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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前:“方才还没说完,若你愿意,我想同你白首此生。”
    赵浔神色认真,薄唇紧抿,是有些紧张的模样。他将手往前递了递,五色的长命缕在日光照耀下莹莹生光。
    明鸢觉得心头一颤。
    有那么一瞬间,她生出想要把身份坦白的冲动,若两人坦白相对,赵浔依旧是这般态度,那她…
    咳,那她其实可以跟阿兄说说,让他进一进谢府的正门。
    冷静下来后,明鸢自己先惊了一惊,难不成自己当真对赵浔有了什么想法。
    她深吸口气,决定先探一探赵浔对谢家的态度:“殿下,倘若日后你位极人臣,而谢府同你意见相左,违逆于你,你当如何?”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这话时,赵浔的目中生出些冷然神色,“若谢府不知死活,自然是一壶鸩酒赐下去。”
    顿了顿,想到方才谢少傅对小明姑娘的步步紧逼,他又补充道:“一壶鸩酒太便宜了他们,本王会另赐谢府一道无限尊荣。”
    明鸢觉得自己彻底冷静了下来,她先前定然是被什么蒙了心,这才被赵浔这温和的皮囊给骗了。
    这厮自始至终,心心念念的都是赐她谢家的无限尊荣!
    她兴致缺缺地看完了放纸龙便回了府。
    可以预料,回府之后还有一场腥风血雨。
    走进谢府的大门,只见里头所有丫鬟小厮都敛声屏气,她寻了名小厮:“我阿兄呢?”
    小厮指了指堂屋,有些心有余悸道:“少傅发了好大的火气。”
    明鸢点头,这搁谁都不能忍。
    她没急着进堂屋,先站在窗下听了会儿墙角。
    谢少傅的声音自里头传来:“你是没听见,那厮还说什么白首此生,呵,他想同谁白首此生。你是没瞧见他那副大放厥词的模样,还嫌我谢府晦气,他这辈子都进不了谢府的正门了。”
    杜芷皱眉:“听你所言,这位昭王倒像是对阿鸢有意。你且别冲动,等阿鸢回来再细细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不论他对谢府如何,赵浔也绝非什么良配。”
    说到此处,谢少傅顿了顿:“近来城北出现了可疑之人,这风声已经传到不少人耳中了,偏偏陛下一无所知。听闻赵浔已经暗中着手查探了,你且说说,他安的是个什么心。”
    他越说越激动,霍然站起身来,打开手边一只乌木匣子,从里头抽出一叠银票,扬声唤了名小厮进来:“把这银票给我送去昭王府,告诉赵浔,让他拿着银子离开我妹妹!”
    明鸢:“...”
    她忙拦了那名小厮,拾步走了进去:“阿兄,我回来了。”
    谢少傅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那日我在昭王府墙头看到的便是你?”
    明鸢愣了愣:“那日在墙头上的竟是阿兄?”
    兄妹两人都有些尴尬。
    谢少傅掩唇咳了咳:“我那时不是想要替你讨个公道,对了,你同赵浔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为了一些事混进昭王府,赵浔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谢少傅哼了一声:“难怪如此嚣张。”
    他喝了口茶,忽然反应过来:“所以那日他要退婚,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未待明鸢答话,他自顾自说了下去:“不过此事他办得很好,说上来,这是那混账唯一一件办得令我满意之事。”
    明鸢摸了摸鼻子。
    谢少傅哼了一声:“等过段日子,你便称病去京郊别院修养一阵,到时我便以此为由,奏请陛下解了这段婚约。”
    他看了明鸢一眼,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以为如何?”
    “听阿兄的便是。”
    谢少傅这才长松了口气,方才的话带了些试探的意味,他还以为明鸢会断然拒绝,没想到她倒痛痛快快地应了下来。
    看来自家妹妹对赵浔还没有那般深的情谊。
    明鸢想了想,斟酌道:“阿兄,我同赵浔之间的纠葛有些复杂,我的身份还得劳阿兄帮忙隐瞒一二。”
    据她所知,赵浔早有反心,谋反这事并非一两日便能准备好的,赵浔必然自很早便做了周密的布置。若是他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做了什么,她谢家只怕连两年都熬不下去。
    这是她拿来说服谢少傅的理由,而她心中清楚,这不是唯一一个原因。
    至于剩下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谢少傅皱眉应了,但也着人盯着自家妹妹的行踪,于是,接下来几日明鸢一直没能去昭王府。
    她料到了这般局面,在端午那日曾叫画采去找过张婆婆,说若赵浔找上门,让张婆婆先寻个由头拖延上两日。
    只是一日两日还好,拖得久了,赵浔难免会生疑。
    果然,第五日上,赵浔出现在了谢府门外。
    得知这消息时,一家人正在用晚膳。谢少傅不紧不慢地夹了块熟肉饼:“让他等。”
    小厮应了,不多时,又跑了回来:“大人,昭王说若您不肯解释,便要以强抢民女的罪名上报大理寺,奏请搜查谢府。”
    谢少傅瞧了自家妹妹一眼:“强抢民女?他口中的民女,是我血脉至亲的妹妹,身上流着我谢家的血脉,又与他有何干系。”
    明鸢喝了口甘豆汤,斟酌道:“赵浔向来执着得很,不若阿兄还是出去看看吧。”
    谢少傅挑眉:“你倒是了解他。”
    明鸢干干一笑,摆出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继续垂头喝着碗中的干豆汤。
    谢少傅慢条斯理地将碟中的熟肉饼吃完,这才净了手,踱步出去。
    明鸢提醒道:“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