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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两百五十九章
    百草族
    贺闲云在屋子里闷的无聊,便怀中揣着一袋龙眼走了出去四处乱晃悠。
    百草族其他不多,就水果最多,所以贺闲云这段时间可谓是大饱口福。
    “大人好。”
    贺闲云一边吃着龙眼,一边听着路两旁走过的族民不停毕恭毕敬的一口一个大人的唤着他。
    “……”
    贺闲云都懒得纠正了,随他们怎么唤了。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鬼日子……”
    贺闲云撇了撇嘴,小声的嘟囔着。
    “贺仙君还真是把自己当做百草族族长的夫人了?”
    就在此时,一个丝毫不友好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贺闲云咬下一颗龙眼,然后抬起头望去,只见那一袭火红衣衫的茯苓正站在他面前,淡漠而不屑的望着他。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句话,贺闲云可谓懂了。
    贺闲云放下手上的龙眼,笑吟吟的望着茯苓,“茯苓姑娘有事吗?该不会是寻我为你牵姻缘吧?”
    “不必。”
    茯苓冷冷的道,“我从来不信那种跟过家家一般儿戏的东西。”
    “过家家儿戏……”
    闻言,贺闲云嘴角抽了抽,心情很是复杂,“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科普一下,姻缘这种东西,可不是过家家,他代表了上天,也代表了命运,这不可能出错的……”
    “所以,你是相信那几根破破烂烂的红线能带给人幸福吗?”
    茯苓冷笑一声。
    “我这千百年来靠你口中的这几根破破烂烂的红线牵了成千上万对的有缘人,让他们成婚生子,幸福美满。”
    贺闲云神色淡然,眉眼如画,轻轻一拂袖,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尾指上连接的红线立刻浮现,一时之间,四周都飘动着红线。
    茯苓望着那些来往人手上那若隐若现的红线,愣住了,她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尾指,上面有一条红线正轻轻漂浮着,她忍不住惊讶的伸手捂住嘴。
    “而世间的万千因缘都是由这些千丝万缕的红线所牵绊起来的。”
    贺闲云立于风中,风吹起他那一身火红的衣袍,他那银白色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乱。
    茯苓望着贺闲云。
    贺闲云再度拂袖,将红线再度隐起,茯苓清楚的看到,贺闲云那修长的尾指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与她不同。
    也与所有人不同。
    “我不信。”
    茯苓咬紧了一口好牙。
    “不管茯苓姑娘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贺闲云弯唇一笑。
    “你不能和长白师兄在一起……”
    茯苓握紧了玉手。
    “这个与你无关。”
    贺闲云冷清道。
    “相信我,你绝对会后悔的。”
    茯苓咬牙切齿的望着贺闲云,说完,她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莫名其妙的姑娘。”
    贺闲云望着茯苓愤愤然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再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手,苦笑一声,“这种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
    昆仑山
    陆酒狼狈的整理着衣服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一打开门,陆酒就迎面和云子安撞上了。
    云子安对上了陆酒那震惊的目光,咽了咽口水,然后吞吞吐吐的喊了一身,“陆神君……早……”
    陆酒伸手扶额,“脸都丢尽了。”
    说完,陆酒顾不上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火急火燎的大步低头走了。
    “那个……陆神君,刚才弟子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云子安望着陆酒的背影,然后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声解释道。
    谁知,陆酒越走越快。
    云子安茫然,他又哪里说错话了吗?
    紧接着,那一袭玄衣、身姿修长挺拔的沈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云子安一抬头,就对上了沈宴那一双古井无波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眸。
    云子安身子一僵,一股寒意立刻爬上心头。
    为何他膝盖突然有些发软?
    “大……大师兄……”
    云子安急忙低下头去。
    “藏经都抄完了?”
    沈宴面无表情,望着云子安,淡淡的问了一声。
    云子安点了点头,“抄完了。”
    “嗯,那再抄一遍吧。”
    沈宴云淡风轻的说道。
    言罢,沈宴抬脚就走。
    “是……额……哈?”
    云子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整个人傻住了,沈宴自他身边走过,淡淡的檀香扑来,带着风一般,云子安撇了撇嘴,最后弱弱的应了一声,“是,弟子明白了。”
    ……
    陆酒、沈宴、容骨三人整整齐齐的坐在石桌前。
    容骨顶着一张笑眯眯温和儒雅的脸望向陆酒,然后很是贴心的问道,“陆神君昨夜休息的可好?”
    “很好,谢谢容掌门款待。”
    陆酒咬着牙笑吟吟的道,其实他恨不得说,托你宝贝徒儿的福,他一晚上都没睡,此时腰还在隐隐作痛着。
    “那便好。”
    容骨笑了笑。
    陆酒再看对面端正坐着的沈宴如此气定神闲的喝着茶,陆酒顿时心情就不快了,然后悄咪咪的伸出脚,然后踢了沈宴脚踝一下,沈宴动作一顿。
    “怎么了?”
    容骨注意到身旁沈宴的不对劲,然后疑惑的问道。
    “无碍,有只野猫方才绊了徒儿一脚。”
    沈宴不咸不淡的说着。
    陆酒快要气炸了,竟然又说他是野猫,陆酒闷闷不乐的又踢了沈宴一脚,这次,沈宴没有乖乖的坐着等陆酒踹,修长的腿一躲,陆酒踹了个空,下一秒,沈宴一个回旋,就结结实实的夹住了陆酒的脚,陆酒又再一次着了道,怎么也拨不出脚来,脸颊通红。
    “现在呢?”
    容骨哭笑不得,问沈宴道。
    “回禀师尊,徒儿,抓住野猫了。”
    沈宴微微抬头,望着那脸涨的通红的陆酒,末,唇角轻轻扬了扬。
    “年轻就是好。”
    容骨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着感慨了一声。
    陆酒耳根红透,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容骨拿出一封密信,淡淡的道,“那现在我们便来谈谈正事吧。”
    闻言,陆酒眼神立刻严肃起来,“有阿怜下落了?”
    其实,我写这章的时候一脸姨妈笑,哈哈哈哈
    莫名觉得酒宴夫夫配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