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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不了解你,你这个人就算明知道有灾也会好奇的去瞅一瞅,所以我把自己的香串送你。虽不是一家之物,可说不准有点用呢?”
    杨七塞给杨银海的那串香串,赫然是杨泰宝送回来的。
    “你怎么也会?”杨银海问完,随后想到去年糖宝拿的易经,这两个又是国师徒弟,恍然了,“是我傻了。”
    杨金路好奇的问,“你们整日上课就是学算卦吗?”
    杨七摇头,“怎么可能就这些?我们早晚练功,上午和下午有时候解析八卦,有时候学诗词,有时候学排兵布阵。
    我师父将来的计划中还有写文章和算术。糖宝是女孩子,一个月还要学两次煮茶以及花木知识。月底开始,还会有礼仪嬷嬷来教我们宫廷礼仪。”
    这学的可真多啊,众人心想。
    不过既然是跟白公子学的,那就不会有差。
    李氏道,“既然算过了那书宝明日再走,银海你千万不要走那什么路来着?”
    “不要走财神庙前面的路,走马家坡。”糖宝重复一遍。
    “我知道了。”
    随后杨银海收起香串,就和杨金路一起带人出发去县城。
    他们两目的地虽不同,可顺路。
    到县城后,两人就分开了。杨金路拿着药材单子去医馆,杨银海带人出城。
    这个时候他就想到糖宝和杨七的话,他对卦象始终持将信将疑的态度,且他的确挺好奇。
    不知道那条路上是不是真的会遇上灾难,假如真的遇上又会是什么事。
    可他又怕真的出事,到时候家人伤心不说,还会误了糖宝的赚钱大计。
    因为这,他坐在马车上犹豫啊犹豫,陪同他一起出门的护卫就搞不清楚杨家少爷坐在车上,不说话,也不命车夫赶车是几个意思。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呼救声。
    “救命啊!来人帮个忙啊!”
    “救命啊!”
    杨银海听到这声音,猛的掀起车帘一瞧,就见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背着另一个人艰难行走,其背上的人受了伤,血一直往下滴。
    顾家护卫就说,“杨公子,在下过去看看?”
    “好。”
    顾家护卫打马前去,等他到跟前,就见黑衣服男人把背上之人放了下来。
    而顾家护卫递上了一个药瓶。待那人把药吃了后,顾家护卫打马归来。
    “怎么回事?”杨银海问。
    顾家护卫说,“那两个人是咱们县城药铺的少东家和他的小厮,跟咱们一样去府城的。谁知道他们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倒霉催的,前面有棵老粗的枯树,它什么时候不倒,偏偏在人家马车到跟前的时候倒。
    正好砸在马车顶上,他们家少东家脑袋被砸伤了,马车又坏了,车夫也伤了,小厮只能自己背人返回县城去治疗。”
    杨银海心下一沉,脊背一凉。
    这就是糖宝算出来的大凶?
    他仔细回想下,他停在这犹豫的时候的确有辆马车从他旁边过去。
    那,他要是没犹豫的话,走在前面的马车就是他的,砸的也将是他!
    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定定心神,和顾家护卫说,“能麻烦你们一件事吗?麻烦你们先骑马送伤者返回县城,我和车夫在这等你们。”
    “救人当然可以。”
    随后顾家护卫帮着把少东家和车夫一起送回去,才返回和杨银海一起去府城。
    第283章 和尚和尼姑兄妹
    杨七一听,手里的铜钱就左右手转换着把玩,心里也盘算了起来。
    “跟你说事呢,你愣着干什么?”梅氏催促道。
    杨七却和她谈起了条件,“我之前偷偷给你算了一卦。”
    “你算过?那,那是好还是坏呀?我能不能做上诰命夫人?”
    “想知道?”
    梅氏想抽人了,这小孩说话做事怎么就一点不利索呢?
    杨七才不管她脸色好看不好看呢,继续说,“你要想知道呢,就我这鸡毛……啊呸,把我这胎毛辫子给剪掉。”
    说到这他瞪糖宝一眼,都是臭糖宝说他头发像鸡毛毽子,害的他不照镜子还行,一照镜子就觉得头上顶个鸡毛毽子丑死了。
    糖宝捂嘴偷偷笑。
    “剪辫子?这怎么能行?你大舅一分钱没花,咋能把辫子剪了?”
    头顶的胎毛辫和后缀的小辫都一样,都是留着到一定岁数后拽舅舅的,这岁数一般是六岁、九岁、十二岁的样子,在来川县留这辫子的意思是舅舅家不旺,给舅舅家旺家的。剪的时候必须摆酒,舅舅家还得给孩子备厚礼等等。
    “我不管,你要想知道就必须答应把我辫子剪了。”
    梅氏方想说我不找你了,我找糖宝算,就听她小儿子又说,“你甭打糖宝的主意,我和糖宝说好了,没有我同意,她不会给你算的。再说了,算卦那是和老天爷抢先机,你让糖宝给你算一次,糖宝就要承担一点因果。”
    呃,听他这么说,李氏吓的忙摇手。
    “不算了不算了,都不准找两小孩算卦了。”
    杨德双他们这些还没来及算的人,只得作罢。
    杨七这时得意的看着梅氏,“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卦象?想的话就赶紧给我剪辫子。我大舅家到现在没富说明不管用,既然不管用我就是再顶十年也还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