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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长大。
小猫蹭她的脸,渴求她抱抱它。
她有点想见他,就现在。
放下猫,走到门前,楼下客厅的灯还亮着,她有点怂。
借着去洗手间的名,凑到了他门前,听见吉他声。
抒情又柔和的音调,弦乐器与生俱来的优雅,和他这张扬性格不太符合。
徐念背抵着墙,听着屋里拨动琴弦的声音,她努力回想路铮的手,接过礼物盒的手指,白皙修长,骨关节分明。
拨弄琴弦的手、接过礼物盒的手、带上她帽子的手、给她热水袋的手…
也是抱过其他女孩的手。
次日,徐念很早起床,一大早开始背诵英语单词,她英语确实挺差的,主要差在听力,其他题目她都能靠刷题解决,只有听力,每回声音一出,脑子里就有个声音和那听力的播音打架。
戴上耳机,标准男中音响起,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一个小人在说,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听?不喜欢就不要做。
挣扎着听完了一套听力,她打败不了那个声音,所以每次考英语的时候总是死在了听力上。
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出乎意料发现路铮也起了。
“早。”她说。
路铮倒了杯鲜牛奶,昨天又梦见她,比前天还下.流,飘逸的长发被他攥在手里,她背对着他,白色毛衣裹着臀趴在床上,腰下沉,很暧.昧的姿势,他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稍稍用力,她哭了,一双泪眸可怜巴巴看着她,让他心疼又让他想弄死她,怎么都不太够,阳光溅洒了一地。
心疼大过摧残欲,他放开了她,而她不知死活地爬上来,和前天的梦叠在一起。
“喝吗?”他问她。
徐念对牛奶无感,却点头。
他给她倒了一杯,冰箱里面的冷牛奶,想起她感冒初好,把奶放到奶锅里热了一圈才给她。
“今天几点开始?”她一边剥白煮蛋一边问他。
路铮看她剥完,拿走了她手里的,动作一气呵成,徐念也不在意,又拿了一个继续剥。
“你想几点?”他把白煮蛋放进嘴里,两口就吃完了。
“都行,要不吃完早饭吧,下午我想做寒假作业。”
声音糯糯的。
路铮想到了什么:“你要是有空顺带把我的寒假作业也写了呗。”
“不行。”
路铮看她因为拒绝而蹙在一起眉头,昨夜梦里眉头也是挤在一起。
妈的,真勾人。
声音哑了几分:“我俩寒假作业一样的,抄一份就行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她说得有几分滑稽,像是绕口令,翘舌不翘舌有点混,听起来就是“授人以鱼不如sou人鲤鱼。”
绕得路铮弯起了眼睛,苏南口音,绕了几圈有几分撒娇意味。
他敢肯定要是昨晚梦成真,他会死在她身上。
他故意问:“再说一遍呢?没听清。”
徐念知道他有作弄的意思,便不继续重复,换了个词儿:“我可以教你但不能帮你写。”
路铮抿了口牛奶,扯了扯唇:“也——行吧。”
吃完饭,徐念抱着昨晚和早上整理的英语资料,小猫缠在她脚边,她把房门关上不让它乱跑,敲响了路铮的房门。
这是徐念第一次进他的房间,飘窗上放着一把很大的吉他,昨晚的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衣柜的地方被他拆了半个,垒成了及墙高的手办储物柜,分为了十几层,每一层十几个手办,加起来有几百个,非常震撼。
靠她近的手办是个长发大.胸美女,红色旗袍,胸口的衣服快被撑破,衣服做工精细,能够瞧见手办的旗袍里一丝未着,她沉默地红了耳根。
路铮顺着她目光看去,看见了女帝的手办。
“喜欢的话,送给你呀。”他说。
红透的耳根让他觉得分外可爱,她竟然会因为一个手办害羞。
真是个小孩啊。
害,纯洁干净的小孩。
徐念往书桌走去,远离是非之地:“我不要!”
耳根更红了。
路铮敛了笑意。
徐念抱着书、试卷、教材,看着他凌乱的书桌,书桌上有很大的台式机,屏幕旁边还放着那本《遵纪守法》的书,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路铮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试卷参考书笔记本,把凳子拉到书桌边上。
徐念伏案,打开英语教材:“我们从哪里开始?”
路铮靠在椅子上,看见教材封面她的字,清秀但并不小家子气,连笔的笔画透着点张扬。
他揶揄:“徐老师,你问我吗?”
徐念因为这个称呼,面色迥然。
低低说了声:“就从这道套试卷开始吧。”
她拿着之前自己做过的试卷,掩饰慌乱的心跳:“第一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