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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

      重生之出魔入佛 作者:柳明暗

    分卷阅读234

    来请,你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想要折腾什么。”

    程沛站起身,带了云光等邀天院的奴仆就往程次凛那边去。

    程次凛的院子里,再不见往日欢颜的花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迎接程沛。她领着程沛进了院子,却被程次凛拦在了房门外,只让程沛一人进去。

    看着程沛推门进屋,花君眼底闪过一丝狰狞:程次凛!

    程沛进了屋,便见程次凛坐在正堂主座的高椅上,居高临下地盯着程沛。

    才见了程次凛,司空泽便微微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程次凛眉心的位置,窥见那一缕凝而不散的金色佛光,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半日,最后感叹一声道:“原来如此……”

    程次凛的脸色表情全都是冰冷的,程沛便也不指望程次凛能对他有个好态度,就只是作揖拜了一拜,不等程次凛发话,他便直起身来,寸步不让地迎上程次凛的目光。

    他边和程次凛对峙,边还询问识海里的司空泽:“师父,你说什么原来如此?”

    司空泽捂着脸无声笑了一下,才和程次凛解释道:“你这父亲身上有你兄长留下来的佛光。看样子,应该就是你兄长昨日临走前强行为他打开了心眼,才让程家弄成现在这样鸡飞狗跳的局面。”

    说完,他还叹了一声:“你这兄长,果真是……”

    果真是什么?程沛没等来司空泽的下文。但他也不太在意,只是挺了挺腰,站得更直,望着程次凛的眼神也更坚定。

    司空泽看程沛似乎对心眼没有任何感触,想了一下,便又和他讲解道:“心眼,说是眼,其实也不太对。但不管如何,你这父亲开了心眼,他便能看破人心。”

    “人心……”程沛皱了皱眉头,问道,“人心复杂,思绪万千,区区一个心眼,真的就能够看破?”

    对于程沛的敏感,司空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道:“当然不可能看全,不过就是偶尔窥见到旁边某人某个时刻比较坚定的心念而已。说是看破,其实夸大了。”

    程沛了然,他并未收回盯着程次凛的目光,却问司空泽道:“程次凛今天早上闹出来的这些事情,其实都只是因为他被兄长开了心眼?因为他看到了身边人的各种心思?”

    司空泽点了点头。

    程沛看着程次凛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傻瓜。

    程次凛听不见程沛的心声,本来是高兴的。毕竟他这一早上被程家上上下下的心声弄得烦不胜烦,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够让他安静安静,他怎么会不高兴?

    但他才高兴了一会,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看得见所有人的各种各样小心思大谋算,为什么……他就听不见程沛的,看不见程沛的?

    为什么程沛会是那一个例外?

    他修为很高吗?都没有筑基,比程先承还要差好不好?可他能看见程先承的,但就是看不到程沛的,这为的是什么?

    程次凛这会儿居然连父亲都不叫了,而是直呼程先承其名。

    这时候,程沛自也看出了程次凛眼神的变化,他心中一动,问司空泽道:“师父,他的心眼在我身上有用吗?”

    在等待司空泽回答的那片刻功夫,程沛居然摒住了呼吸,唯恐错过了司空泽的回答。

    他紧张得有些过火。但若要问他为什么如此紧张,又为什么这般在意,恐怕他自己也没有一个答案。

    可他就是这般紧张。

    司空泽看了一眼有点莫名其妙的小徒弟,摇了摇头,随意地道:“他自己修为不高,心眼又是你那兄长强行给他打开的,对炼气期境界的修士也就罢了,对你却是没什么用。”

    程沛松了一口气。

    那边程次凛看着程沛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忌惮和怨恨,他也不和程沛多话,直接一拂袖,冷声道:“出去!”

    不管是什么原因,在程次凛这里,程沛得到的待遇到底要比花君等人好,最起码他得到的是“出去”而不是“滚”。

    可程沛却不会为了这点子微不足道的区别对待惊喜。他也不想再程次凛面前多待,最后看了他一眼,便又是一揖,直接干脆地转身离开。

    程次凛看着程沛离开的利落背影,表情阴得能滴出水来。

    但程次凛再看程沛不顺眼,再觉得程沛心思叵测,再认为程沛忤逆不孝,也没有将程沛当作眼中钉肉中刺。他手里的刀,令人意外又不怎么意外地先落在了他自己的院子里头。

    然而不算花君,程次凛作为程家明面上的当代家主,他的院子里的奴仆没一个简单的,而他下手又太急太糙,所以因为他的动作,程家乱成了一团。已经不仅仅是程老太爷、程老太太和程次冽,便连程家家族里的某些人也被牵连了进来。

    一时间,程家乱成了一锅粥。

    而在这中间使了一把力的推手,对于程家如今的混乱,净涪并不放在心上。

    毕竟程次凛身上的那个伪心眼不过是他强行打开,威力不大,限制更多。筑基初期的修士或许拿它没有办法,但筑基中期的修士即便没有防备,它也是奈何不得他们,反而还会遭到反噬。

    至于程沛和沈安茹,净涪很期待程沛的成长。

    净涪一路骑着五色幼鹿回了普济寺,他们抵达的时候,也还是半夜时分,天色黑暗,整个普济寺也只有零星的那么几盏油灯照明。

    净涪向着亮着灯火的云房看了一眼,拍了拍五色幼鹿,并不打扰那些还在灯下如痴如醉地翻阅佛经的沙弥们,径自往自己的云房去。

    翌日一早,净涪又领着五色幼鹿前往药师殿参加早课。哪怕净涪缺席了昨日的晚课,这普济寺里挂单的所有沙弥都并未在意过此事,只一如往常地和净涪相互见礼,在各自的蒲团上安坐,循规蹈矩地完成自己的早课。

    他们甚至不知道净涪昨天离开过普济寺,只以为净涪昨日又是在后山那边待得太晚,错过了晚课。

    这于净涪而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们也都习惯了。

    既然无人打扰,净涪也乐得清闲,完成早课后,便又拿着佛经领着五色幼鹿往后山里去。

    自这一日之后,净涪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日里不过就是默诵经文,细细体悟佛经要义,再仔细研究清慈禅师在经书中留下的心得体会,不断地添加自己的积累,扩充自己的视野眼界。

    净涪修行得很是认真,但任凭净涪修行得再是用心,每每能从经文中体悟点点佛理,又将这些佛理汇入自己的修行体悟,可净涪的第十颗舍利就是没有踪影,甚至连一点预兆都没有。

    他每每诵读一本佛经,都必有收获,如同他每抬起脚,便能往前迈出一步。可哪怕净涪在这一段路上走出再远,他就是迟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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