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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过她,直接恶言侮辱。
    他就是今早王采芪上山之时遇到的白衣书生,当时男子嘲笑自己不学无术,被自己堵得负气而走,却没想到,这厮竟然是去刘家搬救兵去了。
    屎壳螂,搅屎棍。
    “啪”的一声,王采芪挥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打在史凌脸上,冷哼道:“嘴里不干净的东西,不配在我王家放肆,来人,乱棍打出去!”
    门口瞧热闹的护卫,走出两个来,先是敬仰的看了王采芪一眼,这才撸撸袖子,蛮横的去扯史凌胳膊。
    史凌当即后退大叫大:“你们做什么,你们王家讲不讲道理,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闭嘴!”王采芪冷哼,眸子一眯,浑身杀意弥漫,瞬间席卷整个大厅,厅中温度陡然降低十度。
    史凌只觉得浑身一寒,嗓子像是被捏住了一般,他咯咯的说不出话来,被护卫刘正和钱龙两人,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
    拎的同时还不忘拧他几下,以示惩戒。
    大夫人叹了口气,眼睛微微闭上,经过昨日一事,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金银财宝算什么,都没有女儿的命重要,就连看到王采芪,她都没有斗志了。
    王采芪将人赶出去,大夫人左下首位还空着,她便大刺啦啦的往上面一坐,翘起二郎腿,一手搭在扶手上支着脑袋,一手有规律的点着扶手,目光扫向刘熙之,眼角眉梢皆是霸气外露。
    她坐姿狂放,连市井痞子都不会这么坐,可王采芪偏偏就这么嚣张的坐下了。
    而且,除了不雅和不敬之外,没有丝毫粗陋的感觉,依旧是潋滟芳华,气度高雅,令人不敢轻视。
    “你想要聘礼和文定是吧!”王采芪眸子微微眯起,周身散发着冰冷寒气,声音平淡却夹杂着鄙夷嚣张。
    “没错,既然婚约作废,我刘家送来的聘礼与文定,也是要退回的。”刘熙之目光闪烁,声音却没有之前强横。
    “我父母与你交换的文定呢?你可有拿过来?”王采芪头也不抬,姿势不变,依旧嚣张。
    “自然,你先出示我刘家文定!”刘熙之不语,强横说道。
    “怎么?公子觉得我们王家,堂堂朝中勋贵,难不成还会贪墨你一个小小文定不成?”
    “既然不是,那便现在拿出来!”刘熙之目光深邃,有些得意的看着王采芪。
    “呵呵,怎么看刘公子表情,确定我拿不出来呢?”王采芪直起身来,眼中带着些苦涩,苦笑着道。
    “哼,文定之物本是你我双方父母的誓约信物,你莫不是丢了?”
    瞧着王采芪的目光,刘熙之眼神越来越亮,脸上竟有些惊喜。
    “我若丢了又如何?左右你……已经被我休了!”王采芪慢条斯理,混不在意的说道。
    第五十五章 你只能娶我一个
    “若不还文定之物,此婚约便不算作废,你还是我刘熙之未过门的妻子!”刘熙之脸上闪过一抹狂喜,得逞之意慢慢爬上眼底。
    不知为何,今日见到王采芪这般风华,一举一动都令刘熙之心动不已,他不由想,左右父母不想退了这门亲,若能娶到如此风华的王采芪,也是一桩美事。
    既履行了父母之约,又以实际行动打破众人对他的误解,更会有人歌颂他为遵守诺言而娶了恶名汹汹的妻子,日后仕途通达自然不在话下。
    更何况,此时的王采芪,虽然还小,却已经有了绝色美女的韵致,一举多得,岂不快哉!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痴心妄想!”王采芪目光一寒,看着他。
    刘熙之书生之气被挑起,凌然面对王采芪的目光,只坚持了半个呼吸间,便匆匆躲闪划开眼去,“不论如何,拿不出文定,你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好大的气派啊!就算我拿不出文定,就凭你也动不了我!这世上阻止一件事有很多种方法,比如说……杀了你!”王采芪舔了舔嘴唇,满脸嗜血威胁。
    “你太恶毒了,竟盼着我死?哼,我死了,你就是寡妇!”刘熙之硬气反驳。
    “呵呵呵!”王采芪仰头而笑,笑的轻松恣意,“我既然敢当中休了你,又何惧做个寡妇?没完婚的寡妇算什么寡妇?”
    “我堂堂二品工部尚书之子,你敢杀我?哼哼,我不信!”刘熙之冷笑。
    王采芪突然一笑,笑容抚媚中夹杂着疑惑,问:“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娶我了?”
    “自然!”刘熙之郑重点点头,心中却想着将她娶到手,如何羞辱折磨,眼神中透着丝丝血红的凶光。
    王采芪见他眼神,顿生杀意。
    “熙之哥哥,你说过要娶我的,不能娶她,不能!”突然,一个凄厉的声音从厅外传来,正是大小姐王采萍。
    刘熙之脸色一红光,目光第一时间转过去,看着那小脸惨白娇弱的人儿,孱弱袅娜,楚楚可怜的走过来,他顿生怜悯。
    “熙之哥哥,你说过爱我的,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怎能娶她这个贱人!”
    大小姐扑到刘熙之怀里,这是她这几天一来,第一次神志清明,乳燕投怀般,抱着刘熙之失声痛哭。
    哭声中思念与幸福,娇弱与哀求,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王采芪眼睛一亮,什么都给了?岂不是……原来白芷所说的勾引之人,便是大姐啊,啧啧啧,有手段。
    大夫人红了眼睛,头一次见女儿清醒,竟然却是抱着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怎能不令她心痛。
    “萍儿妹妹,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