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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历史大佬称霸天下(基建) 第95节

      听到嬴月这么问,下人顿时回答道:“回大人,是吕将军派人要小的把赤兔带出去的。”
    听到这个回答,嬴月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美貌少女的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而在嬴月轻轻地摆了摆手让下人去做自己的事情,下人退去后,和嬴月一道回来的郭嘉语气有些看好戏意味的说了一句,“奉先还真是百折不挠啊。”
    听到郭嘉的这句话,顿时不禁侧眸看他,有些迟疑道:“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郭嘉则是眨眨眼睛,一副无辜又无害的样子道:“那我换个词……越挫越勇,主公觉得如何?”
    郭嘉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众所周知,吕布想要挖人家的赤兔老婆的墙角这件事想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尤其是霍去病的那只赤兔,对于这件事他可不是仅仅停留在“想”的层面上。
    当初在霍去病和端木赐一起出去的时候,吕布简直就是宛如公孔雀开屏一样“不择手段”的花式讨好赤兔,意图趁着霍去病不在的时刻进行一次完美偷家行动,将“马颜祸水”占为己有,只不过行为未果。
    而后续也就如同嬴月当初所想的那样,在霍去病回来之后听了吕布的这个操作之后,是真的和他打起来了,而且前后打了好多次。
    虽然说霍去病因为现在身体年幼——而他的实际年龄其实也并不高的缘故和处于实力稳步上升期年龄的吕布比试是输多胜少,但是不要忘记他们两个打起来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是赤兔,虽然霍小少年常常输给吕布,但是起码到目前为止赤兔是坚定的选择身为主人的他的,所以他俩在这事上的胜负其实…………嗯,还算是霍去病赢的啦。
    “我觉得,”听他这么说,嬴月先是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而后道:“奉先听了这话可能会来找你单挑?”
    郭嘉顿时做出一副害怕的神色,语气却是很轻松的问道:“主公到时一定会保护嘉的吧?”
    听此,美貌的少女则是有些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故意道:“就该让奉先把你带下去好好操练。”
    随后在听到自己这句话之后,身边的孱弱青年顿时换上一副哭丧表情的神色之中,美貌的少女有些忍不住的叹了口气,道了一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抽到一只赤兔出来?”
    郭嘉则是吐槽道:“是奉先太过执着于赤兔,此前主公抽到的同为ssr等级的战马绝影和的卢他都不肯要。”
    吕布这挑三拣四的行径,也就是亏得嬴月运气好,要不然的话换一个非酋主公过来,有ssr战马给你你还嫌弃不愿意要,能把人气的暴起打掉他那颗狗头。
    听到郭嘉说起的卢,嬴月顿时就是忽然间想起来什么的,有些感叹的说了一句,“要是奉先能够如同玄德那般……该多好。”
    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要提起刘备,那则是因为在北地郡这边有关于“战马”的故事之中刘备和吕布两人是实打实的对照组。
    系统卡池中的赤兔的最初来源是吕布的爱马这自然不必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八个字不是随便喊的。而同样的,嬴月所抽到过的战马之中有一匹便是刘备的爱马,那便是方才郭嘉话中说吐槽的吕布也不要的的卢。
    而赤兔和的卢的共通点便在于它们都不在自己“曾经的真正主人”手里。
    赤兔是赵括和霍去病两人各得一只,的卢则是给了辛弃疾——这件事情若要说起来的话其实还要追溯到新年的时候。
    像是战马这种可以分给大家使用的资源卡,嬴月一般不会在自己的手中“堆积”太久,几乎就是找到一个合适问大家的时间就给出去。
    所以当时赶在新年大家都聚在一起围炉烤肉的时候,嬴月也就直接问了一声有谁想要的吗,再之后,的卢马驹也就给了辛弃疾。
    其实当初辛弃疾倒是没有直接说想要,只不过在听到“的卢”的名字之后面上的神色就有些挣扎与纠结,一看就有故事——而在嬴月将卡牌交给他之后,大家这才知道辛弃疾还写过和的卢有关的诗。
    在那之后大家好好的欣赏了一波辛弃疾的文学素养水平,甚至文人组们搞了一个诗词交流会……不过反正这事儿就和嬴月关系不大了,虽然有收到邀请,但是自觉自己的水平过去可能会出现她听不懂大家说的是什么的情况,所以嬴月找了理由悄悄溜掉了。
    ……一不小心话题扯得远了,重归正题。会说吕布和刘备两人是对照组的问题就出现在辛弃疾与现在是他的的卢这里,比较着隔壁吕布成天小脑袋瓜在试图打人家的“老婆”主意,而两个有“老婆”的少年对他在这件事上也是万分嫌弃,刘备和辛弃疾之间的气氛简直不要再和谐。
    此前在去五原郡上任郡守之前,辛弃疾特意的问过身为的卢“原主人”的刘备他要不要的卢,
    而刘备则是表示,他们如今已经是身处异世,有些东西不能用从前眼光来看,既然的卢现在是辛弃疾的,那那它就是辛弃疾的马,无需再来询问他。
    双方友善恭谦的场面和吕布形成完美对照。
    而这件事在吕布听说了之后,则是吐槽道:“刘备那大耳贼又不上战场打仗,当然无所谓战马了!”
    并且还顺便明晃晃的内涵了一波刘备(反正对他而言是)菜鸡的战斗力,“而且讲道理,就刘备那样实力的,我一个能打十个好吗?”
    而吕布说出这种吸引仇恨、拉足火力的话,刘备好脾气能忍,但是关羽和张飞可都忍不了,于是北地郡就又出现了新的单挑局。但吕布在他们那个时代到底是当世第一,武力值能打的很,承受得住嘴贱的后果,所以在吕布在比试中干掉了关羽和张飞,几个人大打出手之后,事情也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嬴月原本以为是这样的。
    直到不久之后,她听说了吕布被人组团套麻袋惨遭围殴这件事,这才恍惚意识到他平时的仇恨值究竟是拉的有多高。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平时吕布真的太拉仇恨值——关键就在于他不是有意的,而是真的就是无心之言,所以才听说了吕布被四个人马甲都不披,正大光明的进行围殴到时候,嬴月的心中对于自家傻乎乎的武将真的是感觉……完全心疼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点想笑的冲动。
    思及起此事,嬴月是真的笑了起来,随后听着郭嘉说“但是奉先的性格也就那样嘛,要是变了也就不是奉先了。”,美貌的少女弯了弯好看的眸子,附和道:“是啊。”
    “所以,”随后嬴月再度开口道:“我就先定一个小目标,争取……”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才继续往下说,“三年之内给奉先变出一只赤兔来好了。”
    听嬴月这么说,郭嘉不由得有些觉得好奇,羽扇都不摇了,对小姑娘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是三年?”
    郭嘉觉得,以自家主公在抽卡上面的运气,争取在三年之内抽出一只赤兔这实在是太过保守了。
    ……再怎么说两年也足够了吧。
    他有些忍不住的在心中如是想道。
    “因为,”听到郭嘉的这个问题,美貌的少女先是露出一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而后才小声回道:“我听说,一匹马在四五岁的时候可以进行配种,所以……”后面的话她没有往下继续说,但是话已经说到这里,聪明如郭嘉自然是能够懂得她的意思。
    随后嬴月又道:“毕竟进行抽卡得出的东西毫无规律可循,概率也都不定,所以我就在想,比起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系统那边,好像给马儿配种生出一只小赤兔来这种事更加有指望?”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中忽然带着一点不自信的游移,“……赤兔的孩子,也是奉先想要的‘赤兔’吧?奉先不会介意这个吧?”
    眼看着自家主公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彷徨的神色,郭嘉顿时一口咬定道:“自然不会。更何况,主公心中如此惦念奉先,奉先应当会为此感到高兴才是。”
    听到郭嘉的这句,嬴月眨眨眼,语气很是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
    而身前孱弱却飘逸的青年则是摇晃着手中的羽扇,语气变得更加确切,“比真金还真。”
    吕布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让嬴月感觉到困扰自责了,那到时候等着他的可不是被他深深的拉住仇恨的两个拥有赤兔的少年和嘲讽了他们的“先主公”弱鸡的关羽和张飞聚众围殴,而是他们这边杀人不见血,用脑子坑死人不偿命,把你卖了还要让你帮我数钱的谋士组的大礼包。
    ——他们每个人,无论是谁,都希望自家的小主公可以开开心心的。
    便是有所思忧,也不该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惹得她难过。
    其实说来的话,这一世他们都有一个很是“贪心”的愿想,
    ——保护他们的主公,这个善良纯粹的小姑娘,在她历经千帆,看尽人世之后,依然可以坚守最初拥有的那份温柔。而不是被世道所同化。
    诚然,无论今后怎样,他们都是会和嬴月捆绑在一起的。
    而在那条满是艰难险阻的荆棘之路上,嬴月发生改变,变得杀伐果断或是惊疑诡谲乃至是刚愎自用,都是有所可能的事情——这世道从来最擅长的都是沉寂薄凉了一腔热情者的满身热血,将其变得冰凉不再拥有温度,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想要守护住现在这一刻的她。
    ——正是因为这个中之艰难,所以才更加显得其弥足珍贵。
    若是有朝一日嬴月真的变了,那么最起码在郭嘉的心中,她就只会是自己的“主公”。而再也不是“嬴月”,那个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喜欢将漂亮的丹凤眼弯成月牙的小姑娘。
    可是话又说回来,谁又规定了,这每日都要发生着许多不平之事,最会磋磨人的世道,有些东西就真的不能够两全呢?
    起码,这一刻的他是相信,
    ——便是为王为帝,嬴月也依然可以守得住自己的初心,不为腐蚀。
    至于说吕布到时候可能就变成了自己现在心心念念惦记着挖墙脚的“老婆”的“女婿”这个好像有些莫名的“差了辈儿”的问题该怎么办?这种事谁关心啊,战马这种东西和身为谋士的他们,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关系。
    而且吕布他要的不就是赤兔吗?有着赤兔血脉的小赤兔,自然也是“赤兔马”,再继续挑三拣四的信不信他拉着同为谋士的同事们开始一起思忖让吕布自鲨的计策了?
    再者说,其实吕布他也未必是要给现在的两只赤兔去当“上门女婿”嘛,指不定就在赵括和霍去病的赤兔到了适育的年龄前嬴月就又在卡池中抽出新的赤兔卡了呢。
    在抽卡上,他们家主公的运气都一直都是非常可以的。
    而抽不到新的赤兔……那只能说明是吕布非,而非是嬴月的锅。毕竟对于嬴月来说,赤兔又不是什么必须要拥有的刚需品。
    时间一眨眼就来到八月中旬,在之前嬴月有打算等到赤兔满了可以配种生小马的年龄之后就把现有的两只赤兔都拉去配种,给吕布生一只资质优秀的小赤兔出来的不久之后,北地郡这边还真的有一起被提到日程上来的配种的事情。
    那就是那十只同样也是先前新年期间被具现出来的,一胎四十宝的太湖猪。
    原本太湖猪在刚刚被具现出来的时候,因为体型还小是养在郡守府中的,也是因此吕布和赵括两只笨蛋还被贾诩给暗搓搓的坑去养猪——虽然说他们两个因为心比较大,所以不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坑,反而还养猪养的挺开心的吧。毕竟虽然名义上说是他们两个养猪,但是实际上绝大多数的脏活累活还是有下人干。
    等到后来太湖猪体型大一些之后,郡守府中就不再适宜继续养着十只猪了,应该另寻一处专门养猪的地方安置它们才好。
    而就在嬴月当时思索着该要如何安置这十只意义非凡的猪,甚至已经在想要不然她再去雇佣一户养猪的熟手照顾的时候,住在农房那边,听说这件事的贾思勰回来主动请命,对嬴月表示他可以照顾太湖猪,其实他对于养猪也挺在行的。
    然后在小姑娘和大家的“你怎么什么都会”的注视之下,贾思勰让人在自己的住所那边搭建了一个猪栏,再之后干脆利落的提猪走人,整个一个“干最多的活,说最少的话”的人狠话不多作风,全程深藏功与名。
    在听过了贾思勰派人传来的开始给十只太湖猪配种的消息之后,嬴月还特意寻了一天下班后的空闲时间去贾思勰那边看怀孕的十只猪。
    只不过她去的时间比较早,当时还并不能够完全确定太湖猪是否已经受孕成功,所以算下来的话倒算是白跑了一趟。
    而在等待检验着一胎可以产下四十只小猪的太湖猪是否真的怀孕了的过程之中,时间也缓缓步入九月,又一次到了一年的秋收时分。
    整个北地区也都再一次的步入了繁忙之中,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不例外。
    大人们自然不必说,他们要收割辛劳了一年的农务。而孩子们则是暑假结束,要开始新一学期的课程。
    不过这个学开的当真是鸡飞狗跳的,因为可能是孩子爱玩的天性,再加之自制力不是那么的好,无人监督的时候难免放纵,所以有一部分的孩子暑假课业完成的并不好。
    尤其是某个被嬴月所眼熟记得的在她的支线任务面板上登记有名的小胖子,更是听说好像仅仅用三天的时间就把一个假期的课业给补完——其完成质量可以想象是有多么的……反正孔丘是被孩子的这一操作给气的够呛,都拍桌子了。
    现在小胖子已经被孔丘给拎出来抓了典型,每天上课不同于同学们的坐着,而是要站着听讲,平日里课业量也要在比其他人重,不过这一点就是那些个假期课业完成的都不好的孩子们人人有份的事情了,按照孔丘的话来说就是把假期他们落下的东西给找补回来。
    学堂之中弥漫着一大片的孩子们的哀嚎之声,不过这件事对于“把小孩们的痛苦当成快乐”的大人们来说这倒也算是个快乐源泉事件,尤其是出身书香世家但是却不喜欢读书的荀灌,看着有一大群人身上发生着自己曾经的“痛苦”而她得以摆脱,简直是笑得不要太开心。
    不过正所谓乐极生悲,看着小女孩见孩子们痛苦“补作业”开心成这样,荀彧和荀攸这两个和她隔着许多辈分的“同族长辈”隐隐的萌生出了把小女孩也送去读书、再“进修”一下的想法,吓得荀灌连夜跑路。
    当场抛弃被她训练的府中下人们和被她带着强身健体的一些官家小姐,赶着现在秋收的时节去投奔了好像在民生生活之事上万能的贾思勰贾农圣,表示她也想为秋收之事尽上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并且还额外带上了一个小苦力。
    田野麦田之间。
    身上差不多打扮的农民们埋头于田间进行着收割的动作,而在这其中,一名灰色布衣打扮,挥刀动作极为缓慢迟钝的年轻人显然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半晌,年轻人像是忽然之间想起来什么,一把扔掉手中割麦子的镰刀,抬手举着自己割了半天也只割下来一小把的麦子,转头望向一旁坐在道边的木牛流马之上晃着腿的女孩,睁大一双眼睛,语气之中充满错愕的问道:“不对啊,为什么我也要来帮你们干活儿?我难道不是你们的客人吗?”
    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就想把将手中的这把麦子也像是刚刚扔镰刀一样利落的一把扔掉,但是想着他割的那么费力又有些不忍心“毁掉”自己的劳动成果,于是就瞪着手中的东西一时间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听到年轻人的这句话,坐在木牛流马上晃着腿的荀灌停下自己小松鼠般啃着烤玉米的动作,抬着圆溜溜的一双大眼睛望过去,问道:“你在我们北地郡白吃白喝这么久,现在就让你帮大家割个麦子,你怎么还觉得自己委屈啊?”
    听荀灌这么说,年轻人顿时就炸了,大声道:“什么叫我在你们北地郡白吃白喝?我家州牧大人不也是养着你们那么多人吗?我最起码只有一张嘴吃饭吧!”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而正是当初梁州牧来北地郡时带上的那位随身“护卫”,同时也是被他看好的梁州的新生代武将。
    因为梁州牧借走了霍去病,所以特意将自己麾下最有资质与前途的小年轻留在北地郡这边当“人质”,名曰进行学习,实则随时进行撕票。
    听到年轻人这么说,荀灌顿时就奇奇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一击必杀的反问道:“难道我们的人去梁州是去吃白食的吗?”
    霍去病和他带着走的那一队精兵去梁州那是实打实的在帮他们打仗,抵御外敌,和眼前的这个在北地郡真白吃白喝,什么都不做的吃白食选手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而且再说句嘲讽一点的话,霍去病之所以会去梁州,还不是因为她们这些梁州的武将太废物,这才导致寻求外援的局面吗?
    听到荀灌的这句,刚刚还拿着麦子很是嚣张在理的年轻人顿时就偃息旗鼓,不见了气焰。
    眼见着自己以理服人,荀灌小姑娘对此满意的点点头,并且由此心中还有些觉得自己的水平也还没差到回炉重造——她这和人“讲道理”讲的还是很通的啊!
    随后她从木牛流马上跳下来,指挥着来自梁州的年轻武将把其他人割好的麦子搬到车上——毕竟比起割麦子这种“技术活”,他看起来好像还是更适合做纯粹的体力活。
    在大家搬动麦子上车的时候,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去一旁的面包窑之中取了一穗新的烤玉米继续小松鼠进食,顺便又将里面烤的土豆地瓜拿出来分给田间劳作的农民们,让大家吃些东西补充下体力。
    在分发食物的时候,有一点小记仇的小姑娘特意的跳过了来自梁州的年轻人——问就是他干活差,没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