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哪里？”
    “你身后。”
    沈眠闻言看向身后，青铜制造的雕像沉默的耸立着。
    沈眠又看了看喷泉里混浊的池水。
    他难以置信的直着池子，“你告诉我你是在这个里面落水，然后叶花姐妹不救你？”
    女鬼艰难的点点头。
    “这池子特么才1.2米，你是侏儒吗？还水很凉，沉下去？！”
    第26章
    杨书航接到沈眠的电话时，他正站在文学社的活动室——图书馆大门前。
    远远的他就看见叶花姐妹坐在图书馆侧面靠窗的桌子上看书，和她们坐一起的，还有两个男生。
    电话里，沈眠约他在校门口见面，杨书航有些惊奇的问:“你这么快就调查完了？”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调查完……”电话那头的沈眠语气很复杂，他含糊道:“我们见面你就知道了。”
    不是很明白的杨书航“哦”了一声，“我这边还有一点没弄清楚，要不你去之前的亭子里等吧，我也不知道要多久。”
    “行。”沈眠应的很干脆。
    两人挂了电话，杨书航理了理资料，抱着东西进了图书馆。
    进了图书馆他才发现，靠墙的一圈是那种矮墙式的卡座，座位之间有绿植，私密性相当不错。而整个图书馆里，人员分布也特别有意思。
    主要分为两大阵营，叶花姐妹和那两个男生，以及其他人。
    两大阵营中间的大片空白桌子上只座了三个男生，正好一人一个方面背对着叶花他们，也没有看书，就只是盯着其他人看。
    杨书航抱着资料走过来时还被其中一个拦住。
    一脸凶相的学生将腿翘到过道对面的桌子上，“这边不能过。”
    杨书航看了看他扭曲的动作，心想腿不够长就别耍这个帅，何苦呢？嘴上却一副傻白甜一样的问:“为什么？”
    “不能就是不能，怎么那么多废话！”他不耐烦的说着，可能也觉得自己把屁股放到凳子边缘，用力太脚还只能脚尖勾到另一边桌子的动作太难看，他将脚放下连椅子带人移动到过道中间。
    “我是来送文学社社员材料的，你们是文学社的吗？”
    那人一瞪眼，正要发作，另一边的阵营里远远出看来一个男声。
    “同学！这边！你把资料给我，我是文学社社长！”
    男生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招手，一副生怕杨书航没有看到的架势，引来了管理员警告得目光。
    他双手合十冲着管理员拜了拜，才小跑着把将还在那里一步三回头的杨书航一拉。
    “别看了，叶花那女人，但凡她觉得可以发展的男人，她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免费发放的。”
    “什么话？”
    “不就是那些绿茶喜欢说的话。”
    “你没听过？”
    “你什么意思？”
    感觉自己被影射什么不好的事情，男生警惕的问道。
    杨书航一脸纯良，“我就是好奇，绿茶都会说什么。”
    【我们只是合理的怀疑你连绿茶都看不上。】
    【现在绿茶的要求可高了，可别小看她。】
    【对啊，刚才主播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放大看过，她们旁边的两男生还挺帅的。】
    【真的？我回去看看】
    【我也回去看看。】
    直播间的人数瞬间少了好几百，看来都是去看回放了，杨书航也不在意，反正他们过会就会回来的。
    他跟男生走到他们的小圈子里，着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他，很自然的问道。
    “听你的口气，你对她们有很大的意见啊？”
    “认识她们的人，除了叶花的相好们，就没有对她们没意见的，不然学校美女榜上不会没有她们的名字。”
    “听上去臭名昭著啊？”
    男生本来想说什么，突然噤了声，拉着杨书航坐下。
    杨书航顺着男生最后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叶花冷冷的看着这边。
    她见杨书航盯着自己，还冲他笑了笑，才扭着腰走开。
    杨书航看着她的背影，有一瞬间他好想看见她的身边粉红色的雾气，等他眨眨眼再去看雾气就不见了。
    缩着脑袋假装学习的男生小声嘀咕道:“骚货。”
    “你害怕她？”
    “不是怕。”男生看向杨书航，“是拿她没办法。”
    “怎么说？”
    “就是很邪门吧。”男生想了想，“我们不说女生对她是个什么观感，我就说男生吧。”
    “明明也不是个特别漂亮的女生，但是就是没法违抗她。我说的不是想现在这样背地里说她，就是当面那种，就好像她一靠近你，你就不由自主的化身他的舔狗那样。就像她把所有男生催眠了一样，但是要是离开她五米远，这种不受控制的现象就会消失。”
    “这是你们坐这么远的原因？”
    “我们坐这么远是因为她刚找了一个新男人的保镖不让我们靠近……”
    “来图书馆还带保镖？这是什么操作？”
    “土豪的操作呗。”
    “那……我听寇辰说，你们学校有个阿姨和叶花姐妹起冲突，然后出了意外昏迷不醒，她在哪家医院？”
    “寇辰？”男生眨巴着眼睛看向杨书航。
    “对，那个阿姨住哪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