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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无情嘲弄,除了自己的同桌姜越鲤。
    明明都是相同蓝白校服,少女却自有一番令人移不开的清霜傲骨。
    马尾高高扎起,跃动的弧度就像一抹跳耀的焰火,微微发育的身材在宽大的校服里若隐若现,后背挺得笔直,有少女独属的气息溜进空气,似是洗衣液的柠檬清香,若隐若现地传来。
    穆桑的余光只是微微扫向少女莹白如玉的侧脸,便面红心跳地慌张回头。
    “你怎么又被打了?”少女的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她气冲冲地从抽屉里翻出几张创口贴,丢在穆桑的桌上:“我带你去找老师。”
    穆桑却是连连摆手,喏喏道:“……谢谢,还,还是不要了吧。”
    “你就是脾气太好了,不改一下,永远都会被别人欺负的,”姜越鲤翻开写的满满当当的练习册,字迹清秀灵动,和她一样长得那么好看,她偏头问道:“我帮你把作业一起交了吧?”
    “我还没做完,”穆桑羞愧地把头垂得很低:“……数学太难了,我不太会。”
    他感受到身侧的少女不再说话,连忙慌张无措地抬起头,急声解释道:“我、我会努力听课的,我回去后会认真地多做几遍课上的习题,毕竟我还想考X大的传媒学院……”他嘴唇抖了抖,声音越来越小:“像我这样丑的死胖子,竟然想走艺术这条路,你也觉得很好笑吧。”
    “不会呀,”少女眉眼弯弯地笑了笑,细碎的刘海下眼波一横,潋滟生光:“我听过你哼歌,很好听的。来,让我这个班上第一名教你,不可能考不上。”
    穆桑的耳根不自觉地变得通红,他微微垂下眸,不敢再多看一眼他的光。
    *
    “我自然还记得我高三的同桌,”姜越鲤上下打量起曾经的穆桑,如今的牧星洲,脸上露出难以言说的笑容来,既有吃惊,却又带了微微带了几分欣慰,像是自己曾经的善意没有待错人一般。
    牧星洲虽然已经完全蜕变,却仍旧像高中一样,不敢长时间地直视姜越鲤,双颊绯红,幸而他脸上有墨镜遮挡,才略微少了几分不自在。
    他的视线飘忽向姜越鲤的右手,看见她空落落的无名指后,心底蓦然松了口气,随后胸口便涌动起狂喜,犹如那一日的盛夏,他在蝉鸣声中,赫然望见自己的名字安静的躺在赤金色的录取名单上。
    “越、越鲤,”明明牧星洲也算是在内娱打拼了这么多年,跟姜越鲤说话的样子却仍像是高中那样结结巴巴的:“我听说你考去了常春藤……你,你好厉害,我大学的时候想,想联系你,可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了……”
    “噢,那真的不好意思,”姜越鲤脸上浮现出抱歉的神色:“当时我去国外总是不适应,心情不好,就把之前的社交方式的账号都换了。”
    牧星洲这么多年来一直揪起的心才猛然放下,他还一直害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姜越鲤不高兴,单方面把他删了。
    从青涩的高三,他一无所有,被人欺凌到现在的功成名就,受人追捧,周身尽是无上荣光,这些年来,不变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却只有姜越鲤一个人。
    任凭内娱的那个世界浮杂繁华,他内心的最深处却永远珍藏着一个画面——
    蝉噪的夏天,头顶老旧的吊扇在勤勤恳恳地转动着,绿色的薄荷被泡在瓷杯中,跌宕沉浮,沁有凉意的气息倔强地盘桓在四周,待与凉风共舞,身旁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眉眼弯弯地朝他笑了笑,眼底似有万顷星河,绚璨生光。
    “越鲤,你,你结婚了吗?”牧星洲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快要低到尘埃里。
    “结了啊,”姜越鲤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响彻在牧星洲的耳畔,他脸色惨白地抬头,在他倍感绝望之时,面前的女人却狡黠地眨了眨眼,一派轻松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啊,我也许马上就离婚了。”
    *
    “快小半个月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霍巍然老早便在落地窗前看见院子里那辆醒眼的出租车驶入,几乎是在大门打开的瞬间,便沉了脸色,一脸阴郁地问道。
    “妈妈!”一双小短腿蹬蹬地越过霍巍然,委委屈屈地钻进姜越鲤的怀里,姜越鲤揉了揉霍年柔软的额发,状似稀奇地问道:“哟,今天公司不忙吗,竟然在家呢。”
    “你就这么把孩子丢下回娘家,年年又还小,吵着不要保姆,让我怎么脱得了身?”霍巍然脸色青黑,咬着牙憋气说道。
    这几天霍巍然算是被这熊孩子折腾惨了,喂饭他不乖乖吃,带出去玩就瞎跑,晚上又哭着要妈妈。
    看来是他和齐白约好的瑞士之行没去成,正在生闷气呢。姜越鲤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看见霍巍然吃瘪,她心里就暗爽极了。
    “你就带孩子这么几天,便吵吵囔囔的,心里这么不舒服,那我还带了年年七年呢,你知道他几个月大的时候,我一个人怎么带下来的吗?每晚上起夜七八次,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
    姜越鲤毫不示弱地回嘴道,再次安慰地摸了摸霍年的小脑袋,自顾自地拉着行李进来,开始收拾爸妈硬给她塞下的土特产,大包小包的,也没见霍巍然稍微搭把手,这狗男人真是心眼小得跟针头似的。
    霍巍然其实已经微微有所察觉,姜越鲤这个女人已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不止不像之前那么老实和唯唯诺诺的,甚至还学会顶嘴了。
    他心里本来已经动了跟这女人离婚的心思。可她毕竟是霍年的生母,霍年自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