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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太太不必担心,赶明儿兰哥儿金榜题名,来个三元及第,到时候再娶一房贤惠的奶奶,大小齐登科,再生几个重孙子重孙女,太太就等着做老封君罢。”
    王夫人闻言越发喜悦,笑道:“那就借你们吉言了。”
    贾母也笑道:“那我便等着抱玄孙子了。”
    凤姐听了便笑道:“老祖宗福大喜大,等宝兄弟成了亲,到时候抱重孙子都要双手抱两个,抱玄孙子
    只怕都抱不过来呢。”
    贾母笑道:“我可不傻,为什么要一齐抱呢?这个抱了再抱那个,使不得吗?”
    宝玉初时摸不着头脑,这时才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顿时脸涨得通红,慌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众人哄堂大笑。
    晚间贾政回府,听说贾兰预备下场,不禁又惊又喜,只是想起他先前的那场大病,至今还心有余悸,科举极耗心血,童生试虽然相对乡试而言比较简单,但三场考试下来亦十分难熬。
    金陵虽然是贾家原籍,但都是些旁支远亲,没个嫡亲长辈在,即便有沈颐从旁照料,贾政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思来想去,又同王夫人商议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等府里这边娘娘省亲的事忙完了,便叫贾琏带几个小厮去江南照看一段时日,等考试结束后再一道回京。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将大纲重新梳理了一遍,总算找到点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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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回
    却说王夫人与贾政商议了年后叫贾琏南下, 去金陵帮衬着贾兰打点应考事宜,故次日一早便叫了贾琏过来,将缘故说了。
    贾琏一听又要出远门, 舟车劳顿,心下未免有些不愿,但贾政已发了话, 也不敢驳回,只得答应着, 道:“不知要几时启程?”
    贾政想了想道:“县试在二月,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 不过那边有你林家姑父与沈先生在, 应无大碍,这样罢, 你早些打点好行囊, 待忙完了上元娘娘省亲之事便启程南下,赶在四月府试前抵达便可。”
    贾琏答应着, 自去料理不提。
    当下已是腊月二十六, 离年日近, 王夫人和凤姐儿忙着治办年事,贾府因奉了旨, 迎贵妃上元省亲, 一发日夜不闲,荣,宁二府, 内外上下,皆是忙忙碌碌,连年也不能好生过。
    贾府之事,暂且不表,这里李纨家里诸事齐备,也预备着过年。
    这日正是腊月二十九,淡菊来回话,李纨忽想起一事,问道:“前儿的押岁锞子可得了?”
    淡菊闻言忙道:“已经得了,今儿一早送来的统共倾了一百零二个锞子,金银锞子俱有,奶奶若要瞧瞧,我这便去取了来。”说罢出去了,不多时便捧了一茶盘押岁锞子进来,共金锞三十六个,银锞六十六个,内有梅花样的,有柿子样的,有海棠式的,有笔锭如意的,也有八宝联春的,小巧精致,皆是七分银子一个,分量不差上下。
    李纨看罢,吩咐绣竹收了,以备岁除之用。
    次日便是除夕,阖府张灯结彩,李纨吩咐厨房设了家宴,府里内外挂起各色花灯,贾兰又预备了一班十段锦,八角鼓儿,斗笑皮磕儿,放了几架盒子,各样花炮,虽然人少,不若在贾府中那般热闹,但也十分有趣。
    李纨又命分送各人果子、花炮、压岁钱、岁烛,内外欢喜。又打发几个仆妇小厮,各带些铜板粥面,分往冷街小巷、胡同,见有穷苦不能度岁者,无论男女老少随缘帮助。
    吃罢晚饭,贾兰陪着坐了一会,便对李纨道:“妈,我去隔壁陪陪先生,一会就回来。”
    李纨听了忙道:“不急,大节下的,你多陪陪沈先生罢,守完岁
    再回来也不迟。”说罢又叫绣竹收拾了几样细巧茶果,装了攒盒叫他带去。
    贾兰答应着,提着盒子去了。
    李纨先前为儿子泽师时便打听到了一些沈颐的身世,后来又听颜慧无意间说起过几次,才知晓其中缘故。
    沈颐母亲在其八岁时便亡故了,沈父续娶了蒋氏,这蒋氏秉性刻薄,沈父又是个耳根软的,沈颐没少受磋磨,多亏了他生性聪敏,又有母亲留下的老仆护持,才得以平安长大。
    数年后沈父病故,蒋氏便撺掇着儿子分家产,沈颐同胞兄长沈参庸碌无成,素来嫉恨这个同胞兄弟,也与继母继弟连成一气,处处针对陷害,若非沈颐机敏,只怕早已名声尽丧,沦为笑柄。
    沈颐失望至极,一怒之下便请了族老做主,分了家。
    沈家之事也因此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议论纷纷,没想到沈颐却因此入了顾岩的眼,拜入其门下,成了入室弟子。
    随后沈颐便搬去了京城,高中探花,名闻天下,多年来四处游历,却始终不曾回乡。
    沈参则多年屡试不第,五年前才勉强中了个举人,后来走了门路得了个职缺,现今在常州任县令,合家皆在任上,只继母蒋氏母子在祖宅。
    不过当初双方已经撕破了脸,沈颐也不想回去,他横竖不入仕,并不在乎旁人议论,因此回乡后除了去族中拜访了几位族老长辈,不曾踏足祖宅半步,如今住的这座宅院还是当年沈母留下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