株开花的植物都这么黏人?
虽然于天这么依赖他,让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于天现在还裹着床单,这么大喇喇地张开腿缠着自己的腰,完全就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啊!
于天特别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有好几次他都感觉到衬衫下摆被他的膝盖顶上去了,带着些许汗毛的皮肤蹭在他后腰的位置,几乎让他心痒难耐,心猿意马,心花怒放!
再这么多蹭两下,他就要控制不住地硬了!
“咳咳……”俞岳不自在地薅了把头毛,不着痕迹地将身体绷直了,避开于天小腿上的肌肉,故作轻松地问道,“我说……你这花要开到什么时候?”
于天大概在犯困,迷迷糊糊地将床单撩起来,手掌伸进去摸了摸,低声道:“快了。”
俞岳惊讶地盯着他的举动,脑子里一时间转不过来——
问他花儿呢,他摸裤裆干什么?
“于天?”俞岳瞅着床单上稍微隆起的那一团,轻轻咽了口唾沫,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嗯?”
“你这花都开好几天了,我看看行么?”
“不行。”于天嘟囔。
“好,那不看。”
嘴上说不看,手掌却慢慢摸到了床单边缘,见于天没有醒来的迹象,俞岳偷偷将床单撩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了令自己震惊的一幕,脸上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俞岳:“……我……我上个厕所。”
轻轻地将床单放下,俞岳将他的脑袋搁在沙发上,火速冲进卫生间,玻璃门一关,捂着嘴巴闷声大笑起来——
卧槽,为什么花会开在那里啊!
那么一大坨肉,前面顶着一朵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怎么看都觉得好笑!
怪不得这几天于天一直裹着床单,连内裤都不敢穿,原来根结在这里。
俞岳做贼似的笑了个前俯后仰,这才收拾好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回到客厅。
于天靠在沙发上,手掌在半空中摸了摸,没有摸到俞岳,立刻睁开了眼睛,看见俞岳正朝他走过来,连忙张开双臂。
俞岳强忍住心底的笑意,走过去将他抱了个满怀,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好睡吧,我陪你。”
于天“唔”了一声,趴在他肩膀上,不声不响地就睡了过去。
俞岳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眼神总是忍不住朝他腰下面瞟,可惜那截床单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越是看不见就越好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于天的花会开在这里,原本还以为会开在头顶上,就像顶着一根天线那样。
花从那里开出来,会不会疼啊?
要是等花落了,会结果子吗?
不对,水仙好像没果子。
俞岳被自己的脑洞折磨地不轻,恨不得摇醒于天,仔细问个清楚,可是看他倦怠的神色和微微蹙起的眉头,又不忍心,只能让他趴在肩膀上酣睡。
两人依偎在一起,脑袋紧挨着,姿势异常亲昵。俞岳强撑了一会儿,眼皮有些撑不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墙壁上的表盘分针转过了一圈,于天忽然打了个哆嗦,惊得俞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怎么了?”他急忙揉了把脸,担忧地望着于天。
于天脸上带着一丝茫然,慢吞吞地低下头,将床单撩起来,从两腿中间拿了朵小白花举到俞岳面前,委屈地眼泪直往下掉,哽咽道:“我……我的花……被你蹭掉了……”
俞岳:“……”
第40章 你能生
于天的眼泪一掉下来就收不回去, 手里举着那朵小白花,眼泪扑簌簌地滚个不停。
“好了好了,不就花掉了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俞岳抓起床单给他擦了擦眼泪, 将小白花拿过去,低头瞅着他那里, 打算给他装回去,结果怎么也装不回去, 反而让他那里起了一点反应。
于天瞅着他乱动的手指, 更加难受, 声音都变得沙哑:“你……你故意的……你就想占我便宜……”
俞岳悻悻地缩回手,尴尬地望着他:“我怎么就故意了?”
“就是你蹭掉的,原来都开得好好的, ”于天伤心地像个孩子,“你别以为把我的身体催熟了,就可以跟我交/配,我告诉你, 我心里还是个宝宝。”
俞岳:“……”
他无奈地挠了挠头皮,朝墙角里看了眼,立刻替自己找到了援助:“肉肉、柱柱, 你们说说,他这花是自己掉的吧?”
肉肉胆子小,吭哧吭哧不敢说话。
柱柱嚷嚷道:“主人你就别狡辩了,我们都看见了, 你抱着水仙在沙发上蹭啊蹭,把他的花蹭掉了。”
俞岳:“!”
怎么可能!
他睡觉的时候一向特别的老实。
柱柱这个不会看人眼色的,话一出口立刻就让于天找到了继续哭泣的理由,他悲痛欲绝地拿起那朵花,呜咽着冲进卧室,一头倒在床上。
俞岳讪讪地追了过去,望着趴在床上的人,一时间很是无语:“都这么大人了,为了一朵花哭鼻子,至于么?”
于天猛地扭过头,愤怒地望着他:“我一辈子就开这一次花,你说至不至于?”
俞岳有些心虚,严重怀疑这事真的是自己干的,不由得放软了声音:“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那现在要怎么办?花都掉了,又装不回去,难道你就一直这么哭下去?”
他走到床前,将于天从床上拽起来,替他将眼泪擦干净,犹豫了几秒钟,低声问道:“花掉了,你是不是就能跟人……那个了?”
于天蓦地瞪大眼睛,满脸都是“我就知道你在想那种事”的控诉:“我的花期还没过,你怎么能这样?”
“好了好了我随口乱说的,不行就不行。”俞岳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赶紧将小白花捡起来,灰溜溜地朝外跑,“我把这花装裱起来,以后放家里挂着啊。”
玄关处传来防盗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于天的眼泪仿佛水闸似的,忽然就停住了。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他立马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刚才哭的太起劲,身体已经严重缺水。
肉肉迷惑不解地望着他:“为什么要骗爸爸,他好可怜啊。”
于天哼了一声:“吓唬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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