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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王采芪离开的背影,白芷挥了挥袖子,很是欣赏的看着自己这一身大红的袍子,得逞的笑了。
    王采芪悄无声息的离开,并没有回沧澜院,而是往二房的赏枫院而去。
    二夫人早已在大厅迎接,与王采芪并肩坐在太师椅上,她亲切的拉着王采芪的手,说着从前与王采芪母亲之间的一些旧事。
    却原来,当年父亲母亲成婚之后,父亲官运亨通,在京中颇有人脉,相交知己众多,与二房的关系也非常好。
    大房成婚较早,因爷爷是老太师的缘故,王家也算是世代书香,家中门庭故旧本就无数。
    因此,家里的儿子个个都是要读书的,当年大房,也就是现在的大老爷,也曾中举,过了殿试,但因为才学实在有限,并没有被留在翰林院做编修。
    看在当初老太师的面子上,户部给大老爷一个七品知县,派了个外放,虽说是七品知县,但在那堆积如山的举子中,也算颇为不错的了。
    就算是状元或者榜眼,都要在翰林院熬时间,才能出来有正式的任免。
    大老爷带着妻子外放为官,虽然清贫些,但有老太师的照顾,官场之上,倒是无人敢使绊子。
    二房是个一事无成的,苦读多年才考上秀才,王采芪父亲都连中三元了,他却落榜举人。因此,当初王采芪父亲风光的时候,没少提拔二房。
    二夫人也是个大家闺秀,当年没少陪着王采芪母亲,妯娌俩说体己话,几乎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彼时执掌中馈的是王采芪奶奶,也就是老夫人,老夫人最是疼爱王采芪母亲。
    因此,在王采芪父母意外死亡之后,老太太自身病痛缠身的时候,仍旧不忘关照王采芪。
    终于听二夫人说道自己的文定,她不由支起耳朵,认真的听着。
    “哎,当年三老爷与弟妹十分高兴,说给女儿找了个好婆家,门当户对,而且刘大人当初与三老爷关系十分要好,三老爷也十分喜欢,三老爷当时要用咱们王家的传家之宝,为文定交换的礼,可是被妹妹劝阻了,说你毕竟是个女儿,况且他只是家中的三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不当如此决断,便从她自己的嫁妆里,拿出那块玉牌!”
    “当时我就在跟前,看着两家和睦,我心里也很高兴!”
    “母亲有没有说那玉牌有什么用处,是何来历?”听到她最关心的事情上,她顿时忍不住问道。
    二夫人摇摇头,哭笑道:“只听弟妹说那是她姜家最珍贵的东西,只说对她来说,价值连城,却不曾说来历!”
    说罢她疑惑看着王采芪,奇怪的问:“那玉牌还有什么来历吗?”
    王采芪点点头,将前厅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二夫人,这件事,王家很多人都看到了,二夫人想知道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由她亲自说出来,更显诚意。
    二夫人目光猛地一亮,惊喜道:“这么说,这着实是好东西了?”感叹一声之后,她很快陷入沉思。
    王采芪盯着她的所有表情,随即问道:“二夫人,当年我父母一夜之间双双死亡,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您知道吗?”
    “不,不知道!”二夫人慌忙摇头,下意识的将二房完全撇出去。
    “当年的事,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之后的事,大房完全掌控王家,二夫人您也跟着大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而我,若不是祖母庇佑,怕是早死了,饶是如此,从小到大,从不曾有人跟我讲过父母的事。”
    “哎!说起来,他们应该是我最亲的人,可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是那么的陌生,我似乎连他们的长相都忘记了。”
    王采芪长叹,有些伤感却并不伤心,她只是感慨,人心不足,世道无常。
    见二夫人讷讷的装作没听懂不接自己的话,王采芪无奈摇摇头,直奔主题。
    “二伯母,当年大房连同二房吞了我三房的财产,人尽皆知,如今您短短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干净了,可不算有诚意啊!”眸子微冷,王采芪冷哼道。
    “我们没有动手杀你父母,当时分隔你父母财产之时,我二房也只是为了争一口气,不能什么都被大房得去了!”二夫人愤愤道,眼睛眨了眨,满眼的无辜。
    “你当然没有杀我父母,二伯父软弱无能,懦弱无用的名声是人尽皆知的,他胆小如鼠,自然不敢有如此谋划。但,你敢说你们就完全不知情?”王采芪声音陡然尖锐起来,直接逼问。
    二夫人愣住了,刚刚还一片和谐的气氛,怎么转眼之间便成了这样冰冷。
    “你定然是知道他们的谋划,不然我父母死后,家里不会没有一点风波,除了祖母过来问一场之外,旁的人连哭一声都没有,你敢说你二房什么都不知情?”
    面对王采芪咄咄逼人的质问,二夫人脸色发白。
    “确实不知!”二夫人强硬,一脸无辜。
    “你说当年与我母亲相交甚好,可是我母亲死后,你连一句询问都没有,虚情假意!”
    王采芪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逼可以了,是时候软下来。
    于是语气陡然变得平和,轻声道:“我知道你们二房的难处,但现在我们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既然选择合作,咱们至少要坦诚相待!”
    “是,是坦诚相待,我们二房最没野心,这你是知道的呀!”二夫人仍旧是一脸无辜。
    “但是当年你们为了谋夺我父母的家产,还有母亲未曾记录入王家的陪嫁,起了歹心,并且最终得逞了不是吗?”王采芪平静的叙说往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