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6

      项,虽然有点抄袭的嫌疑,但也代表了文化修养程度吧。考政治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想当丞相什么的,连官都不想当,纯粹冲着福利去的。在没有任何背景人脉的陌生世界,身份很多时候是一种安全保障。
    温岚:“其他科目任选一科自己擅长的即可。”
    雁洛兮表示有强项在:算字科(数学);医字科(不用说了,但她不想进御医院);射(骑)科,射箭不会,射击可以;骑马,爷爷请英国马术私教从小开始教了她十年,直到出国留学才停了,这个再练练应该能拿起来。
    雁洛兮的弱项:毛笔字呀毛笔字。
    柏云书院的山长与医科长浅聊几句就告辞走了,雁洛兮越发觉得准备个一年半载的,考个科举也未尝不可。
    这周看了三位患者,都是有钱人的慢性病:痛风,高血压和糖尿病,就没再接待其他新病人。
    这几天,她一个人躲在候诊室里埋头自学抄书,认真临摹“四书”练着毛笔字。
    其实,现在整个农场好像一个大工地,各路人马都在热火朝天忙活着,反倒是她自己突然心血来潮要参加科举,整天在候诊室里躲清静。
    沈音沐任着她闹,拿着雁洛兮给的图纸和注意事项,全面统筹安排的井井有条。
    “雁老大,你还真是沉得住气,牛羊棚的沼气池封压盖板了,大家都在忙着调试,可就是点不着火,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孙油饼把食盒里的午饭逐一放桌上,一小碗炸酱面,小米粥,一小碟凉拌鸡丝,一盘焯豆芽,分量不大,品种不少,雁洛兮放下毛笔活动一下手腕问:“我哥吃了吗?”
    “我送过去的,在牛羊棚那边吃的。”孙油饼坐下。
    “盯着我干嘛?你吃没吃?”雁洛兮问。
    “吃了包子小米粥。”
    “有事说,怎么学得吞吞吐吐的。”雁洛兮感觉她怪怪的。
    “雁老大,你咋干事半半落落的,让人心急呢?”
    “什么意思?少你银子啦?”雁洛兮翻了个白眼。
    “市场里的姐妹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大,都吹出去了今年的说书大赛咱肯定第一。大家撸起袖子都准备去拉票呢,你可到好,说不去就不去啦。”
    雁洛兮尬笑:“还想着那事那!那个……咱最近…太忙了,要建庄子,还有沼气池。”
    “那你咋又好几天不露面呢?几次火都点不着,大家都急的不行,你哥腿不好……行动不便,还得跟一帮粗老娘们……”
    “行行行…!”雁洛兮抬手:“你赶快回去盯着场子,照顾好我哥,我吃完马上就去,咱今天的晚饭就用沼气火做了。”
    “行嘞!”孙油饼美滋滋走了,雁洛兮却心生惭愧。
    其实她也是想要躲那帮粗壮女人的大吼大叫,周围人群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她有点受不了。同时,看着那些面黄肌瘦的女人男人们干着超出本身体力太多的繁重工作,她心里觉得难受,这种莫名的矛盾心理,让她不想去工地。
    可她忘了这是女尊世界,而沈音沐是男人,那些抛头露面,周旋往来的事情似乎应该自己这个女人去干才对。
    娇骄二气害人!剩下的那几盒子金条,也是帮凶,没有危机感就是最大的危机。
    这一下,那一下,随着心情来,她就是玩票的心态,该打。
    雁洛兮拿出手机再次仔细查看关于建造沼气池的文字。
    这手机的内存巨大,完全不同于爷爷时代的那些手机,每年换个新机器,其实变化不大。雁洛兮的手机是她十岁时爷爷送她的,用了九年甚至再用很多年应该都不用更换机器,每年功能软件及内存加件及时更新即可。
    这款手机可以追溯出她看过的所有文章,不需要网络,全部都是空间内存。
    雁洛兮在F洲的时候,看过大量关于沼气的文章,但大部分是关于沼气罐的介绍,但她现在找不到能够做出合格温罐的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先用爷爷时代的落后技术,开发浇筑水压沼气池,虽然这个温度低于十度很难发酵产气,但先弄出来用着,给大家信心,尽快找到自暖陶土。
    雁洛兮一项一项的检查:
    选址:牛羊圈,厕所,厨房,浴室边
    进出料:管接缝处用了1:1水泥沙浆接口 (这里刘三用瓷和砖的屑末掺和着石灰做的土法水泥,效果也不错)
    角度:进料管与出料管,与水平方向的夹角分别为60°和45°
    回填土:砌好蓄水圈和水压箱
    底部砖:砌筑达到强度后,盖封住预留的陶瓷瓶口
    接种物:粪沟里的脏水渣滓充分发酵变成墨绿色的接种物
    温度,酸碱度,适当的浓度,添加水的控制,发酵时间……
    看着沈音沐带回来的记录全都符合要求,为什么就点不着火呢?
    雁洛兮出了房间,往牛羊棚走去。惊蛰已过,天气明显升了温,漫天的飞絮如果不往鼻子里钻,这意境还真有点仙呢。
    远远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音沐正耐心聆听着包工头杨大力粗声大气,指手画脚的汇报。
    杨大力是标准的壮妇体型,人高马大,肌肉结实,粗声粗气。雁洛兮抵达工地先拱手问好,这才说:“听孙辽讲,都按照要求封盖了,却打不着火。”
    杨大力搓着手,神情有些紧张,她身后站着二十多个穿着短打的匠人,面黄肌瘦,佝偻着腰,其中还有几名男子,年纪都不大,一看就是常年劳作太多,营养跟不上,透支了身体,她叹口气:“东家,试了两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