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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 第98节

      “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把手伸到我院子里来了!”晋王妃回想起晋王数落她的那些话,羞怒不已。
    这还是她嫁给晋王之后,头一回被他当着下人的面如此训诫。晋王丝毫没有顾忌她的颜面,即便她还怀着孩儿。可见,晋王有多么的恼火跟失望。
    她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被人利用了。有人借了她的手,想要对苏瑾玥不利。亦或是,是来个一箭双雕,害了苏瑾玥,再嫁祸给她!
    “是谁?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晋王妃抚着肚子,喃喃自语。
    “莫不是,后院的那些个姬妾?”心腹丫鬟小心翼翼的答道。
    晋王妃沉下脸来,脑子里闪过那一张张令人厌恶的脸。“就凭她们?还没那个本事翻出本王妃的手掌心!”
    她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
    晋王并非重欲之人,也肯给她这个王妃脸面。故而,不管她如何打压那些个莺莺燕燕,晋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插手的意思。
    有了晋王的敬重跟爱护,那些妾室还能如何嚣张?吃了几次亏之后就老实了。别说在她面前造次了,甚至还得努力的讨好巴结她,才能将日子过下去。而且,她平日里也没少敲打府里的下人,将她们治的服服帖帖的,谁敢帮后院的那群小妖精?除非不要命了!
    “不是她们,又会是谁?”晋王妃手指一点一点的收拢,捏的泛白。
    “王妃,您可是双身子的人,切莫动怒!”
    “说不定,说不定真是巧合……毕竟,那里与前院仅有一墙之隔……”
    为了让晋王妃宽心,丫鬟婆子可是好话说尽。
    晋王妃却没那么容易释怀。“不将那人出来,我实在难以心安!”
    稍顿了顿,晋王妃忽然开口问道:“那个叫青儿的丫鬟呢,把她给我叫来!”
    “是,奴婢这就……”不等心腹把话说完,外头传来的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就将她给打断了。
    “来人啊,死人了!”
    “瞎嚷嚷什么呢!”管事妈妈一听这不吉利的话,脸色都青了。“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此大呼小叫,不要命了?!”
    “徐妈妈,是真的……那个叫青儿的丫鬟,死在了荷花池里了……”回禀的丫鬟一边哭着一边答道,脸色异常的苍白,显然是吓得不轻。
    “不就是死了个丫头,值得你这般四处宣扬?”徐妈妈一开始并未听清楚,只当是哪个丫鬟不小心落了水。
    一旁的小丫鬟却听了个明白,扯着她的衣袖说道:“徐妈妈,是青儿啊!”
    “哪个青儿?”徐妈妈皱着眉头,仍旧没反应过来。
    “就是……王妃要找的那个青儿!”
    徐妈妈惊愕的瞪大眼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就这么巧!王妃刚要传唤那丫头,她就死在了池子里。而且,还死在王妃生辰当日,这不是故意给王妃添堵么?!
    “何事如此喧哗?”晋王妃被扰了清静,脸色不虞的问道。
    周围服侍的丫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接话。
    晋王妃因此更加不耐烦,将徐妈妈唤到身边。“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徐妈妈犹豫再三,还是将青儿的死说了出来。
    “你说谁失足落水了?”晋王妃眼皮子一阵跳,眉头皱的更高了。
    “青儿,王妃您要找的那个青儿!”
    “岂有此理!”晋王妃好不容易想起这么条线索,结果就这么给断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查,给我好好儿的查!”
    后院闹得鸡飞狗跳,前院书房却格外的安静。
    晋王正与幕僚司徒澜对弈。
    “王爷似乎有心事?”司徒澜举手落下一枚黑子,轻松地就突围了出去。由此可见,晋王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晋王今晚兴致的确不高,索性将棋子往棋盘上一丢,不下了。“后院发生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说说你的看法。”
    “此乃王爷的家事。”司徒澜顿了顿,神色淡然的说道。
    “本王就是觉得有些心烦,想找个人说道说道,你有什么便直说,无需拘束。”晋王大手一挥,让他畅所欲言。
    司徒澜不同于其他幕僚,他如今可是晋王的心腹。异于常人的信任,让他在晋王面前颇为体面,不知道叫多少人嫉妒得红了眼。
    “庭铮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司徒澜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第191章 引为知己
    “有什么尽管说来,本王恕你无罪。”晋王最受不了为人的这些繁文缛节,颇不耐烦的说道。
    司徒澜正了正坐姿,说道:“依微臣所见,王妃娘娘想必是被人利用了。”
    “哦?”晋王听了他的话,颇感意外。
    “王爷不妨仔细想想。王妃自打嫁进王府,向来循规蹈矩,不但将后宅打理的井井有条,还多次被宫里的娘娘们称赞,可见是个知书达理、行事有分寸的。”司徒澜不紧不慢娓娓道来。“更何况,今日还是王妃的生辰,她焉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道理?”
    “说的有些道理。”晋王会过意来,顿时觉得之前的举动过于冲动。他光顾着生气,忘了顾忌王妃的脸面。
    司徒澜见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于是接着说道:“再者,王府上上下下,光是仆从就不下上百人。今日来府上做客的人亦是不少,人多眼杂的,难免会有疏忽之处。王妃还怀着身子,精力有所不济,无法周全行事,实属情有可原。”
    听他这么一说,晋王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那,在你看来,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晋王思索了半天都没有一个结果,不得不寄希望于这个心腹。
    司徒澜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爷不妨仔细想想,若齐王妃在您府上出了事,谁获利最多?”
    晋王一个激灵,忽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齐王妃真要是在他府上出了事,就算齐王不追究,难保其他人不会通到圣上面前。届时,那些御史就又有话说了,少说也要参他一个治家不严之罪啊!他吃了挂落,对谁最有利?当然是赵王、康王他们几个了!
    晋王想明白了这一层,气得直拍桌子。“他们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把手伸到了本王的府里!”
    两人正说着话呢,侍卫朱泾快步走了进来。“王爷,后宅又出事了……”
    “何事?”晋王刚松开的眉头再一次挤成一团。
    “是那个叫青儿的丫鬟,被发现死在了荷花池里。”朱泾不敢有所隐瞒,如实禀报道。
    晋王听闻此消息,果然震怒。
    这才刚有了些头绪,线索就断了,着实可恶!
    “王爷稍安勿躁。那丫鬟虽死了,尸身却还在。微臣有个同窗乃是一名仵作,或许他有办法从尸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司徒澜站起身来,不疾不徐的进言道。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法子了。
    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速速去请。”晋王没有任何犹豫,开口吩咐道。
    朱泾瞥了司徒澜一眼,不甘心的低下头去。明明他才是陪着晋王一路走来的功臣,可自打这个司徒澜来了王府,他在晋王心中的分量就一日不如一日。
    这个司徒澜,惯会装腔作势,总是摆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可偏偏王爷就是吃他那一套,还将他引以为知己。
    两人一道从晋王的书房出来,身旁无人的时候,朱泾长臂一伸,拦住了司徒澜的去路。“哼,别以为王爷看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总有一日,我会抓住你的把柄,让王爷看清你的真面目!”
    司徒澜被他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却仍旧不恼不怒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朱将军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少在这儿给我装!你糊弄得了别人,可糊弄不了我!”朱泾武将出身,脾气耿直,最见不得他这种酸腐的文人。
    只用动动嘴皮子,就能哄得主子高兴。到头来,辛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去执行命令的。
    凭什么?!
    司徒澜掸了掸衣袖,将袖口整理得一丝不苟。“朱将军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何曾糊弄过别人?还是将军觉得,王爷是那么好糊弄的?”
    朱泾冷哼一声,道:“我知道说不过你!不过你给我记住,千万别惹到我手里,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司徒澜笑了笑,抱拳作揖,不管任何时候都维持着良好的风度。“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朱泾瞪大眼睛,真恨不得给他一拳。
    可惜,眼下司徒澜正得宠,他真要伤他分毫,王爷肯定饶不了他。
    *
    “奴婢思来想去,仍旧想不明白,他们是如何下药的。”含冬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就恨得咬牙切齿。
    身为王府的暗卫,从上千人当中精心挑选出来伺候主子,却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着了人家的道儿,当真是耻辱啊!
    不过,更让她想不通的是,王妃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何轻轻地就此揭过,连提都没提一句。
    苏瑾玥懒洋洋的歪在软枕上,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你不觉得,那两盆花摆在屋子里格外的突兀么?”
    经她这么一提醒,含冬立刻觉悟过来。“王妃早就料到那两盆花有问题?”
    “空置的屋子,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却又多出两盆颜色瑰丽的花来,如何能不叫人起疑。更何况,那样艳丽的花儿,只有经过阳光的洗礼方能开得娇艳,移植到阴凉处,反而会失了它原本夺目的色彩。”
    主子有这样的本事,含冬这做下人的亦是与有荣焉。先前觉得没脸见人,拿主子一对比,似乎就不值得一提了。
    甚至,含冬还生出了一抹敬仰之情,不耻下问道:“可既然那花含毒,为何王妃会没事?”
    不等苏瑾玥开口,不语便替她答道:“那都些小打小闹的毒物,焉能伤到王妃分毫?!”
    苏瑾玥会医术,含冬是知晓的,却不知她在解毒上有如此天赋。
    “不过是事先备了些解毒的药丸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而且,花中下的也不是什么烈性的毒物,寻常的解毒药就能将毒性压制下去。”苏瑾玥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只可惜了那两盆花,若能等到根茎成熟,挖来做药,倒是极好的!”
    “这有何难!”含冬听完,不由得精神一振。“只要王妃开口,王爷一准儿能帮您弄来!”
    苏瑾玥:……
    第192章 闺房之乐
    晋王府内发生的事,自然逃不过萧子墨的耳目。消息传到他耳中时,他尚在城外。听闻苏瑾玥险些造人算计,哪里还沉得住气,策马就往回赶。
    一众官员见齐王纵马飞奔,甚是不解。
    “我从未见过齐王殿下如此行色匆匆,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陵墓该如何修缮,花费多少,总得拿出个章程来!齐王这么一撂挑子,可叫咱们如何是好?”
    “唉,到底还是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