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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文月莲

    分卷阅读94

    常安那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碰自己?萧白相信常安那个疯子,哪怕需要额外支付什么东西,也会要求神彻底消灭这种不确定性,好让他生生世世都能独占萧白。

    所以,其实在问2333之前,萧白心里就有答案了。

    让他措手不及的是2333的那句反问:是常安,你就心安理得了?

    萧白想起来了,自己的心态,就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崩的。

    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楚闻歌是常安,他就能接受。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n次也是睡。

    可是2333的反问像寒冬中的一桶冰水,彻底浇醒了他。

    为什么是常安你就能接受?常安是你什么人?

    萧白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常安用一种充满破坏性的方式,强硬地将萧白封闭的心房撕开一道口子,然后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而萧白一直在放任,放任常安住在自己心里,也放任自己的感情。气不顺就对常安冷眼相待,遇到危险就盼常安来救,孤单了就想要常安来陪,感动了就主动跟常安上床,然后在上床的时候满脑子想着另一个男人。

    萧白说他要学那个男人一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可是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

    一个大写的人渣。

    可是单恋一个人太苦了。萧白单恋那个人,耗尽了全部的青春年少,燃烧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却不曾得到半分回应。

    他也想尝尝被爱的滋味。

    他想知道,被另一个人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全身心地牵挂、依赖着,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真的像自己在小说和漫画中看到的那般甜蜜、美好。

    然后他尝到了。

    说不上甜蜜,也说不上美好,因为开局实在是太特么糟心了。

    可是比他在小说和漫画中见过的都刺激、带劲儿、酣畅淋漓。

    所以刻骨铭心。

    他贪恋、沉迷,不想放手。

    可是他也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也许随着他和常安在不同世界里的共同经历越来越多,常安会在他心里变得越来越不可忽视。那又怎样呢?

    那个男人是萧白生命的一部分,是他全部的青春年少,是他在生命最单纯美好的岁月里遇见的最完美的人。那份延续了十几年的单恋并没有就此停止,它还在继续。不是说萧白再也无法遇到那样的人,而是他再也无法变回年少时那么纯粹的自己。

    他全心全意地爱过那个男人,从此以后,便再无可能全心全意地爱上另一个人。

    萧白不想撕扯自己,也不想撕扯常安。

    他知道对方没那么大度,能容忍他心里还有个别人。否则温柔得像个女孩子的安夏就不会在察觉后往死里搞他。

    既要相爱,又何必相伤?如果不能避免相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相爱。

    可是深夜醒来,察觉到自己被换上干净舒适的新衣服,被楚闻歌小心翼翼地圈在温暖的怀里,想一想他占有自己时那疯狂得和常安如出一辙的眼神,再想一想自己做下的决定,心脏就有一种不知名的痛。

    大战几百回合,楚闻歌也累了,睡得沉,不知道萧白趴在他胸口哭了多久。

    哭着睡了的萧白转眼就发烧了。他不想醒过来,不醒过来就不用面对现实,不面对现实就可以不做那么残忍的抉择。

    然而那个理智冷静的自己不允许萧白继续逃避下去,于是高烧中的萧白感觉自己躺在一个透明的茧里,他被茧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却能隐隐感知外界的人和物。

    他不想看见楚闻歌,他想躲开他。

    但比起楚闻歌,那个叫许宗仁的家伙更危险。因为他什么都想要。想要萧白的身,还想要萧白的心。想要独占萧白,又怕引来公愤威胁自己的生存。想献出萧白众乐乐,又心有不甘。所以他对强势的楚闻歌羡慕嫉妒恨,在楚闻歌压得住全队的时候愿意当楚闻歌的小弟维护萧白的“清白”,可是如果风向形势一变,说不定他就会为了自己的生存狠狠踩楚闻歌一脚,再把萧白拿出来给全队人享用。当然,也不排除他会帮楚闻歌和萧白到底。

    他会做出什么事,无法预料,全看做出抉择的那一刻,他心里更想要哪样。

    虽然今后的事无法预料,但萧白明白如果他在这时去靠许宗仁,结果无非两种——他被许宗仁吃豆腐,许宗仁被楚闻歌弄死。

    恰好被二人唤来的江童很安全,被困在“茧”里的萧白再也折腾不动,靠着江童安心睡了。

    这一觉彻底醒来,已经日头偏西。

    他们运气不好,一路各种被地震的沟壑拦住去路,跑了一天也没到达下个城区,天色渐晚,活活被困在荒郊野外的高速公路上。一队人把车靠边停了,野餐似的在大陆中央铺上东西,一堆防腐零食扔在中间,围坐一圈,一边解决晚饭,一边商量怎么过夜,接下来怎么走。

    萧白醒来的时候就他自己靠在车后座的角落里,车里没人。视线还没来得及转一圈打量四周环境,楚闻歌就打开后车门钻了进来,直接把手背贴上萧白的额头,末了又不放心地用自己额头抵着萧白的感受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果然不烧了。”

    萧白垂下眼不看他,拼命往后缩了缩,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被拼命咬死的下唇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许宗仁也打开前车门探身进来,看见车里的情况,起身出去,从身后把楚闻歌扯出去:“我们家小白不待见你,别过去惹人嫌。”

    楚闻歌用一种“你已经是个死人”的眼神冷冷看许宗仁:“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见‘我们家’三个字。”

    许宗仁来劲:“哎哟,这你他妈也管?就我们家小白怎么了?我家小白!”

    楚闻歌眸色一沉,迅速出手推了许宗仁一把,让人背对着自己,“咔嚓”一声,上去就把许宗仁的右臂卸了。

    许宗仁“嗷”一嗓子惨叫出来,惹来全队人注目。他拖着脱臼的右臂去追开后备箱的楚闻歌,抬腿就是一脚,结果被楚闻歌反踹在小腿骨上,霎时感觉骨头要断。

    许宗仁拖着一条残胳膊残腿靠在车身上呲牙咧嘴、冷汗直冒,骂人的话都骂不出来了。

    “这车里的那几罐八宝粥呢?”楚闻歌扬声问。

    没人搭理。楚闻歌“啪”地合上后备箱盖,又问:“谁拿走了?”

    有个人嘴里嚼着东西含糊道:“干嘛?吃罐八宝粥还得跟你报备?有病。”

    楚闻歌在萧白那受了气正愁没处发泄,随手抓了一板刚被翻出来扔在一边的七号电池,“咻”就朝着那人脑袋上砸过去:“放我车里就是我的!谁他妈让你吃了?”

    一板七号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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