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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亲口听着少女说你对我还很重要,桦以忍不住笑了笑,心中不由得想着,她果然非常会讨好人:“你说得对,传我的话,彻查这件事情,加强宫内的防御。”
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桦以总算是坐了下来,面色沉静,看上去竟然显得有些安然,除了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
寒拾思还站在原地,毕竟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让她感觉到意外了,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桦以抬头看她,表情竟然显得有些温和,如果不是桌子上残留的血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太监,简直就好像没发生过刚才的事情一样。
完蛋了,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得危险,寒拾思觉得桦以不会是气傻了吧,或者是在想着酝酿更加强大的暴风雨?
她走过来,看着他冷淡着一张脸的模样,感觉心肝都在打颤:“就这么让我过来,没有什么别的想要问我的。”
感觉肚子里面一百个理由这个时候都作废了,寒拾思忍不住往外面看了看:“太医怎么还没过来?”
“你怕什么,这件事情不是本来和你没关系。”毕竟如果这事情真的和寒拾思有关系的话才刚刚动手桦以就会知道清清楚楚,哪里会拖到这个时候。
一听这话原本还紧张兮兮的寒拾思不由得仔细的看桦以,他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绝对没有丝毫的生气和怀疑。
桦以本来就没有怀疑过她,刚才大概可能肯定只是在耍着她玩而已。
心里头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什么,就连想要生气都找不准,至少是真的已经摆脱嫌疑了,寒拾思却还是没有办法就这么直接松一口气。
寒拾思想要说些什么,毕竟她是真的感觉桦以脸上的东西好像长了一些,但是他明显非常在意脸上这个。
大概是心有所想,外面响起了声音:“臣于天安拜见陛下。”
“都这个时候了,赶紧先给陛下看一看。”陈公公有些气急败坏,没看到陛下的脸色,都已经难看成这样了,还在这里折折腾腾的。
见到太医过来,寒拾思都往旁边站了站,空出了一片地方,同时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太医。
对方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山羊胡,头发已经花白了,看上去更加的慈祥和蔼。
这位太医过来之后就动作迅速的开始为了桦以把脉整治起来。
面色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凝重,桦以显得有些恹恹的样子,眉宇之中甚至有些不耐烦。
这还真是让人无从说起,对方在给你看病呀,你刚才吐血了呀!寒拾思简直恨不得冲上去,让桦以好好的正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不过刚才过来的那个太医自称的名字是什么来着?于天安,听上去还真是有够耳熟的,这不就是安黎的师伯的名字吗。
寒拾思往后面一看,不出意外一眼就望见了安黎,他捧着个药箱,感受到目光还冲他微微的笑了一下,倒是有着一些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
不过现如今可不是什么叙旧的时候,寒拾思收回了目光,只是将眼神转向桦以,那边于天安已经是重新禀报了起来。
“回禀陛下,陛下身体康健,并无什么大碍,只有些脾胃虚弱,日后喝几副药方,休养休养就可。”
一边的寒拾思充分的怀疑安黎的师伯是一个庸医,毕竟桌子上的血和溅在脸上的血的感觉完完全全不能够作假呀,你仔细的看看,再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再说一遍,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吧。
“既是如此,就看一看这茶壶里面下了什么毒。”桦以好像早就预料到了,甚至就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于天安点点头,拿起茶壶轻轻的嗅了嗅,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才回道:“此药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是碧纱,见血封喉,药性极烈。”
看着于天安侃侃而谈的模样,寒拾思越发的眼神死,既然这样的话现在都应该要抢救了吧,为什么你还能够一脸义正言辞的说没什么大碍?
不只是寒拾思,就连于天安身后原本正一脸严肃听着的安黎脸上都浮现出了纠结的神色,一副想要开口又不敢的样子。
“哦,你们去查查这个药是怎么流通进来的。”桦以把玩着一个刚才溅上血迹的杯子,现如今已经在上面落下了暗红色的痕迹。
他的手指捏着杯子,一时之间竟然显得有些不分上下的苍白,桦以松开了手,茶杯和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于天安恭敬地垂下头答应,又重新的退了下去,陈公公送了他们一程。
有宫女上来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一切又重新的恢复的干净整洁,要不是他还没有恢复血色的苍白面容,还有脸上还残留着奇奇怪怪的感觉寒拾思不要以为是不是在做梦了。
有些不太自在地揉了揉脸颊,寒拾思看见桦以正在向她招手,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却见到他不知从哪儿竟然掏出了一块素白色的手帕来往她脸上擦,精细认真的样子这好像是在擦拭着天下绝无仅有的珠宝一样。
寒拾思能做什么,当然是僵硬着不动,任由着他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呀,不然的话,一不小心这张脸还会不会在她脸上都不一定了。
皇帝用的东西当然是极好的,手帕的触感显得分外的滑腻又柔软,可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对方的手下重了能够让脸舒服,更不用说上面还有着刺绣。
寒拾思就这么感觉脸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实在不行了,捏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