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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莫怀仁笑眯眯的抬手在冷墨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一瞬,冷墨的眉头细不可查的蹙了一下,就连床上的许相思都愣了。
    旋即,怒火中烧。
    这个该死的老狐狸,他拍的是冷墨受伤的那边肩膀!
    莫怀仁微微眯起了眼睛,比狐狸还要敏锐的目光紧紧盯着冷墨的脸。
    他在寻找,寻找哪怕一丝丝细微的痛苦的表情。
    然而,冷墨神色依旧,冷然,平静。
    “多谢莫先生记挂,我会的。”
    “那,我就告辞了!”
    莫怀仁笑着带人离开了,冷墨目送他离开,直到脚步声走远,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他抬手拂上疼痛难当的肩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冷墨!”
    许相思一把掀飞被子,匆匆跑下床,紧张的搀扶着他。
    “冷墨,你怎么样了,很疼吗?”
    冷墨不言,只是摇摇头,只是渐渐苍白的脸上,渗出冷汗点点。
    “快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待冷墨坐下后,许相思小心翼翼的褪去男人的西装,掀开白衬衫。
    那渗透到绷带上的一抹红,刺的她瞳孔一阵猛烈跳动。
    “……不好,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许相思已经慌了神,冷墨忍着痛感,皱眉提醒她,“把医生叫过来。”
    “他上午的时候已经回去了!”
    “药呢?”
    “药倒是在,我……我这就让医生过来。”
    见她作势打电话,冷墨阻止了他,“不必了,你帮我上药。”
    “我?……我能行吗?”
    冷墨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冷峻的脸庞平静如潭,似乎在等着她的动作。
    许相思有些紧张,但只能试试。
    她试着剪开层层绷带,便见到了冷墨肩上的伤。
    她吓得差点儿失声叫出来,赶紧抬手捂住嘴巴。
    冷墨提醒,“还愣着做什么?消毒,上药,再用绷带裹起来。”
    “我……我知道了。”
    许相思深呼吸,努力让那颗紧张到不住收缩的心脏平复下来,动作也尽可能的小心。
    冰凉的药水刺激的他眉头再次狠狠皱起来,她小声问,“很疼吗?”
    “继续。”
    许相思一边上着药,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小脸上满是愠怒。
    “这个该死的老狐狸,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冷墨冷哼了一声,“他向来如此,他的警觉和心机,不愧老狐狸之名。”
    “哼,之前我就应该带几个佣人用扫帚把他赶走!”
    “这么一来,他就笃定了我是K先生,我筹谋了三年的计划,也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那你说,现在他还怀疑你吗?”
    沉吟了片刻,冷墨的眼眸缓缓睁开,目光沉沉。
    “他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但愿他打消了疑惑。”
    许相思忽然说,“对了!你不是一直以K先生的代号和老狐狸用邮件往来吗?”
    “那又如何?”
    “现在就给他发一封邮件,说你在夏威夷度假,在俄罗斯看熊,或者在铁力市雪山滑雪……怎么说都好,就说你不在国内,不就可以打消他的疑惑了吗?”
    冷墨悠悠侧过来来,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目光。
    “干嘛这样看着我?”
    “许相思,你是笨蛋么?”
    她气呼呼的嘟起小嘴,“什么嘛……”
    “自打出事后我就没和他联系过,现在他刚走,K先生的邮件就到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吧好吧,我承认比头脑我比不过你。”
    说着,她已经为冷墨包扎上了绷带,“呼……终于好了,你看,漂亮吧?”
    冷墨望着肩上那个用绷带系成的蝴蝶结,嘴角不由得一阵抽动。
    “许相思,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
    “这有什么嘛,明明很漂亮啊……”
    “解开。”
    “不解……”
    经过这么一次试探,莫怀仁觉得,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
    他开始等,等K先生的邮件,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天,邮件终于来了,而且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安好。”
    莫怀仁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半天,最终,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这个K先生啊……”
    另外,在许相思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冷墨的伤终于痊愈了,只是有些遗憾,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疤。
    许相思曾失神的用指腹摩挲着那个疤,似乎觉得有些可惜。
    然而,冷墨却不以为意,他说身上有疤,才算得是男人,这是男人的印记。
    这天午后,许相思慵懒的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虽然已经入冬,但午后的日光却暖洋洋的,手中精致瓷杯中的咖啡袅袅升腾着热息,午后的闲暇时光有些令人昏昏欲睡。
    “思思!”
    文宣喊了她一声,她笑着回眸,那丫头快步走过来。
    “有事吗,文宣?”
    “今晚的同学会,你去吗?”
    “……同学会?”
    “不是吧,你还不知道呢?”
    许相思摇摇头,文宣解释,“高中班长郝思文组织的,我们每年都聚的,只是你大学三年出了国,所以每次都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