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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作者: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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坪。
靳简想要去追,却被一只长臂拦下。
洛沉道:“微微说了,不想嫁给你。”
他刚才好怕她说了愿意,还好她最后离开了。一月之约,她没有食言。
靳简阴沉着脸色:“她是我的妻子。”
即使婚礼没有顺利完成,但是她已经和他领了结婚证。无论她今日是否答应,她都是他的妻子。
洛沉长腿一迈,直接挡去了靳简前方的路,气势如云:“她是我的女人。”
靳简冷笑一声:“洛沉,你无法否认,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会离婚的,这一辈子都不会。”
洛沉还欲在说,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
是玉微。
电话里是玉微轻缓的声音:“我在家里的天台上等你。”
靳简趁着洛沉接电话的空档,直接绕过他离开了。等他跑出酒店的时候,却没有发现玉微的身影,他发了疯似的四处找人,慌乱之下,他完全忘记了可以调用监控设备。
他找了玉微最常去的几个地方,但最终也没能找到她。最后,他颓然地倚靠在墙上,半阖眼眸。
……
天台
洛沉赶到天台的时候,玉微背对着他站着,依旧穿着那一身纯白的婚纱。
风扬起她的裙摆,美丽而又招摇。
她转身,眼里星光洒落:“我们一起环游全世界吧,一起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等我们累了,老了,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下来。”
他走近她,笑得满足:“好。”有她在的地方便是他心之所归处。
……
靳简在满世界的找着玉微,哪里有她的消息,他便搁下手中的一切事情,迫不及待地赶过去,尽管每次都是扑空,根本寻不到玉微的半丝踪迹他也不曾放弃。
宁可错寻一万,不可放过一处。
十二月三十日那天,大雪纷飞,他收到一封信件。
是玉微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靳简气得直接撕掉了它,却尤嫌不够解恨。
他不会放弃,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她,哪怕这一天的期限是一辈子。
没成想,一语成戳。
他真的找了她一辈子。
三十岁那年,他有些后悔。他后悔撕了那封离婚协议书。不是因为他清醒了,想要和她离婚,而是因为那一纸离婚协议书上有她亲手写下的字。
四十岁那年,他已经跑遍了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战乱频发,危机四伏的国家他也没有放过,却依旧找不到她的踪影。
五十岁那年,他依旧找不到她,于是开始疯狂地收集着她用过的一切物品以寄托自己无处安放的思念。
六十岁那年,他瘫痪了,但他不想放弃,他买了轮椅。就算是坐着轮椅,他也要找她。
只要他不死,追寻她的脚步就不会停下。
最后,他死在了去寻她的飞机上,手里死死不肯松开的是她和他那一本早已经泛黄的结婚证书。
她是他的妻子,此生不改。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他想,死得其所。
……
靳言在玉微离开化妆间后就已经疯了。
四年的精神病院生活,即使是一个心无杂念的正常人也早已经不正常。何况是一个心中有执念的人。
靳言疯了之后就被靳简送去了国外靳家名下的一处别墅,名为修养,实为监视软禁。
他一辈子再没能走出过那栋别墅,日日与手机里玉微的照片为伴。
他想,真好,微微还在他身边。
八十岁那年,靳言在玉微生日那天恢复了神智。
伺候他的佣人都说那是回光返照。只有年仅七岁,跟着工作的母亲住在别墅的靳安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
靳安歪着头,好奇地看着在阳光下晒着太阳,头发花白,法令纹深厚的儒雅老人。他在疑惑,为什么今天老先生没有抱着一个老式手机自言自语。
靳言发现了年幼的靳安,对着他招招手,慈爱地问:“小朋友多大了?”
靳安掰着手指数了数:“七岁。”
靳言抚了抚他的头:“七岁啊,多好的年纪。”
靳安似懂非懂。
靳言却不再说话,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眼幕中不再是无尽的黑暗,而是闪烁着柔白的光芒,白光尽头是玉微穿着一袭纯白曳地婚纱的身影。
他唇角带笑。
他该走了,微微来接他了。
他们从此再不分离。
转瞬,倩影散去,白幕尽头是她那一双无波无澜的美目,无恸无哀无怨。
靳言唇角的笑意一滞,心间抽痛。
他差点忘了,她早就已经离开他了,在九月九日那天。
属于别人的她又怎么会愿意来接他?但是没关系,她不愿意来接他,他去找她便是。
此生已了,来生未始。
下一世他会比任何人都先找到她,然后再也不放开她。
想通了一切,靳言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他有些累了。
靳安看着躺椅上安详睡去的老人,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明白。
日头渐西,躺椅上老人的体温渐渐退去,直至夜幕升起,老人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温度,神情却载满了愉悦,不像是奔赴死亡,倒像是去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
第52章 绯闻影后(一)
雷声响过,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砸落在透明的落地窗上,暗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豪华宽大的卧房内,女人狼狈地跌倒在地,眼含期盼地望向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双腿叠合,优雅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财经杂志,头也不抬。
女人艰涩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乞求,声线是长久未说话的沙哑破损:“承,为什么,你告诉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只要你说,我都会相信的……”
男人合上杂志,脸色淡然地看着跌倒在地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她最后的希冀:“玉微,那一切都是真的。”
说罢,男人不欲多留,站起身大步迈向门边。
玉微一把抓住男人的腿,死死抱住:“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要和她离婚还不够,还要让父亲的公司破产。
她想起了父亲和母亲从天台上跳下去前绝望的眼神。若不是被逼到绝境,他们不会选择这么极端而决绝的方式。
处以死刑的经济犯罪,根本毫无圜转的余地。
沈承被玉微抱住腿,不得不蹲停下脚步。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满是看蝼蚁般的蔑视:“我抛弃了你,我很抱歉。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么恶毒,害死白月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
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
他一根一根地掰开了玉微拽着他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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