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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满与阿朱 作者:半衫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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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见你如此精神焕发。”闫明攀住常满肩头,十分热情。常满与方志勇后到,挨个向众人打招呼,他最后喊站在眼前的人,“阿朱。”

    朱容仔细看他,平静地说:“满宝,你好久没出现,放假怎么找不到你?”常满心虚,“我去别人家做了一段时间客。”

    没在门口聊太久,大家就进了歌舞厅,常满年纪最小,身量也最小,被围在中间,方便遮挡以蒙混过关。

    迟到的是几位漂亮的女同学,一来便告饶,闫明说:“女生自然有迟来的特权。”女同学笑得花枝乱颤,“溜须拍马!”

    没人同常满跳舞,他在班上不讨人喜欢,虽然成绩极好,相貌出众,为人却心高气傲,大胆嚣张。倒是朱容成了今夜的香饽饽,这些女生热情大胆,都主动邀他。

    常满在场外看舞池,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此时才惊觉,朱容已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只泥猴。他如今高大,健壮,五官端正,性格温和,是众多女生爱慕的模样。

    “满宝,与我跳一支舞可好。”朱容弯腰请他,常满郁郁,没有兴致,“我不跳女步,你自己玩去。”

    朱容执起常满手掌,将他带入舞池,“你跳男步。”常满满意几分,将手搭在他后背,倒也还协调,若是女步,他非得垫脚抬手搂朱容肩膀,实在窘迫!

    晚上常满和朱容回家,时娟与他们顺路,三人同行,常满一眼看出时娟对朱容有情意。

    他心想,时娟多么美丽,身形丰腴,笑声清脆,与朱容站在一起,是一双璧人,倒是他自己太多余,碍人好事。

    时娟家还有一里地,朱容去送她。常满在院内徘徊两圈,按耐不住,偷偷跟了去。

    常满看见时娟将一封信交给朱容,巧笑倩兮,实在扎眼!

    “这是什么?”他冲上去抢走那封信,闻到一股桂香。时娟惊慌,“常满你快把它还给我!”“我亲眼见你把他送给阿朱,这已不是你的。”常满不讲道理。

    朱容看他要拆信,沉声阻止,“满宝不要胡闹!”常满觉得朱容要翻天,“你真厉害,看你嗓门大的。”

    他将信塞回朱容怀里,转身去问时娟,“我不比朱容好?成绩,相貌都高他许多,你为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

    时娟被他气哭,掩面跑远。

    第5章 第 5 章

    “满宝,你喜欢时娟?”朱容问常满。常满在气头上,憋了口气藏进水里,打定主意不同她说话。

    朱容将他捞起来,替他撇干净脸上的水,继续追问:“时娟把信给我,你很生气,你是不是喜欢时娟?”

    常满泼他一身泡澡水,大怒,“我喜欢佳慧,喜欢玉芝,最讨厌时娟。你不高兴吗,我知道你喜欢她,我是不是坏你好事了,看你今晚多么凶!”

    “我不喜欢时娟。”朱容笑笑,脱了衣裳站进浴缸,“今晚我睡你屋里,明早再回家。”常满站起来将他向外推,“这里没你的地,你快躲远些,少来碍我眼。”

    朱容抱着他躺进水里,“满宝,我是生你的气,我以为你喜欢时娟。”“我凭什么不能喜欢时娟,就许她给你递情书?我以后也写信,一日一封,全部交给她!”常满被他气得快七窍生烟。

    “你还太小。”朱容轻拍他后背,叹了口气。常满站起来,浑身淌水,“我已经长大,再过两年就是个男人,你凭什么说我小?”

    朱容看他细长洁白的身躯,不如幼时那般圆滚滚,默默转开眼,“那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时娟,为何又要生气?”

    常满自己也不知道,他一门心思不愿见到朱容陪伴其他人。他从五岁起与朱容形影不离,如今已有九个年头,朱容早已是他一个人的阿朱。

    “你摸了我,还说以后都找你,而我碰也未碰过你,多不公平。你以后若与时娟在一起,那我岂不亏大,还是说你那些话都是在耍我!”常满心里乱,信口胡言一通。

    朱容僵着脸站起身,质问:“你是在意这个?”常满后退几步,向他肯定。“只是因为这样?”朱容不许他后退,跨到他跟前,低头再问。

    “是是是!不然为什么,你说给我听!”常满逃不开就开始耍横,一脚踢在朱容腿腕上。

    朱容拉下脸,那么宽和一个人都被他气坏。“那我不叫你吃亏,全部还给你!”朱容将常满一把抱起,光脚走出浴室,连水也不擦,把他丢到床上,好在床垫够软,否则有常满受的。

    他当着常满的面,用手在下身揉几下,待硬起,俯身压到常满身上,“我如何对你你便如何对我,给你公平。”

    常满不曾见过他这样凶悍,怯怯地喊:“阿朱……”常满就是一只纸老虎。

    朱容心软,这样就原谅他,无奈地说:“满宝你什么都不懂。”他把常满抱进怀里。

    “阿朱,”常满得到饶恕,立时笑起来,“你凭什么生气。”朱容懒得同他计较。

    常满察言观色本事极强,看他宽了心,手脚就开始不老实,他当然要把吃了的亏全部讨回来。

    从那晚开始,常满色心难改,所有脸皮都不要,逮着机会就去缠朱容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朱容一面痛苦地承受良心的谴责,一面心甘情愿地在这段看不见希望的爱欲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至于常满,他什么也不想,只知道朱容依然是他一人的阿朱,他把一切当做理所当然,阿朱的疼爱和阿朱的包容。

    他们躲在门后尝试接吻,到了夜晚欲/望纠缠,常满从不考虑对错,不考虑将来,顺风顺水的日子过多了,让他忘记凡事都会有变故,将来也可能变成他一个人的将来,阿朱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常满十四岁的那个冬天,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在南方是十分难得的。朱容在清晨把他从美梦中叫起,让他看窗外的大雪,如纷纷扬扬的白鹅毛。

    常满一直记得当时的感受。房间里很温暖,阿朱从屋外带来一身寒气,他将常满裹着被子抱紧,两人在窗前很有情意地湿吻,阿曼明明就在楼下扫雪!

    多么刺激!

    那个吻之后阿朱对他说了一句话,常满后来已经记不得了,但很清楚自己骂了他,“你这猪脑,莫不是猪养多了也变成了猪!”阿朱当时很沉默,最后只说了句,“满宝,你不要瞧不起猪,也不要瞧不起我,你得承认,我一直比你聪明几分。”说完他就走了,没有给常满后悔的机会。

    那天常满在屋里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黄昏,到他开始害怕起来,才鼓起勇气去找阿朱道歉,但是阿朱已经不见了,他离开了。

    淑曼告诉常满,“朱容他们家早就准备移居,今天已经搬离,他站在楼下等你,你始终不出面,我以为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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