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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直接是抓着他的那位弟弟一起下去了,压着他的头,看着他呛了好几口水,清楚的让他感觉一把濒临死亡是什么滋味。
你说明明都已经被教训了好几次,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每次都凑上来,真令人讨厌,桦以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压下去的并不是自己的弟弟。
等到他们全都被拉上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安慰桦以那一位弟弟的时候桦以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离开了。
也正是在这一天,他就这么遇见了正在释国因为声名显赫,所以现如今正被号召入宫献舞的舞蹈大家浮月。
那时候桦以虽然接近十岁,却显得身形消瘦,看上去反而估摸着才六七。
他将湿漉漉的外袍脱了下来,就穿着一身雪白单衣,甚至就连头冠都不见了,在昏沉的暗色下桦以那双异瞳并不明显,那时候脸上的面纹并未曾爬上脸颊,浮月竟然将他当成了被欺负的小太监,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宫殿。
直到回去后借着光线明亮,才发觉他是谁,却还是将他留了下来,给他换了身衣服,甚至留宿了一晚。
第二天桦以回去的时候一切如常,谁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睡了一宿,后面竟然一来二去和浮月熟了。
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女人,胆大包天道竟然想要做皇子的义母。
她对舞蹈热爱的疯狂,她入宫也是为了看一看宫中的舞蹈是什么样子,她不愿意有一个孩子,毕竟这会让她的身材走形,桦以是她接触过觉得最可爱的。
桦以对此嗤之以鼻,觉得她的脑子和眼睛大概不好使,她那个时候二十四,处于一个女人绽放最为热烈的时候,眉目如画,身心窈窕,轻盈如同白鹤如同蝴蝶,那么美,就连国舅都为之心动。
他向皇后试探着说了这件事情,皇后本来不想要答应的,却想到了最近桦以的去处,想到了前段时间浮月献舞的时候,自己的丈夫是怎样直直的盯着她的。
她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让人去叫了浮月来。
浮月什么也不知道,她也想要看一看这释国最珍贵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
她进去之后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也问不出来问题,她被拖到了旁边的偏殿里面,皇后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听着里面的响动,里面还有她的弟弟等待着,桦以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桦以的说话声传入了旁边的偏殿,浮月挣扎更加的剧烈起来,国舅不由得恼恨,不过只是一个舞女罢了,算什么东西,直接扯过了腰带,狠狠的绕在她的脖子上面,让她闭嘴,手下的动静渐渐的微弱下去。
外面的皇后正在和桦以说话,她态度难得的温柔亲切,可桦以却有些漫不经心,浮月在哪,他最后将目光看向了偏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直接推开了门。
凭着最后一口气,浮月拉下了桌子上的瓷瓶。
瓷瓶在桦以的脚边炸裂开来,他看着房间里面的场景。
屋子里面昏暗着,国舅松开了怀中的人,手中扯着腰带的一端,喘着粗气。
浮月纤细优雅的脖子折成了一个绝非正常人能够达到的弧度,睁大着双眼,长发委顿一地,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
后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皇后捏着他的肩头,蹲在他的旁边,声音饱满着痛恨:“她竟然敢勾引你的舅舅,当真是罪无可赦。”
皇后手上的精致指甲套触碰在他的脸上,冷冰冰的,国舅看着桦以看他,想要扯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脸上的狰狞还未散去,看上去显得分外的扭曲。
桦以慢慢的走到浮月身边,伸手将她脖子上的腰带扯下来。
她最喜欢的玉兰花簪也跟着摔在了地上,滚到了桌子底下,桦以捡起来替她戴上,将她凌乱的头发整理好。
浮月腰间露出了一个红色的荷包看上去鼓鼓囊囊的,里面明显有什么东西,桦以手顿了一下想起她曾经说过要送他十岁的生辰礼物,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桦以合上了浮月的眼睛,她没有死在这些年颠沛流离的生活,也没有死的轰轰烈烈,她死在一个女人的嫉妒下面,悄无声息,平平无奇,且不值一提。
皇后在后面喊了一声,却只是得到他儿子淡淡的目光,她茫然了一瞬间,她感觉这一次似乎真的要失去了她的儿子了。
“阿以,你是我儿子。”她说道。
“嗯,我是你儿子。”桦以回应她难得的温情脉脉。
屋子里面烛火安静。
明元十年,释国第一的舞蹈大家暴毙,悄无声息,三月后,桦以被送往军营,送往玄威将军处。
玄威将军乃是皇后的堂叔。
至此,桦以有了可以拿到兵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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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桦以就开始双眼放空,又好像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寒拾思可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了,毕竟漂亮的谁不喜欢,更何况还是自己:“漂亮当然很好呀,而且我漂亮是我自己的事情,别人想要欺负我,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错?
寒拾思愤愤不平,一脸义正言辞,每天照镜子感觉心情都变好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颇为有些美滋滋的,这副神采飞扬的样子,让人的心情都忍不住跟着放松了起来。
桦以能够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每一处表情变化,鲜妍明艳,显得生动极了。
是的,漂亮有什么不好,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有他在这里保护她,所以怎么着也应该索要一点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