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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生着烟气,三两步路便栽有鲜花绿植,整个浴房充斥着清新水润的天然香气,十分舒适。
秦缘圆忍不住叹了一句:“阿娘真是替我寻了个好地方。”
南星替她准备好的衣裳挂好,笑吟吟地回了一句:“这可不是娘娘的心思,浴房原不是这般,还是驸马爷着人修缮成这样,这泉水也是新引的,说是殿下喜欢呢。”
南星未说出口的是,公主府中,玄迦已处处打点,修了园林花圃,就为了迎合她的喜好。
秦缘圆听着南星揶揄的口气,想起和玄迦初次在温泉池发生的事情,竟觉得有些赧然,小小声请南星出去后,才终于将繁琐的衣物褪去,一身轻松地沉入温暖的泉水中,烘得浑身舒畅,方才被莲子桂圆生生打断的睡意又汹涌出来,竟趴在池边睡了过去。
玄迦再次回来时,看见女郎歪在池壁边安睡。
大约是热气蒸的,瓷白的肌肤染上了浅浅的粉色,在水中显得晶莹透亮,烟气半遮半掩,将美好的胴体缠绕。
刚才在喜房中,被生生压抑下去的念想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但她睡得香甜,今日折腾已是疲乏,更兼她是个琉璃似的易碎身子,又不忍心折腾她。
便只悄然走进,想要将她抱起来。
迷迷糊糊听见脚步声,秦缘圆揉眼一看,竟是玄迦。
他将她被沾湿的鬓发别在而后,轻轻地贴在她脸上:“醒了?吃过东西不曾?”
玄迦似个老妈子似的,衣食住行皆管得很严。
秦缘圆晃了晃头,慢慢地伸了个懒腰,瓮声瓮气道:“吃过了。”又拉着他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你背着我喝酒啦?”
他身上酒气颇重,但混合着他的体味,莫名地好闻,大约是温泉泡久了,她竟有些醺然。
玄迦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今日是喜宴,自然要喝。”
但心里想着她,应付了一会,便佯装不胜酒力,避了回来。
秦缘圆点头,张开手要他抱。
这个动作便使得女郎姣好的身形浮出水面,秾纤合度的身躯泛着水泽,又是霜雪不及之美,愈加诱人。
玄迦直勾勾地盯着,喉头热切地滚了滚,双手悬在空中,竟忘了如何动作。
秦缘圆眨了眨眼,还打了个呵欠:“你怎么还不来呀,我身上都泡软了,不想动了。”
玄迦这才应了一声,取了裹身的布巾,将她抱了起来。
秦缘圆环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清清浅浅的酒气,侧脸去看他时,郎君面上竟泛起了怪异的潮红,她轻轻搔了搔他耳腮之处,也没察觉处什么,很贤惠地说了一句:“你喝多了么?要泡一泡澡么?”
但郎君灼热的鼻息扑在她面前,眼神深深地锁着自己,眸中是山雨欲来的情意。
他浑身僵硬着,极不自然的。
便是再迷糊不清,秦缘圆也意识到他此刻想着什么了,顿时面上一烫。
她捂着胸口的棉巾,小声问:“你要不要,先放下我,我自己可以的。”
女郎面色酡红时,更显娇美粉嫩,似个熟透的蜜桃,瞧得玄迦喉中一阵渴意,他哑着声道:“无妨。”
然后便迈着大步将她送了回房。
秦缘圆想了想,因为萧皇后将她接了回宫,筹备婚礼之事,二人近来并不曾亲近,可自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玄迦对她的身子颇为……贪恋,今日是洞房花烛,见他要走,她便也不扭捏,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含糊问:“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你要去哪里呀?”
玄迦强压下去的念想自然被她的主动点燃。
不过郎君怜她体弱,处处顾及,十分温柔,女郎起初颇得几分意趣,亦十分配和,但那漏更滴答而落,郎君却仍离不开她。
女声便渐低了下去,隐约地低泣之声,娇气极了,偶尔有两声传了出来,又被郎君的亲吻吞噬,玄迦哑着声去安抚她:“乖乖……夫君最爱你……”
郎君的声音与女郎的混在一处,渐分不出你我之势。
玄迦成亲两日后,便离了长安,带着李青霓往南越赶去。
秦缘圆在一人在公主府中呆着,总不得趣,索性回了宫,伴在萧皇后左右。
这日,她照常晚起,便只赶得及用午膳,踏入门后,才发现秦渊正捧着一碗汤羹在喂萧兰因,一边喂,一边在与她说:“近来西山又查了几个细作出来,大都服毒自尽了,只留下两个活口,正拷在大牢中呢……”
秦缘圆轻轻咳了一声。
二人见她来,面上闪过一丝怪异之色,萧兰因更是直接将那碗推开,秦缘圆偷笑了一下,向二人福身见礼:“女儿见过阿娘、阿爹。”
因为对外谎称皇帝于西山疗养,秦渊便常奔波于西山与长安二地,据说她与玄迦婚宴一毕,秦渊便赶回了西山,她回宫也有七日了,一直不曾见到秦渊,也颇为想念,便在他身侧坐下,笑着问:“阿爹何时回来的?昨夜用膳还不曾见您。”
秦渊低头笑了笑,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