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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衣裳上染了星星点点的血痕。
    望着玄迦愈战愈勇的染血身影,秦缘圆心里着急,觉得那些血实在流得浪费。
    况且玄迦旧伤在身,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莫动真气,小心静养,这才刚醒来,一会伤势加重了可怎么好。
    沉思之际,却见玄迦卖了个破绽,反手一击,将猛扑上前的萧铎击倒在地,长剑抵着萧铎的胸口,便是要往下刺。
    却见萧家三郎性命堪忧,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吐血的模样,清癯脆弱,甚是俊美,秦缘圆那颗爱美之心又发作起来,觉得他就这样死了,未免可惜。
    又想这打斗来得蹊跷,无端闹出人命总是不好的。
    眼下二人胜负已分,应无危险,心中做着几重打算,秦缘圆奔上前去,搂着玄迦的腰往后扯:“大师!大师!你冷静些!”
    秦缘圆甫一靠近,刚恢复些神智的二人情绪变得愈发暴躁,萧铎呕着鲜血,尚挣扎着提剑起身要继续再战,玄迦警觉,抬脚在萧铎胸口狠狠一踹,咬牙斥道:“放手!”
    秦缘圆心中害怕,双手已有些发颤,几乎抱不住他。
    玄迦发狠,旋身而起,想要将她甩开,秦缘圆被他蛮力带着,在空中转了半圈,落地时却被萧铎一剑刺在后背上。
    秦缘圆吃痛,双手一松,便被玄迦甩到远处。
    她跌落在地,身后剧痛,流血涓涓滴落,秦缘圆后悔极了。
    闲事,真的不该多管。
    玄迦发疯杀了他的朋友,同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朋友。
    萧三郎生的好看,同她有什么关系?世上好看的皮囊千千万。
    秦缘圆脱力,趴在地上。
    只见玄迦飞身而来,手中的长剑上滴滴答答淌着血,他脸色煞白,肃如修罗。
    秦缘圆顿时寒毛倒竖,颤颤巍巍往后爬。
    他……他要干嘛?
    该不会想要杀她吧!
    秦缘圆怕得哭出了眼泪,抖着声音:“大、大大师,您醒醒成么?”
    玄迦眼神冷冷,长眉纠在一处,长剑一挑,直对她而来。
    秦缘圆心狠狠一沉,万念俱灰地合上双目,绝望地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第11章
    但过了许久,想象中的情况并未来临。
    秦缘圆睁开眼,清冷月色下,玄迦身形巍巍,犹如神降,目光复杂地俯视她:“你还好么?”
    他醒了?
    秦缘圆大喜过望,抱着玄迦的腿嘤嘤哭了起来,极为悲恸,上气不喘下气,透过朦胧的眼泪,她看见那个香囊安静地躺在远处。
    原来玄迦提剑,是要将香囊挑开。
    这下秦缘圆也有些迟钝的感知,也许他们二人失了常态,杀意大起,是因为那味道怪异的香囊。
    但她乍惊,又哭得缓不过劲来,只能抱着玄迦的大腿抽抽噎噎,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眼睁睁地瞧着未恢复正常的萧家三郎,提着剑,踉跄走来。
    但好歹,玄迦已然清醒,秦缘圆心中安全感十足,不动声色躲在玄迦身后。
    只见玄迦将她腰间糊着薄荷油的手帕甩到萧铎面上,萧铎便身形一顿,驻在原地。
    萧铎扯下手帕,神情怔忡地看着自己满身血痕,又侧目打量同样狼狈的他们,满脸惊骇:“这是怎么了?”
    那薄荷帕子让秦缘圆彻底想明白关窍,抽抽鼻子,有气无力地提醒:“萧三郎,帕子你拿着,抵在鼻端莫要放下。”
    玄迦低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
    但秦缘圆不解其意,身后的伤口太疼,已然失了力气,眼睁睁的感受着鲜血流失自己身体。
    幸而玄迦思索未几,便将她抱起放到马背上,二人策马离开。
    伤在肋骨,流血又不停,秦缘圆呼吸都会撕扯伤口,头脑昏昏,又随着夜风,只觉得四肢百骸仿佛冻上一层冰雪,森然冷意往骨缝中钻去,她蹭在玄迦的胸膛往里缩,有气无力道:“好冷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玄迦低头看秦缘圆,小娘子脸色灰白惨淡,伏倒在他身前,似一株失了生气、盈盈欲坠的花,玄迦心中莫名刺了一下,平生罕见地生出了对人的怜惜,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虚虚地环住她,贴在她耳际,一字一句道:“不会,我在,你死不了。”
    秦缘圆半阖着眼,听了这话,终于安心,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回到了客栈。
    此刻天蒙蒙亮起,房内的烛火仍点着,后背的伤仍火辣辣地疼,玄迦和萧铎,各执一子,正在……下棋。
    这二位倒是很有闲情。
    但不得不说,萧家三郎风采卓然,不逊于玄迦,二人相对而坐,执棋深思的画面,格外养眼,秦缘圆欣赏了一会美男对弈图,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便疼得直抽气,他们二人听见了,齐齐向她望来。
    萧铎反应很快,起身拍了拍玄迦的肩膀,便出去了,只留下一句:“你们聊,我去看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