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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甚至露出八颗闪着阴森亮光的牙齿。
    王采芪瞧着那吸血鬼一般的牙齿,不由打了个冷战。
    沧澜院中,两人摸黑跳上阁楼,王采芪将外衣扯掉,粗暴的扯着白芷的肩膀,将之闷在被子里。
    “老实不许动!”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她闭上眼睛。
    心,竟然也噗通噗通难以控制的跳了起来。
    天地良心,前世今生,她除了任务,没碰过男人,任务里,她不会在意道德廉耻,娇羞抚媚运用的熟练勾魂。可现在,面对他,不知为何,这些东西她竟都使不出来。
    “没想到,你竟如此急切!”轻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一双大手拦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的箍在怀中。
    王采芪能感受到,白芷同样跳的飞快的心脏。
    她没有说话,全身有些僵硬,强制平复了一下心情,抬头问:“是谁?”
    白芷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没有说话,期上前来,下巴在王采芪头顶蹭了蹭,笑道:“别急呀!”
    “堂堂白芷神医,不能食言哦!”王采芪语气轻缓,像是哄小孩子,徐徐渐进,慢慢引诱。
    “抱都抱了,亲一下!”他得寸进尺。
    王采芪胸闷。
    这世上有一句话,最是可恶,什么来都来了,抱都抱了,这是与恶势力妥协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找的阶梯。
    她坚决不妥协。
    “不亲!”
    此时,尴尬已经少了,她胸中窜起火苗来。
    “那我亲你!”白芷双手握着王采芪肩膀,将她推开一下,用头抵住王采芪额头,想要把王采芪的脑袋拱出来。
    王采芪的怒气又窜升一点。
    “不许!”她下意识的,将脑袋往他身前又凑了凑,双手猛地抱住他的腰,八爪鱼一般抱着,咬死不妥协。
    白芷似乎不动了,安静了,下巴继续抵在王采芪柔顺的秀发上,沉沉叹息一口,闭上了眼睛。
    右手缓缓拍着她的背,安静下来。
    王采芪抱着他的腰的那一刻,突然有些后悔,这厮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尴尬之后抱住他。
    可恶!
    正在她生气想要松开她的时候,头顶上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你师父能救你!”清润的声音带着磁性的异样感觉,白芷身体有些僵硬,说完便直接将那镶嵌在怀中的小身体,抱牢了。
    王采芪先是一愣,而后又是一松,想挣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了了。
    不由长叹,这不肯吃亏的小子呀。
    “还不知道他收不收我为徒呢?”想到师父可能是个几百岁,佝偻白发的老人,她就忍不住有些……怎么说呢,不忍。
    不忍这么老了,还出来行走,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合他胃口。
    “一定会的!”白芷肯定。
    这句话,仿佛一句强心剂,让王采芪莫名便安心下来,疲惫了一天的她,就这样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差点被闷死
    天光大亮,王采芪从噩梦中醒来,梦中,她似乎被关在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应该是任务失手,被仇人抓了,关在四周全是软包的房间里,那房间似乎很狭小,将她捂在里面,她的敌人似乎想捂死她。
    她拼命挣扎,拼命抓喊,拼命呼救,却没什么用。
    “呼呼呼!”终于,她头撞在软包上,鼻子里终于获得久违的空气,眼前光线大亮,她开始剧烈的喘息。
    “唔……”
    一个男子的声音闷声传来,王采芪一愣。
    睁开眼,瞧见一片白皙的胸口上道道抓红的印记,还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正捂着心口,惨呼。
    “你……”王采芪恍然,看了看男子的心口,又看了看男子纠结成一团的脸,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梦中自己被关在软包的地方,竟是因为自己的脸,被埋在白芷胸口捂得没气换,这才会有如此噩梦,不由突然笑了一声。
    “做噩梦了?”白芷坐起身来,揉着心口。
    “嗯,我被你闷的出不了气!”王采芪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又揉了揉额头,额头还隐隐有些发麻,可见自己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不会梦中杀人吧!”白芷心有余悸的瞅了瞅身上的抓痕。
    还好,这小妮子,手指刚好,指甲还没有长出太长。不然,自己这身上,定会被她抓破不可。
    “不会不会,抱歉抱歉!”王采芪连连道歉,满脸羞赧。
    她坐起身来,看着他问道:“你的药在哪儿,我给你上药!”
    他的药,向来见效快,这只是有些发红而已,若是用了他的药,想必很快就恢复如初了。
    下了床,突然瞧见床边一道褐色影子,王采芪顿时身体僵了一下,差点跳起来。
    “恒,恒嬷嬷!”王采芪叫出声来,被人捉奸在床了?
    心做贼似的跳个不停,心虚的低下头。
    恒嬷嬷表情依旧是严肃的,她瞟了一眼王采芪,又看了看白芷,哼了一声,道:“主人与小姐也不要太肆无忌惮了,小姐昨日刚点了守宫砂,还是豆蔻年华,主人您别太急涩!”
    王采芪愕然,心虚退了一些,凶神恶煞的瞪着白芷。
    却见白芷上衣敞开,盘膝坐在床上,手中一瓶药膏,淡然的撇了一眼恒嬷嬷,眼神又转为委屈的看着王采芪,将手中药膏递给她。
    王采芪心中无语,瘪瘪嘴,恨声道:“滚!”
    然后,走下床,坐在梳妆台前。
    “小姐休的胡闹,闺中女子怎能说粗话,小姐就是再生气,再难忍,也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