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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伍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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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边就着太监端的水洗脸,一边道:“我回我自个儿屋里吃饭。”
洗完脸梳了头,去穿外衫,却遍寻不着,一问,梁三喜道:“昨夜皇上出门散步,随手拣了件外衫搭在身上,就是您那件。”
秦湛脑子里电光火石地闪过许多念头,摸到袖子里宋云乔送的那张简信,迅即少有地变了脸色。
他敛去眼中风云,向梁三喜道:“劳你去把那件外衫给我拿出来。”
梁三喜道:“等皇上醒了再——”
秦湛摇头,更客气地道:“劳驾。”
他虽不知昨夜情形如何,但大致能推断出结果——大约不久之后,宋云乔就会入宫为妃。
盛元帝是他亲爹,但也是杀伐决断的帝王,无论如何,秦湛既不愿意亲爹难堪,也不愿意盛元帝在事情定局之后知道宋云乔爱慕他,生出雷霆震怒。
闺中女儿不比男子们可以四处悠游,翠微的湖光山色于她们而言已经算难得的广阔和自在。
韩清音和韩清澜用罢早饭就沿着湖边散步,一时或起近来识得的姑娘,一时或起听来的趣闻,姐妹两个好不相得。
走至一片翠绿的芦苇荡,韩清澜正在讲从前在书上看到的,有些人家拿芦苇杆儿做楼面,韩清音忽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向芦苇荡那一头,声道:“你听——”
风的方向是迎面而来,带来了那一头的声音,韩清澜侧耳倾听,听到一个妇人在呜呜咽咽地啼哭,似乎是极力压抑,声音虽低,却充满沉重和悲伤。
越是显贵的人家越忌讳交浅言深,韩家两个姑娘不想去撞破那位妇人,相视一眼达成了默契,决定沿着原路返回。
那妇人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止住了哭声,从芦苇荡那头转了过来,将将和两个姑娘打了个照面。
韩清澜这一下就看清了,那个哭泣的妇人是海宁侯家的侯夫人,徐月宁的母亲。
徐夫人眼眶红肿,也不知在这里哭了多久。
别,这位徐夫人和曹天河的夫人是表姐妹,两人生得真有几分像,怪不得徐月宁和曹静姝也像。
两边一照面,韩家的两个姑娘十分尴尬,为了缓解这份尴尬,韩清澜僵笑着打了个招呼,问道,“那个,月宁呢?”
没想到这一问,徐夫人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这般失态,和往日的风评并不相去甚远,让韩清澜不禁有些疑惑。
韩家两个姑娘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走掉,徐夫人擦了自己的眼泪,勉强笑道:“是韩大姑娘吧?月宁病中一直念叨,病好了以后要邀请你去府上做客。”
徐夫人自己着,似乎又要哭起来,强忍住了,解释道:“今日是我亡母的忌辰,一时忍不住,叫你们两个姑娘笑话了,不扫你们兴致了,我先回去了。”
韩家两个姑娘连忙“没有没有”,礼貌地送走了徐夫人。
韩清音看她走远了,道:“徐夫人哭的这般伤心,想必她母亲才去世没多久吧。”
韩清澜本来想着,为何一提徐月宁,徐夫人就哭得格外伤心?听到韩清音这句话,又起了新的疑惑,徐夫人幼年丧母,乃是兄嫂抚养大的,如今人到中年,竟为着没多少印象的母亲哭得这般失态?
面积广阔的枫叶湖的另一端,甚为自律的陈若非拿着一本书,正在湖边温习。
他看得十分专注,半晌之后重新抬头时,面前已经盈盈立了一个姑娘 。
她眉眼含着浅笑,往石桌旁一坐,脑袋撑在手背上,专注地打量起他,既俏皮又温婉。
自来出口成章的陈若非突然有些词穷,放下手中的书,温声道:“徐大姑娘。”
“陈公子,这是看的什么书?”徐月宁浅浅一笑,着就去拿陈若非放在桌上的书,陈若非被她一问,也想去拿起来递给她,一时不经意,两人的手就挨在了一处。
徐月宁想抽回手,陈若非却顺势握住,不愿意放开。
徐月宁的脸,曹静姝的脸仿佛一个人的前世今生,陈若非心中那些难言的怅惘得到了抚慰,并且心脏为眼前的姑娘结实地跳动。
手中握着的仿佛是一块美玉,光润细腻,泛着微凉,但陈若非却是从手到心口俱都是滚热的,他突然生出生出冲动,“我——”
☆、第68章 杀意
陈若非本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 但每次一见徐月宁, 他就觉得自己的血跟同龄人一样的灼热。
他握着徐月宁的手,手心沁出微微的汗。
陈若非惊喜地发现,徐月宁并没有挣脱, 也没有恼怒,但是徐月宁看向他的目光似乎是欢喜的,又似乎是带着隐痛的……他突然觉得, 他看不懂这个姑娘眼中的情绪。
“我——”陈若飞看着徐月宁, 突然不知道该些什么。
“你们俩在干嘛!”徐夫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如一道天降的霹雳。
陈若非迅速的放开徐月宁的手, 徐月宁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但却并没有被父母发现自身不规矩以后的心虚。
“跟我回去。”徐夫人不由分,拉着徐月宁就走。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陈若非一眼, 陈若非似乎是听到她叹了一口气。
徐月宁顺从地被徐许夫人拉着手,脸上没有多的表情, 甚至走的时候也没有看陈若非一眼,母女两个一直走到无人之处才停下来,徐夫人忽然转身,扬起手,狠狠的朝徐月宁的脸上打下去, 口中骂道:“不要脸!”
“呵!”徐月宁一改人前的姿态,手一挥就挡住了徐夫人的手。
“凭什么顶着月宁的名字勾三搭四!”徐夫人心有不甘, 何手上的劲儿没有徐月宁的劲儿大, 只能愤恨的瞪着她, 红了眼眶。
“娘,你忘了,我就是月宁啊。”月宁冷眼看着眼前愤怒的中年妇人,眼中含笑,刻意用低柔的语气道:“就算你觉得我不要脸,那又怎样?你若伤了我这张脸,怎么向王爷交代?”
徐夫人到底年岁大,很快就平复了情绪,冷哼一声,“你既然还记得要向王爷交代,那还在这里费尽心思勾引陈家那位公子?你们家胆子可真大,敢拿红皮册子诓骗王爷。你要想活命,想要你哥哥活命,就得想办法当上大皇子妃才是。”
徐月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灰败,徐夫人见状,露出一个痛快的笑意,冷声笑道:“如今,嫁给大皇子是你唯一的作用。”
秦画身份尊贵,一个人占了一间院,院中摆设不同于京中的精致华丽,只养着一株几人合围才能抱住的老槐树,一树浓荫像一把张开的巨伞。槐树下搁了一张方桌和几张树根做的凳子,很是古拙质朴。
韩清澜品了一口茶,问道:“公主今日怎么没有出门?”
秦画的精力十分旺盛,往日常喝茶最无趣,在京里的时候,整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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