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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 第434节

      清河郡王仍旧觉得不妥。
    “事儿已经成了定局,兄长且安心吧!”清河县主继续游说道。“待孝满,便叫管家去苏家下聘,苏大人肯定不会拒绝!”
    苏二老爷的性子,清河县主可是打听清楚了,是个再庸碌不过的人!且是个眼皮子浅的,对几个子女也不上心,能攀上郡王府这样的亲事,他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清河郡王说不过她,只得默许了。
    只不过,清河县主还是太过自负了。苏家又岂是她能轻易算计的!便是做的不露痕迹,但苏瑾玥一眼就识破了她的伎俩。
    “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幕后主使。”苏瑾玥如此说道。
    就算清河郡王也是被蒙在鼓里,但此事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后来,底下的人顺着这条线索便查到了清河县主身上,才有了后来赏赐宫女给秦家,给县主添堵的事儿来。
    这,便是有来有往!
    皇后娘娘赏赐的人,清河县主就算再不喜也不能随意的发卖打杀。那两个人时不时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晃,别提多糟心了!
    苏瑾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唯一让苏瑾玥感到不满的是苏二爷的态度。她几次三番的敲打,他仍旧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想着好歹是个郡王,苏瑾瑶若错过这段要姻缘日后肯定再嫁不了这样的好人家,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苏瑾玥再是不满,也不好插手二房的事,只能作罢。
    苏瑾瑶摊上这么一个无利不起早的爹,只能怪她自己倒霉。
    苏瑾玥不满归不满,但该有的赏赐还是有的。
    得知苏瑾瑶定亲,还叫人送去了不少的东西。其中有一套上等玉石打造的首饰,璀璨夺目,价值连城,也算是给足了二房面子。
    苏瑾瑶在闹过一阵之后也认了命,安安分分的在家里绣起了嫁妆。只是,比起以前,她的性子越发内敛起来,竟是连笑都吝啬了。
    “好好儿的一个姑娘家,被逼到如此境地,当真是可怜!”江氏进宫请安时提起此事,不由得唉声叹气。
    尽管冯氏在世时时常跟江氏较劲儿,没少给江氏难堪。可江氏是个心胸豁达的,并不会因为这些事就落井下石。
    况且,苏瑾瑶也算是江氏看着长大的,多少存了几分怜惜。
    “这事儿,二叔做得的确有失分寸。”苏瑾玥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果汁,说道。
    本来,做晚辈的没资格说长辈的不是。但苏瑾玥可是一国的皇后,未来的太后,身份非同寻常,自然没有这诸多的顾忌。
    江氏点着头附和了几句。“何止是这一桩,就是跟童家大姑娘的亲事也是招惹了不少的是非。”
    说起这童家大姑娘,苏瑾玥难免会多问一句。“童大人英年早逝,按照规矩,童大姑娘得为父守孝三年,二叔当真能等得?”
    “起初臣妇也觉得这门亲事怕是要黄。可最近却听闻,二伯时常往童家走动,在外也以童家女婿自居,啧啧啧,真真是……”后面的话,江氏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童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苏二爷这般伏低做小,当真是丢人现眼。
    “看来,这童家大姑娘还真有几分本事!”苏瑾玥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江氏也是这么觉得的。
    事实上,这事儿苏瑾玥还真是想岔了,童家大姑娘根本就没有想要嫁给苏二爷的意思。甚至,还起了要毒杀苏二爷的心思。
    若非童夫人及时发现,破坏了她的计划,苏二爷如今怕是已经七窍流血而亡了。
    *
    童府的丧事办完之后,童夫人便下令闭门谢客,安心的在家守孝。外人皆道她贞静娴雅,堪称节妇之表率。
    然而事实上,在外人瞧不见的地方,童夫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悲伤。
    “可有消息传回来?”在等了半月之后,童夫人终于安耐不住,将童府的管家叫了来,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管家低垂着脑袋,拱手道:“夫人稍安勿躁,应该就在这几日了。”
    童夫人听他这么一说,稍稍安心。“府里人多口杂。你寻个合适的借口,将那些清闲的丫鬟小厮打发一些出去吧。”
    “夫人说的是。”管家赞同的应道。
    “另外有一事,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管家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将这话说出了口。
    童夫人微微抬眸。“何事?”
    管家怕隔墙有耳,于是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在童夫人耳边说了些什么。童夫人听完,脸色骤变,继而摔了手里的杯盏。
    “她,她真是好样儿的,居然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来!”童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双手直打哆嗦。
    第747章 豁出去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童大姑娘尚不知她与外男私会的事儿已经被童夫人知晓,此刻正拿着一张信笺坐在灯下,反复的翻阅着。
    那张纸上虽只有只言片语,却让她不自觉地露出浅浅满足的笑容。
    “姑娘,时辰不早了,该歇了。”贴身婢女见她倚在美人榻的扶手上痴痴地瞧着信笺,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童大姑娘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将信笺折叠好,放回了枕边的梨花木盒子里。而后,又拿了一把小巧的铜锁将盒子锁了起来。
    保管得如此稳妥,可见这信笺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童夫人闻到风声,倒是没有立马采取行动,而是趁着童大姑娘睡着时,命人将那盒子给拿到了手。
    “我倒要看看,是谁勾走了她的魂,引诱她犯下如此大错!”童夫人虽不忍心童大姑娘嫁给苏二爷,却也不允许她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来。
    童涟可是刚入土为安,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风言风语来,他这半生积攒起来的好名声怕是要毁于一旦!
    她不能让童家的声誉有点半儿损伤。
    “夫人,这盒子上了锁,没有钥匙怕是打不开。”圆脸丫鬟捧着盒子左看右看,十分为难。
    童夫人沉着脸,命人取来一把斧子,直接将盒子上的铜锁给砍断。如此的不管不顾,可见童夫人是真的动了怒,没有给童大姑娘留半点儿情面。
    伴随着啪啪几声,木盒子就被打开了。
    丫鬟蹲下身子将里头的信笺整理好,恭敬的递到了童夫人的手里。
    童夫人慢条斯理的翻看着,不时地做着深呼吸,越看越心惊。原来这丫头不仅是与人有了私情,还企图寻了机会离开京都!
    “她可真是给我长脸!”童夫人将厚厚的一叠信笺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得她自己做主!”
    “她以为这般便能过得美满?呵,简直愚蠢!”童夫人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低眉垂眼,吓得直缩脖子。
    “去,派人把院子给我看好了!谁要是敢放她出门,视为同谋,乱棍打死!”童夫人气归气,总算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赶去童大姑娘的院子去与她理论。
    “夫人息怒。”一个得脸的婆子见她气得不轻,忙上前替她拍背顺气。“依奴婢之见,错不在大姑娘。要怪,就怪那心术不正的书生!若非他花言巧语哄骗了大姑娘,大姑娘也不会被迷了心窍,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来。”
    “大姑娘与夫人本就生了嫌隙,若再闹僵起来,恐怕不好收场。倒不如让那书生知难而退,主动断了跟大姑娘的情缘。”
    童夫人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照你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先派人查一查那书生的来历,只要拿捏住他的弱点,还怕他不乖乖就范?”婆子附在童夫人的耳边建议道。
    童夫人听得连连点头。
    主仆二人商议了一番,那婆子便急急地出去了。
    童夫人看着地上碎掉的盒子,许久才开口吩咐道:“我记得这盒子是一对儿的,去找出来。”
    丫鬟忙不迭的应了。
    童大姑娘刚醒过来,便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枕边的木盒子。见它完好无损的躺在枕头边,心中稍安。
    为了能出府,童大姑娘可是伏低做小了好些时日。若非童夫人已经察觉了她的企图,怕是都要被她那张乖巧的脸蛋给骗过去。
    这一日,童大姑娘照常去童夫人处请安。“昨儿个夜里,爹爹托梦给我,催促着我去寺里为他点盏长明灯……”
    童夫人抬眸睨了她一眼,心中冷笑不已。
    这丫头,为了达到目的,竟然都会撒谎了!
    不过,她并未戳穿她的谎言,而是委婉的说道:“是该去一趟。只是,咱们府里多为女眷,出门不太方便,让管家去也是一样的。”
    “母亲!”童大姑娘没料到童夫人会拒绝,不得不继续游说道:“有道是心诚则灵……还是儿亲自去比较好。”
    “你我还得在府里守孝,如何能随意在外走动,没的叫人指指点点的。”童夫人说话间,神色渐冷。
    童大姑娘一心想着出逃,哪里会察觉到童夫人的异样,苦苦恳求道:“儿每每想起爹爹的音容相貌,便觉得心怀愧疚。若不能亲自前往,儿始终难以安心……”
    若非一旁的婆子不停地示意,童夫人险些都要气得破口大骂。
    好个不知廉耻的小丫头!
    她难道不知道,聘则为妻奔则为妾的道理吗?!没有三媒六聘的婚姻是不被家族认可的,便是进了男方的家门,也会被人唾弃!将来,她生下的孩子也会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以为这样跟着他,就能过的快活?但凡知礼的人家,都会瞧不上她这样的媳妇!这哪里是追求幸福,分明就是给祖宗抹黑!为了一时的意气,抛下父母亲族,抛却官家千金的身份,委身于一个寒门士子,值得吗?
    “母亲……儿求您了!”童大姑娘见童夫人始终不为所动,一咬牙跪在了她的面前。
    童夫人见她竟然做到如此地步,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你当真是豁得出去!”
    童大姑娘瞳孔微缩,却仍旧咬死了是要去替死去的父亲点长明灯。
    童夫人见她死不悔改,于是抬了抬手。
    一个容长脸的婆子躬身走上前,递上一封尚未打开过的书信。
    童大姑娘眼尖的瞥见那封面上的署名,立马上前将书信夺了过来。
    “母亲……”童大姑娘惊呼出声。
    童夫人冷冷的睨着她,忍着怒气说道:“在你开口之前,先看看书信的内容吧。”
    童大姑娘将信将疑,背过身去,飞快的用尖细的指甲将信封上的印戳给挑开,一目十行的阅览起来。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童大姑娘尖叫一声捂住了脸,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任由那几张信笺滑落在地。
    童夫人冷笑着扯了扯嘴角。“这便是你心悦的男子!”
    “崔郎绝不是这样的人!是你,一定是你从中作梗是不是?!你就是见不得我好!”童大姑娘嘶声力竭的喊道。
    童夫人气得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荒谬!分明是你识人不清,痴心错付!那姓崔的在乡下早已娶妻,却一直瞒着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比我清楚!”
    童大姑娘呜咽着,哭倒在丫鬟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