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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宁死也要OOC[快穿] 作者:不是风动

    分卷阅读82

    几天谈生意的老板们应当妥当了呀。”

    谢缘也就不动神色地道:“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一起出去坐坐。”

    两个人各怀鬼胎,编了谎话骗过对方,而后又各自找了车,向着同一个目的地行进。

    谢缘在路上心浮气躁,也考虑过要不要一会儿摘了面具把桑意抓回去,可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又好像很没有道理。他就这样想了一路,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纵然想要把桑意抓回去,也是绝无可能的了——原来桑意并非只邀了一个人来。那过来代替桑意迎宾的茶童搓着手道:“嘿嘿嘿,请的都是打赏银钱前三的公子们,好表达小桑先生的感激之情,嘿嘿嘿,您里边儿请。”

    谢缘一张脸又黑了。他往里看去,脸更黑了——来人中正有一位,是那天明嘲暗讽挤兑他的那个什么绍公子,而另一个人就比较有意思了:竟然是桑青。

    桑青正在跟绍公子畅快地聊天,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我,我是先生的徒弟,也是他的忠实拥趸,那天只是想砸点钱表示一下我的心意,结果一不留神就砸进了前三,想来挤占了一个客人的位置。”

    绍公子赞许道:“没有的事,你能来,桑先生一定同样高兴的。”

    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

    谢缘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看都没看绍公子一眼,那绍公子也是略微瞅了瞅他,而后一声冷哼。火|药味一瞬间就溢满了整个厅堂。

    唯独桑青看了一眼谢缘后,张大了嘴巴,而后及时地被一双手给拉去了一个隔间中——

    他回过头,就见桑意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桑青乖了,小声道:“那个,不是,我是说,爷他——他怎么来了?怎么还带着一个面具?”

    桑意也小声道:“你别管,装作没认出他的样子就好。至于理由么……我想,大约是情趣罢。”

    桑青恍然大悟:“原来是情趣,我懂了,先生您请便罢,就当我是个来蹭饭的。”

    桑意对桑青的上道表示十分欣慰,等到宴席开场时,四人逐一落座,桑意也一张脸清清爽爽地出来见人了。席间,话题不知不觉地被最先开口、话也最多的绍川给抢了过去,桑青一脸傻白甜,听得尤其认真,偶尔作恍然大悟状,偶尔又认真生疑,提起问来。桑意吃着菜,随口也跟着说两句,不卑不亢,温和有礼,整个席间只有谢缘一人什么话都没说,一人戴着半副面具,整个人冷漠又疏离,坐在窗边的位置上喝酒,仿佛不存在这个人似的。

    宴罢,桑青喝醉了,桑意滴酒未沾,让人把这只小白兔拎回去了,而后又送绍川出门。

    他认真道谢:“谢过公子捧我的场,有您在,我也少了许多饶舌功夫可说。”

    绍川的神情却隐隐有些失落:“你知道我素日是没有那么多话的,只是想引起你注意而已。不过今日方知,只是郎一边有情罢了。”

    桑意微笑着颔首,又道了声:“多谢。”

    等人都走了,他方回过头去,走到谢缘对面坐下了。谢缘眼神怔怔地,手里还提着一壶酒。

    “公子嗓子不好的话,还是少喝酒的好,酒虽甘美,但是坏嗓子。”桑意道。

    谢缘摇了摇手里的杯盏,意思是这一杯已经倒了,不喝浪费。桑意却俯身过来,从他手边拿过这一杯酒,仰头喝了。

    他酒量极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谢缘眼看着他的面色在片刻之内就浮现了些许绛色,眼里更是浮现出一层水光,惹得眼尾眉梢都带上一层春|色,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脖颈间,更因为离得太紧,散落下来的长发软软地扫在他眼前:“其实我一直想问您,您从不开口说话,今天也不肯以真面目世人,席间吃得好似只有您一个人而已,我也不知道能为您做些什么,又或者——您想要什么?”

    谢缘抬眼看他,终于还是动了动嘴,开口了:“你觉得我想要什么?”他声音压得极低,声调语气也与平常不一样,这一声里倒还真的听不出来他的身份。

    桑意却坐了回去,自顾自把玩着自己的酒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有个问题,我想问先生。”

    他看过来,微微一笑:“公子您,可曾婚娶?如果不曾,您觉得……我怎么样?”

    谢缘脸都绿了。

    桑意这个家伙,竟然真的敢背着他勾搭人!

    他的嘴角抽了抽,不自然地说了声:“我……”又没说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拿来纸笔,写了一大堆字过去,让桑意瞧。

    桑意一看,谢缘规规矩矩地给他写道:“卿齿尚浅,阅历不足,当自珍自爱。”

    桑意笑:“我不过是喜欢您,哪来的自轻自贱或是自珍自爱之说,喜欢一个人,便问你要不要我,我也希望与您两情相悦。您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也不会勉强您。”

    “为什么是我?”沉默良久后,谢缘又给他写,小心慎重地落了笔,“我与……桑青比,与绍川比,应当不显眼。”

    桑意托着腮瞧他:“不为什么,自然而然就注意到您了。您或许觉得自己寡言,沉默,不受人注意,因为您不像小青那样,会撒娇,懂得投人所好;也不像绍公子那样,将喜欢与倾慕都写在眼里,您想必是身份贵重的人,所以也不习惯这些人情伎俩。”

    谢缘沉默。

    桑意弯起眼睛:“我其实就是俗人一个,比起花鸟风月,我爱的倒真是真金实银。”

    谢缘写:“所以你是为了我的钱财与地位?”

    “不全是。”桑意的眼神明亮又坦荡,让人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只是我看到您,便能想起从前的我。只不过地位天差地别而已。那时我跟在一个人身边,他有钱也有地位,身边有许多喜欢他的人想与之亲近,他们比我年轻,比我懂得看人眼色,也比我会撒娇讨好,也就更得那个人的喜欢。”

    谢缘的手指一僵。

    桑意继续道:“我生性羞怯,也觉得一旦撒起娇来,也有争宠斗艳的嫌疑,我不屑于做这样的事。然而那个人却偏偏喜欢那一套,他不止一次地告诉我,我若是也懂得一些撒娇的伎俩,那么他会更喜欢我,我也会有更好的前程。我这人一身反骨,旁人要我怎样做,我却偏偏不想那样做了。都说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我不讨厌会撒娇的孩子,却也会多注意哪些怯弱的、不敢开口的人。对我说好话的人、夸赞我的人又许多,然而您却是唯一一个从来不开口,也从来不要求什么的客人。”

    “是那个人的错,并不在你。”谢缘慢慢地开口道,“那个人当时……若是可以察觉到对你的心意,也就不会那样对你。你这么好,值得被所有人喜欢爱护。”

    话到此,他却想起了浮光掠影中与谢月的短短一别。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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