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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臭臭的,老道的这句话,让王采芪更加确定了这老道就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不对不对,你们听得都是很久之前的老黄历了,这王采芪会写字的。三天前,我亲眼见过她恣意挥毫,一手好字呢!”
    一个紫衣女子,傲然的站出来为王采芪证明,实则是彰显自己知道的多。
    老道面色更尴尬了,为了表示高深莫测,他咳嗽两声,端正坐着。
    “你说的是红绸休书吧,啧啧啧,这几天刘熙之羞的都不敢出门了!哈哈哈!”一侧的青衣书生,听到女子的话,连忙接这说。
    “刘兄那是不与小人计较!”白衣书生瞧见那书生出言嘲笑,冷声驳斥。
    “怕是理屈词穷,不能计较吧!”那人继续嘲讽。
    “你……”白衣男子张口结舌,气得双颊鼓鼓,“都怪这个贱人,她害了刘兄名声,若不是她,刘兄现在早就是王大人的乘龙快婿了!”
    白衣男子说不过青衣男子,便将矛头转向王采芪。
    王采芪挑眉,望着他,突然开口道:“这位书生好大的怨气,小女子不过是一封休书罢了,他现在是自由身,想要再娶我姐姐有何不可?想攀高枝儿,总要自己主动吧!”
    “刘兄堂堂工部尚书公子,与户部尚书王大人是门当户对,怎能说是高攀?”白衣男子当场指责。
    “既然门当户对,为何不去求娶我姐姐,哼,还不是听说我姐姐病了,他便龟缩家中,枉费我姐姐一番痴情,哼,忘恩负义,男人果然都是负心绝义之辈!”
    她说话清晰,声音脆响,众人听她声音,只以为是小女子不同事的负气之语,除了一些年轻男子,其他人倒觉得王采芪性子爽直可爱。
    “哼,圣人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冷哼一声,白衣男子愤愤道。
    “兄台说的没错,你确实很难养!”王采芪反唇相讥。
    “哈哈哈!”众人一片哄笑。
    “你……”男子脸色涨红成猪肝色,指着王采芪恬静的小脸不语。
    “圣人还说过,仗义皆是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刘熙之一人颗老鼠屎,便坏了一锅汤,没想到你也被熏染了,说话怎么这么臭啊,臭啊……”
    王采芪仿佛闻到刺鼻的气味一般,一脸嫌弃的看著书生,不停的煽鼻尖的风。
    “臭啊臭,这么臭还不快滚,哈哈哈!”先前那青衣男子,嚣张大笑着赶人。
    那白衣男子气怒不已,狠狠一甩袖子,撂下一句你等着,便急急下山去了。
    青衣男子却上前,朝王采芪拱拱手道:“在下傅子仓,见过六小姐,小姐风姿卓彩,文雅娴静,与传闻实在不同,先前在下也多有言语上的冲撞,还请小姐原谅!”
    见他如此,王采芪无语了,这是个书生啊,酸儒秀才做派,虽然唐突,却着实憨直有趣。
    “傅公子客气了,都是前尘旧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王采芪淡淡说了一句,也算认识了。
    “多谢小姐!”傅子仓欢喜不已,长长一揖,笑逐颜开。
    “嗯!姑娘,开始写吧!”被晾在一旁的道长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目光吸引过来,笑着说道,脸上已经没有先前的尴尬。
    “好!”王采芪点点头,经过这番斗嘴,王采芪的心情比之前好很多,提笔,沾墨,落笔生花。
    “姜?”老道一愣,沉默半晌。
    第四十九章 女王八
    旁边傅子仓凑近了看王采芪的字,不由一拍扇子,大赞道:“六小姐好字啊,字体娟秀,笔锋犀利,游云惊龙,没有十年功底,难写出如此好的字啊!”
    边说他边拱手。
    王采芪敷衍一笑,低头看着黄纸上的姜字,她也不由陷入沉思,姜,母亲的姓氏,当年父母被大伯父杀死之后无人问津,这哪里是大族能表现出来的。
    若是大族,定然要追究母亲的死因,为母亲讨回公道,岂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这唯一的外甥女都不管不问,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姜字有两种拆分,其一为羊,女,其二为倒八,王,女,第一种女子孱弱如羊羔任人宰割,第二种女子刚强倒转乾坤,已能左右命运,这正是姑娘半月前后的变化。”
    王采芪眸子睁大,看着这个姜字,心中震惊的同时不由腹诽,真能扯,扯的真对。
    她心情复杂,以手扶额,震惊不已。
    原主任人蹂躏,自己穿越到此之后便嚣张无比,正如老道所说,丝毫不差。
    “还有一种解释!”老道摸了摸下巴上只有两寸长短的小胡子,漆黑的目光闪着诡异的光芒,他道:“八王女,王之女,姑娘命格,从此贵不可言啊!”
    瞧着老道认真摄人的眼神,王采芪几乎要笑出声来,八王女,王八女,女王八,就这……还贵不可言,都女王八了长命百岁岂不是更好?
    翻了个白眼,王采芪强压着笑意,辩驳道:“最后一种解释定然是不通的,众所周知,我父亲乃是王老太师的三公子,我哪里会是什么王女?”
    “哈哈,天意不可测!说不定呢?”老道眨眼,很是顽皮。
    王采芪瘪嘴,在场众人也都不信。
    “一个姜字看不出什么,姑娘再写一个吧!”老道颇为赧然的说道,那眼神躲闪,显然有些羞愧。
    这个姜字,王采芪虽然未全信,却也信了一半。于是,便提笔又写了一个字,就在姜字右边。
    “树?”老道一惊,一怔,又一凝,诧异看向王采芪。
    王采芪点点头,放下毛笔,“嗯,有问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