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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上就配好了,你等着。”
    秦大夫跑屋里提个罐子出来,还有一个小药瓶。
    “都在这了。”
    “谢谢秦大夫。”
    秦大夫将药配出来后,并没去试验效果,而是就问,“你现在是要把药拿去给瑾爷么?老夫能否跟去瞧瞧?”
    瑾爷不知怎的搞了一身臭这事,他是知道的。瑾爷身边的人昨日上午就来找他想办法了,可他只知道治病,哪里知道怎么除臭?
    他给了两个熏香,可用后没啥效果。
    “当然可以。”
    糖宝接过东西后,先将药瓶收起来,之后抱着药罐。
    眼睛瞥到秦大夫的书架时,问,“秦大夫,你这里有没有识草药的书?”
    “有。”
    “那能不能借我看看?我保证不损坏你的书籍。”
    “你要借识草药的书?”秦大夫错愕的问。他心说,医术这么高超的人,怎么还要看这种书。
    “对呀,行么?”
    “也没甚不行的。”
    秦大夫内心嘀咕着,去给她找书,片刻后,拿来一本约莫成人手掌厚的书籍来。
    “走吧,老夫帮你拿着。”秦大夫见她还抱个药罐子,就说。
    糖宝也确实不好拿,“谢谢秦大夫。”
    随后一老一小往白祯那里去,两人才进院子,就听到阿瑾在那嚷嚷臭死了。
    看见糖宝来,立刻喊道,“丫头片子,你到底何时给瑾爷除臭,我跟你讲,你要是再让瑾爷臭一日,瑾爷就跟你动真格的了。”
    威胁人这事,又不止丫头片子一个人会,他也会!
    糖宝白他一眼,“你继续威胁,要是把我给吓着了,我手一抖,药罐再摔在地上,嘿嘿,这个药光配就得半日和一夜,到时候你就得多臭一两日。”
    听说她抱的是药,阿瑾果断闭嘴。
    对于两人的斗嘴以及互相威胁,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
    倒是秦大夫觉得惊奇,合着瑾爷身上的臭味还是糖宝搞的。
    就瑾爷在京城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居然能允许人爬到他头上去,还能允许人威胁他?
    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糖宝将药罐子交给阿瑾的下人,“分三次兑在水里给他洗,洗三遍,再冲干净就行了。”
    “是。”
    待小厮抱上药罐,阿瑾就嗖的下冲到室外。
    按照糖宝交代的洗了三遍后,又用水把头发上的药汁冲洗干净。
    洗着洗着他的下人就一脸欣喜的说,“瑾爷,您的头发真的不臭了。”
    阿瑾吸吸鼻子,“还真是,丫头片子的药汁还挺管用的。”
    “瑾爷,不仅不臭了,还香呢,这香味可真好闻,比咱们用的香胰子的味道还好。”另个下人说。
    “是么?”阿瑾疑惑的揪过一点头发闻闻,“还真挺香的。”
    由臭变香,阿瑾不爽了两日的心情终于变好了。
    等全部洗好后,又命人将他头发擦拭干净。
    另一边白祯和秦大夫说,“听说你要做本座的徒孙?”
    这么直接的问话,让顾钰捂脸就闷笑。
    秦大夫倒没有多少不好意思的,只要比他强的人,甭管对方大小,他都愿意喊一声老师或者师父。
    “国师要拦着么?”
    “本座倒是愿意,可惜这丫头连白蒿和艾蒿都分不清楚。她若做你师父,可能只能教你如何整人。”
    这话让糖宝搓搓手指,师父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她分不清白蒿和艾蒿,可她能分清黑灵芝和紫灵芝呀。
    白祯看她一眼,继续说,“去年顾钰生病,虽你看见这丫头在屋里,可病症并非她整治。当时屋内还有另外一个大夫。
    你可能不知道她,她五岁才开始认字,便是天资再好,也不可能一年内就学完所有草药知识,且还能给人看诊问药。”
    “她五岁才认字?不可能吧。”
    白祯,“这有何不可能,这事你去村里打听打听,又或者去找顾举人,都能打听到。她若是真的医术高超,本座的旧疾也不会无人根治。说起来,本座的事还得劳烦秦大夫多多费心才是。”
    “这是老夫分内之事,国师的旧疾老夫这些日子翻阅典籍倒是找出一个药方,或许可以根治,只是当中配药以老夫的能力寻不到。”
    国师的旧疾有没有根治秦大夫自然知道。
    此时听白祯这么说,忽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搞错了,毕竟才认识一年字的小孩,可能连字都没认全呢,又岂会把脉问诊?
    顾钰此刻比较关心白祯的旧疾。
    问,“秦大夫,需要什么药材,你说出来,我们去寻找。”
    “龙涎香,百年的雪莲、海马、千年三线龟。”
    这四种东西,每一种都不好找。
    龙涎香乃是抹香鲸肠内的分泌物,抹香鲸是海生物,且抹香鲸的体型巨大,人类想捕捉这种大型海生物,真的不容易。
    至于雪莲,生长雪莲的地方在北戎境内,这消息要传到北戎,北戎只怕会下令,一株雪莲都不准往大周流入。
    海马也是一种水生物,与抹香鲸相反的是,这种生物体型小。
    三线龟这种龟类的寿命短则三十年,长则八十年,百年都没有,又上哪搞千年的去?
    “罢了,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不必大费周章。”白祯和顾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