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90页

      顿了顿,她见男人不走,出言催促。
    “你还不走?你家那位如花似玉的新婚娇妻,可等着你回去洞房呢!”
    “这么晚了,要洞房何苦回家去,在这里也可以。”
    话音一落,许相思便感到一双大手从后面恬不知耻地贴过来,隔着丝质睡衣,都能让她感到腰肢一阵酥痒。
    “你干嘛啦……痒死了!”
    “还能干嘛?当然是洞房了,你说呢,夫人?”他戏谑问。
    许相思感受到了变得微妙起来的气氛,还有男人的触碰,痒痒的,说不出的感觉。
    她抱紧自己,身子蜷缩成了小虾米,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不行!我有孕在身,你可别乱来!”
    “逗你玩的,许相思,你还当真了?”
    男人笑笑,见到她那涨红的脸,怕是再继续逗弄下去,得红的滴出血来了。
    这时,男人放在枕边的电话响了。
    冷墨只是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人,令他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
    许相思将脸蛋探出被子,黑黝黝的鹿眼好奇看着他。
    “你怎么不接?”
    “是雅兰。”他挂断,随手扔回去。
    许相思吃味的说,“看吧,人家果然在等你洞房。”
    “不管她。”
    话音刚落,又打过来了,显然雅兰那女人是不拨通誓不罢休了。
    “什么事。”冷墨接听下来,语气冷冰冰的。
    电话彼端,传来雅兰的询问。
    “阿墨,你在哪里?”
    “公司。”
    “这么晚了,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等不及了?”
    “是啊,我等不及了,等不及投入阿墨你的怀抱,等不及拥抱着你入睡。”
    电话彼端,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如同一只发春的猫。
    然而,冷墨却波澜不惊。
    “今晚我回不去,你睡吧。没什么事的话,挂了。”
    “等等!”
    冷墨皱皱眉,神色显示出了几分不耐,“还有什么事?”
    “阿墨,这么晚了,我一直没睡,就是在等你回来。可你呢,你根本不在公司吧?”
    方才那娇媚入骨的语调,换了个音色,变成了质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墨,你今晚必须回来,我等你。”
    雅兰的语气和态度,明显强硬了几分,这令男人眼眸中隐隐腾烧起火苗。
    “你是在命令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也可以。”
    “雅!兰!”
    冷墨低沉地吼出两个字,一股寒气散发而出,把一旁的许相思都吓了一跳。
    “你听好,你要我和思思离婚,我同意了。你让我娶你,我也同意了。那么你该做的,就是明日找警察说明案件的真相,而不是在这里做出命令我这种愚蠢且又令我反感的行为。”
    “阿墨,我也不妨把话说开。今晚,你必须回来与我同房,明日一早我就去警察局。如果你不同意,抱歉,我永远都不会说出真相的。”
    “你!”
    “我等你,阿墨。”
    冷墨望着被挂断的电话,那本就冷峻的脸庞,已经是黑如锅底。
    第一次。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威胁他,甚至主动挂断他的电话!
    此时此刻,冷墨才明白,明白自己低估了雅兰这个女人!
    许相思关切地问,“怎么了?她说什么了?”
    冷墨冷哼一声,攥着手机的五指一施力,屏幕扩散出蛛网般的细纹。
    他冷声说,“雅兰让我今晚必须回去,与她同房。”
    “什么?”许相思惊坐而起,一时间,神色复杂极了。
    同房……
    她忽然明白了。
    雅兰这女人很聪明,结婚只是她的第一步,而威胁冷墨与她同房,才是她真正的意图!
    同房,就有几率怀孕,若雅兰真的因为这一次同房而怀上冷墨的孩子,那就等于是破解了她与冷墨的计划,而她回冷家的后路,也将被完全切断!
    这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那、那怎么办?你该不会真的要回去和她……”许相思不敢往下想。
    “她在做梦。我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我。”
    额头上隐隐跳动的青筋,以及那眼眸深处的火光,昭示着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被雅兰触碰到了逆鳞。
    “可不回去,明天她就不会向警察说出真相,今天不是白忙活了?”
    “不错。所以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蒙混过关,又能让她明日乖乖去警察局,把这件案子了了。”
    第459章 她还是处女?
    许相思有些泄气,“说的轻巧,两全其美的法子,那么好想吗?”
    冷墨目光沉沉,思忖了良久,一旁,许相思也是绞尽脑汁。
    忽地,冷墨发问。
    “我问你,当初你十八岁生日那晚,你给我吃的什么?”
    “啊?”许相思惊呆了。
    “是什么?”
    “那个……也没什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她目光游离,明显有些心虚。
    真没想到,冷墨会突然提起她十八岁那年的事儿。
    那个时候,明明还未经人事,可她爱冷墨却像中了蚀骨之毒,甚至不计后果地往冷墨的酒里加了点儿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