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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去说,刘家的彩礼还在,你们的事,我舍了这张老脸,也会去说成!”
    第七十九章 黑衣影卫
    “只要王采芪活着,他就不要我,母亲,答应我,先杀了王采芪!”大小姐几乎疯狂,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
    “母亲答应你!”大夫人点头,面上却尽是苦涩。
    “真的?”大小姐狂喜,揪住大夫人的衣襟不确定的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点点头。
    “母亲,你让人把她绑过来,我要亲手解决她,我要让她也尝尝毁容的滋味,我要在她身上划一千刀。那时候,熙之哥哥一定不会喜欢她的,只会喜欢我!”
    脑海中想象着王采芪在自己刀下变成血人的一幕,大小姐开心的笑了,声音粗粝犹如深夜树干撞击的婆娑声。
    “好,先睡觉,等明天母亲……”
    “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大小姐有些迫不及待。
    大夫人只能先安抚女儿,朝窗外喊了一声,她的影卫飘然进来:“去白府将六小姐捆回来!”
    “是!”身材妙曼的黑衣影卫点点头,飘然离开。
    见这影卫出来,大小姐这才相信了母亲的话。
    大夫人取来取来炭盆,一股脑将王采萍缝的几个布偶人,全都扔进了炭盆中,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光,刺鼻的气味,心中恨意节节攀升。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大小姐甜甜笑着,语气狠毒。
    王采芪第二次睡下,然而,却睡的并不安稳,她总是在频繁的做梦,梦中,都是原主小时候的记忆,林林总总,鸡毛蒜皮,父亲母亲,音容笑貌,无比详细。
    她看着祥和温暖的画面,不由突然羡慕起原主来,这样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曾有过的,她似乎一出生就在特训所,八岁学有所成之后便出去完成艰难杀人任务。
    她童年唯一的记忆,就是杀人,训练,训练杀人,同伴们或一个个被淘汰,一个个死在身旁,没有一点幸福的记忆。
    眼前的这些画面,点点滴滴,让她置身其中,第一次感同身受的感觉到父母之爱的温暖。
    那种感觉,仿佛置身温暖的海洋之中,平静,安详,安心,幸福。
    “啊……”突然觉得心口一阵针灸似的疼,她不情愿的从梦中醒来,剧烈喘息几声。
    睁开眼睛,却见一个黑衣女人,出现在床边,拔剑,剑尖直指自己咽喉!
    “你是谁?”王采芪沉声喝问。
    “站起来,跟我走!”黑衣女人剑身一抖,然后冷冷说道。
    王采芪脖子动了动,突然嘶的一声,肩膀的疼痛,小脸皱成一团:“嘶……唔!”
    她捂着胳膊,艰难的左右挪动身体,用力坐起身来,却又狼狈摔下。
    “你受伤了?”黑衣女人看着王采芪包成粽子的右手,眉毛挑了挑,依旧冷峻。
    王采芪眨眨眼,很是配合的道:“是,在城东树林里,贼人持剑,我手无缚鸡之力,被一剑刺中胳膊,还好没收重伤!”她表情痛苦的解释。
    “右手上?”黑衣女人瞟了瞟王采芪的右手,觉得她这两处伤痕位置有些不可思议。
    “倒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抓到了断剑!”王采芪如是说。
    “哼!”黑衣女子轻笑,似乎被王采芪所描述的场景给逗乐了,心中直叹王采芪没用。
    就在黑衣女子嗤笑的同时,王采芪已经抓到了枕头下面的一尺匕首,瞬间,挡开长剑,一个翻身,匕首刺向黑衣女子咽喉。
    虽说一寸长,一寸强,但在这小空间之内,两人距离又那么近,黑衣女子乍然遇到如此对手,也是一阵手忙脚乱。
    “你会功夫?不对……”黑衣女子惊呼,险险躲开王采芪的刺喉,上下打量王采芪片刻,看出王采芪身上没有丝毫内力灵力,心中仍是惊骇。
    “不会!”王采芪断然拒绝,随即大叫道:“来人!”
    声音传出,房门应声而开,几个同样黑衣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将屋外围的严严实实。
    黑衣女子见此,目光一横,再次对准王采芪,却被王采芪巧妙躲过,顺利遁入白苏身后。
    “活捉!”王采芪命令。
    她倒要问问清楚,究竟是谁,不禁能找到这里来,还能顺利潜入刺杀,她若出手了当,自己现在怕已经没气了。
    黑衣女子功夫非同寻常,几个呼吸间便逃到门外。然而,屋外院子里,迎接她的是几十个内功高强的护卫。
    “小姐,此人是大夫人身边的影卫,曾悄悄潜入过沧澜院,被我赶走几次,却没想到她灵力竟然这样高!”白苏守在王采芪身前,看着女子功夫,解说道。
    “原来是她!”王采芪恍然,想起她似乎曾经见过她。
    “小姐有没有受伤?”白苏见已无危险,关心道。
    王采芪摇摇头道:“她似乎想要活捉我,并没有下狠手,而且……”王采芪抬起左手,“还好有这匕首!”
    “这是公子最钟爱的匕首,竟然给了小姐?”白苏看到匕首,顿时感叹。
    “不,我是在枕头下翻到的!”王采芪摇头,好像自从白芷来给她换药之后,枕头下就多了这个东西。
    “小姐,刺客抓到了!”门外男人的声音高喊。
    王采芪走出去,看着黑暗中,几盏灯笼下,被三人近身指着脖子,十人远远围起,困在中间的黑衣女子依旧傲然而立,毫不畏惧的盯着王采芪。
    “与六小姐同一屋檐生活十多年,看来王家所有人都不了解您!”
    她声音沙哑,带着独特的淡漠,目光中却有些赞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