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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侵犯,屈辱感甚强,又觉得不忿气。凭什么她要受此侮辱?她虽是个孤女,但却没有这样不由分说被人欺负的,但二人体格相差悬殊,她斗不过,又怒又怕。
狂徒一把挑起她的下巴,笑的猥琐至极:“小美人,你虽瘦了些,本王确是不嫌弃你的。”他啧啧两声:“怎么我恍惚瞧你,还有当年她的风韵,你那主子,也算做了件好事。”
秦缘圆不知她是谁,也不知道她的主子是谁。
但他自称王,秦缘圆倏忽想,此处园林便是毓王所有,莫非!
毓王吃醉了酒,误以为她是哪个丫鬟,随意侵占。
秦缘圆呜呜挣扎:“我不是.....”
可他哪里会听,撅着嘴要来咬她的脖子。
惊慌失措中,秦缘圆在湖边乱石滩上抓了个石头,奋力甩在那人后脑勺上,蹦出一腔鲜血,淌在秦缘圆手上。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施受在秦缘圆身上的力气骤减,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时间,一把将他推开。
但那人摸着后脑勺上的鲜血,不仅双眸未见清明,反而越发狂躁,双目瞪圆,目眦欲裂,一把擒住了秦缘圆的脖子:“不想活了是吧?”
秦缘圆被他锁住喉咙,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珠子在重压之下快要滚出眼眶,头脑胀痛欲裂,眼前的人都已出现重影,好几个人,好几个恶人,要欺负她,要杀死她。
秦缘圆身上涔涔冒着冷汗,双手胡乱地拍打,终于叫她摸到了石块,以残存的力气,在他脑后重重一击。
他应声倒下,可秦缘圆能松下一口气——因为他在昏迷前,发了蛮力将她甩开。
待秦缘圆回过神来,已坠入湖中。
挣扎出水的片刻,瞥见那人直愣愣地躺在岸边,一动不动,也不知死活。
方才一番搏斗,秦缘圆头颅昏涨混沌,身上力气尽失,便像个石子儿一般往下沉,铺天盖地的湖水漫入她的口鼻,将胸中剩余的氧气压榨得更是稀薄。
耳边轰鸣着水音潺潺,她越挣扎,越是往下沉,万分绝望地想:她要死了么?
秦缘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渐渐将身体放松,有序地吐纳,找回昔日凫水的感觉,这方渐渐浮了起来。
好在这湖水平静,不过位人工所造,虽很深,但水底未有暗涌,且她离岸不远,在水面轻飘慢移,这才慢慢踏上实地。
那人仍在岸上,也不知是何状况。
秦缘圆试探着挪过去,好在他仍直愣愣躺在原地,未有清醒的迹象。
她颤抖着,探了一口鼻息:出气多,进气少,却还活着。
这人衣着贵气,自称为王,颇为嚣张,即便不是毓王,也只怕来头不小。
他若醒来,会放过她么?
秦缘圆惊慌四顾,此处偏僻,并无人烟。
她心中做了决断,合上眼,抱起一块石头,狠狠往他脑门上磕了过去,然后便惊慌失措地逃开了。
如今再看,这些苍松岁翠柏,繁花美景,已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鬼。
秦缘圆一身潮湿,跌跌撞撞地跑,也不知那里是尽头,她本就迷了路,如今更是茫然失措。
一怕被人那狂徒的手下寻着,又要小命不保。
再后怕,方才若哪里出了差错,她或受那人□□,或被他掐死,或溺死在湖里,桩桩件件,如此凶险。
如此想着,眼泪更是止不住,擦也擦不干净,眼前一片水痕,都被泪水糊住,只凭着本能向前冲,模糊中眼前出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形,秦缘圆脚下一滑,便撞入那人怀中。
秦缘圆只以为那狂徒又来了,当下便往外弹开,却被拽住了手腕:“你怎么了?”
声音清清泠泠,竟是玄迦。
秦缘圆眼中水色朦胧,抬头见他,玉一般的面容,濯濯清明,巍峨的身躯,安全感十足,好似下降的佛陀一般,周身氤氲着一圈柔光。
秦缘圆终于松懈下来,身子一抖,抱着玄迦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
她哭了许久,刚才那一番遭遇,已耗去她许多力气,如今见着玄迦,纵声大哭不过片刻,一下便失了力气,声浪渐渐低了下来,细细弱弱,抽抽噎噎,却怎么也止不住。
在玄迦听来,只觉得凄惨可怜,如泣如诉。
她有气无力地哭了许久,僵直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玄迦这才挑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打量。
却见小娘子满脸泪痕,眼泪仍如白玉珠子似的往下坠,吧嗒吧嗒地打在他手上,发髻散乱濡湿,十足的柔弱可怜。
玄迦只看了一眼,心中好似被刺了一下,又酸又涩,伸手在她肿胀通红的眼皮上揉了揉,将那凄苦的泪痕擦去,低声地问:“怎么了?”
秦缘圆哽着嗓子,回想起那混乱可怖的场景,语无伦次地比划:“那里,那里有个人要欺负我,这么高山羊胡子,吊梢眼,三四十岁的样子,我不愿意,他就要杀我,他......”
这话还未说完,胸中卡着一口浊气,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