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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了·其中的含义,当即笑出了声音,“哈哈哈,阿约,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男子的眉眼弯弯,将女子从身后搂紧了怀里,“我亦然。”
    ……
    平静无波的生活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正当许以容准备带着季祁约归隐之时,边境传来了急报。
    许以容还在书房里在季祁约的监督下练着字,许一璟就直接就直接推开了门,声音中带着严肃,“将军,边境急报,皇上宣您立刻去皇宫商讨对策。”
    许以容立刻起身,看向同时起身的季祁约,“阿约,你是同我一起进宫还是留在家里?”
    季祁约没有犹豫,说道,“我留在家里,你进宫,看着情况,你应当要赶去边境,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许以容点点头,然后就走向了府外,骑上了马,直奔皇宫。留在府里的季祁约则是同样快速收拾好她的行李,然后悄悄出了府。
    ……
    “许将军,这是传来的急报,您且仔细观看。”季叶南身边的女侍在季叶南的示意下将一封沾染血迹的书信交给了许以容。
    信里赫然是一份血书!
    新陀政国趁边境将士不备,攻破乌里关,直达关宁郡。而今我军在关山郡的粮草严重不足,派守在此处的将士疲乏,恐不敌敌方准备充足的新陀政军,关山郡危在旦夕!
    面对这字字泣血的消息,许以容神色难辨。
    季叶南坐在上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爱卿,你也知道这情况了,这仗,你可愿打?”
    许以容单膝跪在地上,抱拳看向女帝:“臣定当不负陛下的信任!”
    女帝像是松了口气,“好!朕这就下令,命许以容为将军,率领双昭国子民共同抵御外敌!即刻出发!”
    许以容低头,接受了这一重任。
    ……
    另一边不知名房屋内,季祁约看着面前跪下的女子,说道,“抬起头来。”
    脚下的女子颤巍巍的抬头,露出了一张同许以容一半无二的脸。
    季祁约看着着相似到极点的脸庞,却是厌烦的转过了头,长得像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她一半让他欢喜。他拿着茶杯抿了一口,皱着眉毛问着一旁的顾一,“这就是你们准备的替身?”
    “主上,这是结果最好的一个。”顾一低声回答。
    “再练几天,脸上不用管了,多联系讲话的姿态,然后找个合适时间送到军队里。”
    “是,主上。”
    季祁约放下了杯子,披上了一旁的斗篷,拍了拍斗篷上的灰尘,走向了屋外。
    季祁约望着天空,想到的却是平日里与许以容的点点滴滴。他低头像是自言自语,“我知晓你是爱着双昭国,倘若有一天,你要是发现,这一切是我做的你会如何选择?”
    “罢了,不论你如何选择,你都不能离开我。”他摇了摇头,继续往他们的家走去。
    于是当许以容回到家后看到的就是收拾好的醒来,以及来回踱步的季祁约。
    “如何?何时离开?”见到许以容回来后,季祁约就急匆匆的往她这里走。
    看着季祁约焦急的模样,许以容只是说了句:“情况紧急,即刻出发。”
    两人向往,却是无言,彼此酝酿的道别之言,此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许以容背上了季祁约为她准备的行囊,狠狠的和季祁约拥抱在一起,而后当着门口的军队微微抬手,吻住了季祁约。
    “阿约,等我回来。”而后转身上了马背,率领军队离开了国都。
    季祁约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抹背影出了神,若是知道了真相,你还会像现在一般待我吗?
    两人都以为还会有再见的一天,殊不知这一别,就是生与死的诀别。
    ……
    元历六十三年立秋,许氏以容率领军队赶赴关山郡,同新陀政军鏖战数月。同年,其夫七皇子季祁约携外祖顾家发起逼宫,弑女帝救其父,掌控朝中大权。
    关山郡。
    许以容在军帐中眉头紧锁,带来的粮草已经快不足以支撑将士度过这个冬天,她之前向国都发出的文书还未得到回复。这该如何?
    正当愁眉不展之时,许一璟的声音从帐外传来:“禀报将军,粮草来了!”
    许以容的眉毛当即舒展开来,匆匆朝外走去。
    “何时到的?”她侧身问向许一璟。
    “就再不久前,粮草一到,属下就来告诉您了!”许一璟跟在身后,略带雀跃。
    许以容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到达军营入口处,许以容就看到了那一辆辆驮着粮草的车。领头的是一个同她身形差不多的女子,只是却戴着面具。
    “是国都里收到本将军的消息了吗?”
    “回将军,属下是七殿下派来的。”那女子的声音有些过分沙哑。
    许以容听到这话,想起了自己的阿约,眼里满是温柔。
    只是心里存疑,“姑娘叫什么名字?何不摘下面具?”
    “回将军属下叫顾七,小时候遭遇火灾,脸被烧伤,怕污了您的眼睛。”女子不卑不亢,让许以容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许以容脑子里陡然闪过一个想法,只是那想法闪的过快,没有被她抓住。许以容也就不再强求,和顾七一同走进了军营,路上又不着痕迹的试探了一番,叫军医检查了一番粮草后才信任了顾七。亲自将顾七送至休息的帐篷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思考着下面战役的对策。
    却不知道,身后顾七陡然变得怨毒的眼神。
    顾七站在帐篷里,对着盆里的水面摘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