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历史大佬称霸天下(基建) 第91节
一通马屁把雍州牧说的心花怒放,觉得还是这个下属会来事儿。一时之间,现场气氛其乐融融,两人好不融洽。
而辛弃疾那边在这个张掖郡的郡守到来过这边之后,也是顿时就是将此事传回了北地郡,告知嬴月有必要的话该做出一些警惕了,
——如果雍州州牧看他们不惯想要来“敲打”一番的话,他们也总该是有个提前的准备。
而这种事情也是早晚都避免不了的,
毕竟他们又不能够当那始终见不得人的地下老鼠,也不可能选择闭门造车,所以外面的人迟早都是要见到的,自然嬴月手握五郡这件事也瞒不下去。
而就在大家为着雍州牧随时来看手下的某位郡守来找茬做着先情准备的日子里,时间一眨眼切入进六月,出去外面将近三个月的端木赐和霍去病终于回来。
此行端木赐和霍去病回来,除了带回了大家需要的金银财物之外,同时也带回了两个价值千金的消息——都是有关于京城的。
去年冬天的时候,端木赐和赵括在外面的时候事情是发展到被那个假冒的仙长国师给忽悠的不要不要的皇帝大肆选妃,而时隔半年之后,年轻时期也算得上是明君的皇帝则是变得更加昏庸无道。
此前的那个登仙台还未修完便又让人征召了更多壮丁徭役百姓修建盼仙殿以此来彰显他修仙的诚心,同时又是在那国师的蛊惑之下立了那李氏女为后——其原因是因为国师说了此女凤命,可旺真龙天子。
他这话一出,早就已经对国师的话不疑有二的皇帝自然是相信极了,顿时就美滋滋让人准备封后大典,又由于国师说李娘娘命格贵重,所以这典礼自然是要比寻常的封后大典更加的奢华,于是自然也就免不了财政的支出。
但是一直铺张一直浪费国库它的钱在哗哗的减少现在有点入不敷出了,这可怎么办呢?那自然是趁着今年税收开始之前加大赋税啊!多剥削两顿老百姓挤一挤总是会出来钱的嘛!
事情到这里,开始引出第一则重要消息。这是一场在京城那边闹得沸沸扬扬的皇家绯闻,或者将其称之为“丑闻”也不过分。
就在封后前夕,皇帝发现自己有两个儿子都在试图对他的“皇后”欲行不轨——如今在国师的批命之下,李念她的身上可是有着一个凤命的命格。
所以这样一看的话,皇帝就觉得这两个儿子不单单是想要给他戴绿帽子,而是为了抢他屁股底下这把椅子,是想索他的命啊!
于是皇帝震怒,龙颜大怒的让人把两个倒霉儿子直接拉出去砍了,同时家属也没有放过,一个没留,真真就现实演绎了何为最是无情帝王家。
至于原本要封后的李氏女?那自然是继续封啊。有着现在自己极为信任的国师的“凤命”言论,加上为她背书李娘娘也是无辜的,所以李念的封后大典最终也还是毫无悬念的继续了下去。
只不过这件事情本身就来得蹊跷,所以端木赐猜测可能这李氏女也是曾经想拉拢他入伙的皇子手下的一枚棋子。
……而且大概率可能是对他死心塌地的那种棋子。
而皇室又两位皇子的死亡,京城的天自然也是又变了变,之前就因为皇帝“装病”变得风声鹤唳、刚刚才刚又伸出狗头试探的官员们则是在一次的缩了缩头,人人自危。
而另外一则消息则就比这个带着点花边味道的皇室“秘闻”来的严肃正经多了。
在听到这一件事的时候,大家也终于明白嬴月之前出触发的新任务,在备注中系统暗示的天下分崩离析将在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在青州一带,有农民不堪皇家的徭役苛税重负,就在日子终于要彻底过不下去的时候揭竿而起,伙同着同样不堪生活的乡民掀起了一波地方性的起义,但是规模并不大,加之闹起事情的那一带刚好是最靠近冀州的那一段位置,天子脚下,所以在并没过多久后就被镇压下去了。
只不过虽然这一次青州的百姓起义被很快的镇压,但这却并不是结束,而只是象征一个开端,有一便必有二。
往后只会发生越来越多的农民起义的事件,不单单是青州,而是涵盖着之前被皇帝选民女的六州在内。
至于余下的另外三个州?说来也是讽刺,在这种时候,边境边关之地反而倒是成了最安稳的地方了。
但眼下不管是怎么说,外面的乱糟事是暂时间弥漫不到雍州之地,所以在大致的了解了一下京城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之后,北地郡这边也就重新的全身心投入到自家的建设之中了。
端木赐和霍去病此前回来,从外面带回来了不少的财富,所以即便是还要拿出来一部分去贴补新到手的三个郡,但现下也可以在早已民心所向的北地郡和及陇西郡两个郡进行一次招兵,开始扩大兵力。
所以六月的上旬也便在两郡许多百姓充满热情的繁忙招兵之中度过,而且此次的招兵标准未必是一定需要参军者体格健硕,身体素质达到一定程度,只要足够健康便可以入伍。因为影月想要培养的不单单是上战场杀敌的将士,还有另外的一种特殊兵种——医疗兵。
嬴月之前是有想过在军营中加设军医的想法的,只不过迫于北地郡医生都没有多少的现实情况只能暂时放下,但是这一想法却始终没有熄灭,有想过不然干脆从头自己培养。
之后在询问过医术超群的孙思邈她的这一想法是否有可能得以实现后,老先生思忖半晌,最后给小姑娘提议与其培养军医,倒不如在军中专门培养出一支只专攻外伤处理的“医疗兵”。只求战场之上可以应急。如此,需要的周期也会比较短暂。
——一名医者,从入门到精通,需要花费的时间是该当以“年”为单位计算的。
而在提出了这一建议之后,孙思邈也不是出完了主意就不管的人。
重视医德,能多救一人就希望多救一人的老爷子直接帮人帮到底,让小姑娘到时候选一部分人送到他的小医馆他来教这些人基础的外伤处理和简单的医理知识。不过最后想了又想又觉得自己的小药堂人来的太多了也不方便,于是最后索性的固定时间去尚武堂教学。若是有之外的人也愿意听的,可以一并学。
及至六月中旬的时候,贾思勰让人来报去年冬天在蔬菜大棚中种下的作物结果了,并且还送来了一份大家都不认识的东西。
望着那硕大的椭圆形的应该是名叫西瓜的东西,在孙老先生的“无毒”认定之下,霍去病和赵括两个少年身先士卒地替大家“试毒”尝一尝这个看着像是吃的东西的味道如何——反正又没毒,肯定吃不死人。
然后在发现这个东西还挺好吃,而且似乎蛮解渴后,又留着给贾思勰这个农业大家和孙思邈这个医学大家分析研究了一阵,最后得出来这东西还能消暑后,试探的像当初推广土豆一样的拿了一少数投入百姓市场看看大家反应。
——六月的天虽然和炎热沾不上边儿,但是温度也在上升期嘛。
而雍州牧那边也还是没什么动静,好像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让人来敲打一下嬴月这个看起来有点搞事情向的“小弟”。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办寿,所以不想在大好的日子期间动武力,于是嬴月这边也就一边分出一小部分关注,另一边则是一如既往的继续练兵,让新来的这些兵士们逐渐适应军营的训练强度。
不过若是说到军营的话,那么可就一定要提一下郭嘉和戏志才这两个病秧子,由于之前下雪路面开始变滑后,他俩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解放自己,远离锻炼,之后在开春之后又是一忙便再度悄然几个月过去,所以他俩一直都是“侥幸逃过一劫”。
直到在把原来他俩住的宅子给诸葛亮和黄月英这对小夫妻,而自己搬回郡守府后,被自家主公无情的提到这个悲伤的事实这才开始痛苦的重新捡起来锻炼大业。然后更悲伤的发现,历经大半年多的懈怠后,他俩根本就完全跑不动了。
于是看到他这样在一群人的叹息之中,在外边玩了一圈能霍小少年不禁再度重提了一句曾经说过的玩笑话,“要不然就让奉孝和志才去军营过几天?”
然后在两个病秧子的惊恐目光之下,郭嘉和戏志才更加惊恐的发现,霍去病这个完全不靠谱的提议,竟然被如今在郡守府中的全员通过了。
只不过虽然说是那么说,但军营之地到底还是不适合“玩乐”的地方,所以最后大家只是在府中给郭戏两姓的病号模拟出军营的环境,然后大家每天轮流“欺负”一下两个体能底层人士而已。
伴随着郭嘉戏志才在郡守府中模拟了小半个月的和军营中的兵士们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体能训练,终于“刑满释放”,不用再继续被大家公开处刑,时间也缓缓步入七月。
此前让嬴月给他们安排了一些工匠的黄道姑和诸葛亮黄月英夫妻俩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带着他们这一段时间的“刁难”工匠们的“成果”来见嬴月。
——黄道姑带的是改良后的各种织机。而诸葛亮和黄月英夫妇带来的则是军事方面相关,有助于行军打仗的东西:木牛流马,元戎弩。
与此同一天,北地郡来来往往的城门中走过虽然身着一身补丁的布衣,但是若是有眼力好的人在便能够看出来他们并不太像是普通平民百姓的两个人。
第75章
进入了北地郡一段时间之后,入城在被盘问时时言说他们是一对来北地郡寻亲的父子中年龄小的人四下环顾了一圈,在确定周遭的百姓没有一个人。看向他们这边的之后,这才扭头凑近了些自己的“父亲”,有些犹豫的开口,“大人,您真的要……亲自去见这北地郡的郡守吗?再怎么说您也是堂堂——”的梁州牧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话突然就止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男人,低头道:“属下多嘴。”
而被他询问的那位蓄着胡须有些沧桑模样的年龄大些的男人则是宽和一笑,没有计较下属差点大庭广众下把自己的身份抖出来,回来了他的问题,道:“求人办事,亲自上门,这不是本就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可是,”年轻人望着男人,不解道:“就为了一个传言,您亲自跑这一趟值得吗?”
男人,不,应该说是梁州牧特意带着自己的下属千里迢迢来了雍州最西的北地郡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带着一份目的来的。
不过这件事情要说起来的话,那还得追溯到约莫两个月前的时间上。
彼时梁州境内便是发生了如今天他们这般,有北地郡的官员家的儿子去探望远嫁到梁州的姐姐,并且极力却说姐姐姐夫一家不如同他一起回到如今早就已经大变样,是压着胡人打,而再不复以往要备受欺凌的北地郡。
思及起此事,年轻人不由得咬了咬牙,“命将士打胡人,分发羊毛制作毛衣,带来高的惊人的的作物,做出能让人过暖冬的火炕……一桩桩一件件说的这般玄乎,我虽还不知事情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听那人一口一个仙女下凡,神仙临世,就知道此人蛊惑人心倒是擅长的很。如此之行径,比起他们鼓吹的仙女,我看应该是妖女才对!”
也不外乎年轻人如此气愤,因为他刚好是那为被探亲的女子所住郡县的郡守的儿子,而那女子的丈夫则也是一位官员。
——挖墙脚的锄头挥到了自己家里,能不让人觉得来气吗?
听他这么说,梁州牧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所以我这不是来带你亲自考量这些事情的真假了吗?”
他到底是梁州牧,对于雍州的有些事情,根本不好着手调查——他个梁州的没事把手伸到雍州这是几个意思啊?
这不是明摆着在像人家雍州的州牧挑衅吗。
尤其是,现今的那位雍州牧,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不过唯一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胡人之事,当属实。
——他们这一路已经看到有戴着镣铐的胡人在修路了。北地郡的许多路面都是平整而又光滑的。
而且……街上的百姓们的脸上安稳祥和的表情是做不了假的。
同样身处边境之地,他知道这样的神色在这种地方是多么难得。
随后看着小声嘀咕着“但是这种调查事情真假的小事也不需要您亲自来,要是被那雍州牧知道您来了雍州肯定免不了一番烦死人的扯皮……”的年轻人,梁州牧心中暗道了句还是太年轻,随后淡淡的微笑了下,道了一句,“走吧。”
听到这一句,年轻人有些反射性地问了声,“去哪儿?”
男人回道:“郡守府。我们去等她回来。”
有些事情,还是得需要他真正的见到那位北地郡的郡守,才能够知道接下来该要怎么做。
而就在来自凉州的凉州牧和他的下属准备去郡守府的门前蹲守下班后回府的嬴月的时候,另一边刚刚才见完了黄道姑着人带过来的各种纺织相关的机器,并且敲定了接下来要再次的去新到手的三个郡招募更多的工匠以加快生产纺织机的速度后,嬴月则是命人去尚武堂请如今唯二还待在北地郡的武将白起和霍去病两个人,之后带着元戎弩和诸葛亮与黄月英一起去了城墙之上,准备让两个武将看一下元戎弩的火力强度。
术业有专攻,这种事情还是让专业人士来看,总比她可能看到两眼抹黑了也分不清什么门道来的强。
而在做完了测试后,在两个武将都表示这元戎弩虽然体积重量都更大普通的单兵根本无法独自使用,但是却是极“巧妙”的设计,用于防守,尤其适用于易守难攻之地的防守对于敌方是能够造成致命打击的之后,嬴月自然是也想将者元戎弩与黄道姑带来的系列织机一样进行量产,只是……
美貌的少女眼眸微垂,望着地面上未发射出去的箭矢,在注视片刻后沉吟道:“这箭矢……看着好像有些不一样?”
“是。”元戎弩的设计者诸葛亮回道:“这是为元戎弩专程特制的箭矢,其工序也要比普通的箭矢复杂一些。”
同时元戎弩的本体制作也是很复杂,所花费的时间成本不低,所以最起码以现下的情况而看,是无法进行大量生产的——北地郡的工匠们生产力水平根本就跟不上。便是在所有的工匠都全力制作元戎弩的前提条件之下也生产不出太多,更何况这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再加上箭矢需要特制,也就更加的增添了投入成本。
“这样啊……”听到他这么说,嬴月点点头,但心中也并不太觉得遗憾,很是想得开的觉得这样的东西便是只有很少数也是一种很难得的“奇迹”了。
而且当下不能够大量生产,也不代表未来永远都不能——伴随着工匠团队的扩大,这方面的生产力肯定也是会逐渐变大的。
所以眼下也就暂时的先尽量而为,在不妨碍其他的工艺生产的情况下,能做多少是多少吧。
嬴月在心中如是想道。
只不过话虽是这么说,她的心中并未遭受大起大落的感觉,对于此完全能够坦然接受,但是出于难免会有些想要追求两全其美的人之天性,嬴月还是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孔明,这元戎弩……真的不能够改进使得常规箭矢也可发射而出吗?”
听到嬴月的这个问题,黄月英开口回答道:“这件事情其实亮亮以前就有研究过,不过暂时还没有什么思绪,等到以后有进度了我就第一时间来知会月月你啊。”
说着,她还抬手轻轻捏了捏——或者也可以说是碰了碰小姑娘白嫩柔软的面颊。
听此,美貌的少女则是弯了弯漂亮的丹凤眼,乖乖甜甜,好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一样应了一声,“好。”
“……”
虽然但是,为什么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看着妻子与将自己从卡池中唤醒的主公间一人轻抚对方脸颊、一人弯眼笑容甜美的互动,头戴纶巾的文士心中有些忍不住地如是想道。
元戎弩的测试进行完毕之后,白起和霍去病这两个专门为此事而来这一趟的武将自然是回了军营,而嬴月和诸葛亮黄月英夫妻俩则是一起移动去下一个坐标——元戎弩看完了,可还有他俩一边弄出来的木牛流马呢。
由于木牛流马是运输工具,据说当初做出的初衷是为了运粮,所以在他们出来之前,嬴月就让人把东西带到了之后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也就是贾思勰搞出来的那一片蔬菜大棚的地带。
虽然说如今这个时间是没有新收获的粮食可以让他们运,不过由于蔬菜大棚那边的西瓜还有很多,所以载重量为四百斤以上、又可以日行三十里的木牛流马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就显得刚刚好。
——西瓜在北地郡出售的很好,百姓们大多都很喜欢,所以有好东西自然也不能忘了及陇西郡,但是水果这种经不起颠簸的东西运输并不方便,尤其是西瓜还很大又易碎、磕了碰了都会使得瓜皮表面产生裂痕乃至直接裂开,所能带到及陇西郡的实在是有限。不过现在木牛流马的突然出现就很及时的缓解了这一问题。
三人到贾思勰那边的时候,由于西瓜都是在地中现采摘的,所以这边还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装载,几人在这边和贾思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在下面有人说装载完成后,诸葛亮过去和这些人详尽的讲述怎样驱使木牛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