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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拖泥带水,刀刀命中要害,绝不让人受第二刀的疼痛。
    比自己更干净利索。
    正看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寒意,王采芪刹那回身,镰刀阻挡那人的长剑。
    黑衣人,领口一片红色的内衬,出手狠辣,若不是王采芪提前有准备,对方这一剑,便能割破自己的喉咙。
    “你是谁?”王采芪冷声问。
    第二百七十五章 惨不忍睹
    黑衣人身旁还站着三个人,这三人并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而是站在一旁看好戏。
    “这已经是来救援王家的第四波人了,没想到小小王家竟然有这么多人惦记。”其中一人双手环抱,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
    “喂,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功力退步了吧!”
    “呵呵,是不是这几天女人玩多了?早就说让你别乱搞!”
    “都闭嘴!”三个人的污言秽语,不由恼怒吼了一声,出手招式更凌厉了。
    王采芪一把镰刀,绕过黑衣人刺过来的剑,镰刀绕过黑衣人的背部,手臂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勾上黑衣人的脖子。
    然后,猛地的一抬,一拍,镰刀以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一种令人无法想到的方式,结束了黑衣人的性命。
    这一招,王采芪曾经用过一次,第一次她用在了大姐身上,那时候力量不足,没有杀了她,而只是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痕迹。
    这一次,却是险些将黑衣人的脖子切掉。
    鲜血喷涌,黑衣人顺势往前走了两步,双膝跪地,诧异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喷出的血,短暂的震惊之后,再无声息。
    从他脖子上收回镰刀,王采芪看了看其它三人,笑道:“你们是谁的人?王家人现在在哪里?”
    三人骇然,他们见过杀人的,见过干净利索的,却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
    相互对视一眼,三人没有几乎同时一跳,呈三角之势将王采芪围在中间。
    王采芪皱眉,而后采取杀一防二的方式,很快杀掉其中一人,而后将最后一人控制,询问起来。
    “回答我的问题!”王采芪脚踩最后还活着的黑衣人的胸口,镰刀刀尖对准黑衣人的腿,见他不说,随意地划上一道血痕。
    “啊!”黑衣人惨叫。
    王采芪看了看镰刀上面的血滴,若无其事的挥了挥,道:“我劝你还是说了比较好,不然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这人也算是有骨气的,咬紧牙关不说话,甘愿一死。
    王采芪见此,长叹一声,总有些人,不相信自己的手段。那么……王采芪嘿嘿一笑,笑容诡异而血腥。
    缓缓伸出纤纤素手,白皙滑腻的手掌在黑衣人惊恐的注视下,抓住男人的后脖颈,轻轻一捏,一拉。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喀嚓声,黑衣人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啊……”黑衣人惨叫。
    王采芪笑颜如花地看着他,凝神问道:“回答问题!”
    那声音犹如残留在人间的恶鬼,阴森恐怖地在黑衣人耳边回响着。
    “我,我们是太子的人,王家人,都,都死了!”
    “哦?既然都死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儿?”王采芪挑眉,眸中满是怀疑。
    “王崇和赵氏仍在逃窜。”
    “真的?”王采芪怀疑。
    “真的真的,就在草木村后的山林里,我们的人正在搜索,他们躲不了多长时间,你若想救他们,就去吧!”黑衣人咬牙忍痛,眸中划过一抹报复的挑衅。
    “谢谢告知!”王采芪还是很有礼貌的,她缓缓站起身来,收拾行装。
    “帮我……解穴!”黑衣人求生欲望很强,虚弱喊道,这滋味,实在是疼得无人能忍受。
    王采芪将镰刀插在腰带上,好笑的看了看他,摇摇头道:“抱歉,我帮不了你,无解,希望你的同伴来能帮你解痛!”
    颈椎已经被扯坏了,想要活命是不可能了。
    “你……你言而无信!”黑衣人脸色惨白,怒视王采芪,说道。
    王采芪跳上马背,疑惑地揉了揉下巴,笑道:“我说过帮你缓解吗?祝你好自为之!”
    王采芪衷心祝福。
    随后,绝尘而去。
    “啊……”黑衣人一声强过一声的惨叫声,在这偏僻的小路上回荡着,像是在地狱饱受煎熬的幽魂。
    深夜,王采芪风尘仆仆的赶到草木村,站在村口的茅草搭成的牌坊前,看到的却是地狱一般的场面。
    这个村子很穷,穷的没有二层小楼,所有的房子都是用泥土混合桔梗搭建而成,房顶是茅草,放眼望去,一片金黄。
    门窗或者院子,大多是木制的,半截围墙,稀疏的木栅栏,很是脆弱,想来这里民风淳朴,很少有鸡鸣狗盗之辈。因此,房屋简陋,防盗性不好。
    可是,放眼之下满地金黄的草木村里,街道上,门槛上,矮墙上,栅栏上,甚至是有些民房院子里晒干的菜叶上,都是被一刀砍死的百姓。
    男女老少,稚子幼童,无一活口,血染金黄大地。
    王采芪握紧拳头,这就是太子对待百姓的态度吗?残忍,血腥。
    虽然她自己也是个没心没肺,杀人不眨眼的。可是……可还是于心不忍。
    跳下马来,王采芪将马儿拴在牌坊下的木桩上,小心翼翼地绕过横七竖八,惨不忍睹的尸体,面色越来越冷。
    不长的路,不到五百米,她几乎用了半个时辰才走完,心情沉重。
    一路走到山脚下,突然听到一阵哭声,微弱而又惊慌失措。
    顺着哭声来到一个百姓烧灶的草垛下,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