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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像是江湖打扮。
    她朝小二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退下。
    赵浔自恃身份,自然不会提前到来。明鸢慢悠悠吃了块梅花糕,又喝了小半碗桂花糖芋苗,这才听到隔壁再次传来屋门开合之声。
    她贴在窗沿下,隐约听得里头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
    楚三口中的“那人”先开口道:“我在出事之前见过沈太守,他说让我拿着这个来找你。”
    屋中静了片刻,赵浔的声音响起来:“云水印也是沈湛告诉你的?”
    那人迟疑片刻:“正是。”
    赵浔的声音冷下来:“你再好生回忆一下,当时沈湛究竟同你说了什么?”
    “沈太守只说让我找有云水印之人,将此物交给他。”
    赵浔冷哼一声,再开口时已含了些杀意:“那你可知我是谁?”
    “你不是停…”
    他这话尚未说完,屋中便响起寒刃出鞘之声,听声音似是多对一,那位倒霉的壮士就是那个一。
    不出所料,打斗很快结束,那位壮士破口骂道:“云归,你不讲武德!”
    赵浔的嗓音淡淡:“你也可以不讲武德,这很公平,输了只能怪你自己蠢。”
    明鸢险些被口中的茶呛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这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赵浔当真不愧厚颜无耻之名。
    随后,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那位壮士说的不是赵浔,而是…云归?
    正思忖间,外头的门忽然被人重重踢开,她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腰间一凉,似是被抵了把匕首。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但瞧见门口站的四五名高大魁梧的暗卫,她默默将手拢回袖中,走过桌边时,借着袍袖的遮掩顺了只茶盏。
    第14章 阿婆茶   不对,怎么会是苦的?
    被带去隔壁时,明鸢一直在想是哪里出了纰漏,难不成赵浔做贼心虚,机警如斯。
    她走到门边,看准机会,想要把手中的茶盏砸下去。方才出手,便瞧见里头整整齐齐站了一排黑衣人。
    她又眼明手快地把掉了一半的茶盏捞回来,干干一笑:“手滑了。”
    不是敌方太狡猾,而是我方太愚蠢。那一溜黑衣人,估摸着就是掌柜请来的打手,据掌柜所言,这些人都是专业的。敢情这专业,是打扮上比较专业。
    赵浔的人觉察不出才是眼瞎!
    楚三率先瞧见了她,愕然道:“小明姑娘怎的也在此处?”
    明鸢叹了口气:“这个…先前听说这里的桂花糖芋苗不错,今日得闲,便来尝尝,没想到还能碰到殿下,可见我同殿下有些缘分。”
    赵浔掀起眼皮看过来,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 ,也不晓得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摊开手掌,里头摊着十数枚乌黑的小药丸,打头的黑衣人被扭着胳膊,破口大骂:“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杀了爷爷!”
    话音未落,一颗药丸被丢进他口中,他愕然瞪大双眼,半晌才回过神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膝下一软,若不是被身后的暗卫扶了一把,估摸着就得瘫坐在地。
    他茫然地伸手扶了把一旁的墙壁:“这不会是毒药吧?”
    楚三笑了:“不然是糖豆吗?”
    他从赵浔手中接过剩下的药丸,转头同底下的一众黑衣人道:“排好队,人人都有,不必心急。”
    明鸢:“...”不知为何,总觉得楚三这语气仿若是给稚童发糖果,听上去有些好笑。
    可她委实笑不出来了,眼下敌众我寡,赵浔又不是什么讲武德的人,她就算出手,也不过是挂完彩再领药。
    她默默站到了队伍的最后头,余光瞥见赵浔正打量着她,面上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最后一粒药丸发到了排在她前头那名黑衣人手中,楚三站在她身边,转身瞧着赵浔,意在征询。
    赵浔尚未有何表示,她前头那名兄台倒是先转过身来,热络道:“圣人云,萍水相逢即是缘,圣人又云,得讲求礼让。”
    明鸢听得一头雾水:“你是想说?”
    那名兄台将手中的药丸递过来:“要不把我的让给姑娘?”
    明鸢:“...”
    赵浔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凉凉瞥了那位兄台一眼:“怎的,你还想再来一颗?”
    那位兄台干脆利落地仰头把药丸吞了下去,倒当真是能屈能伸。
    赵浔挥手,示意暗卫把人都带下去,屋中一时就剩了三个人。他抬手拾了只茶盏,亲手斟了杯茶,而后又从袖中取出只小瓷瓶。
    他的手按在瓶塞上,垂眸瞧着明鸢:“依小明姑娘所言,今日这是场机缘巧合?”
    明鸢顿了顿:“不错。”
    “那你这机缘也忒不好了些,”他叹了口气,“所以说这人各有命,有些人的命就是不太好。”
    说着,他拔开瓶塞,从里头倒了粒药丸出来。明鸢冷眼瞧去,那药丸也是乌黑的,然而个头要比前头的大上一些,远远瞧着还有几分晶莹剔透的意味。
    赵浔伸手拾起茶壶,倒了杯泛着热气的茶水,而后把药丸丢进去化开,递到她面前:“喝些茶润润嗓子。”
    明鸢抬手接过来:“这茶瞧着挺烫的。”
    赵浔噙笑道:“不着急,放凉些再喝。”
    明鸢瞧了他一眼:“方便问一下里头加的是什么吗?”
    “毒药。”
    毒药也分很多种,有的见血封喉,有的就得拖得久一点,最痛苦的是那种慢性毒药,过上个把月便毒发一次,如同钝刀子割肉。
    这次没等明鸢开口问,赵浔先自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