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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使劲的时候是硬的。”他脸色泛红,微喘着气跟着妹妹解释道。
可妹妹听后却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我把哥哥摸硬的呢。”
陈尺心跳怦怦地加速,他都有些庆幸妹妹是在他身后摸,不然就要看见前面、他有些尴尬而又狼狈的状态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虽然在极力控制,虽然意志在排斥,但他还是会因为她的抚摸产生欲念。这是正常反应,他努力告诉自己,却还是因此颓散。可笑的是其实他也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欲望,正如他认为自己亲妹妹对自己有欲望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发现自己也避免不了生了欲,也是同样不可思议甚至需要鄙薄唾弃的事。
的确,恰如妹妹所说的,他大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但他想的却仍然是,陈尺,承认吧,其实你没有自己想象得高洁,坐怀不乱。你也是个畜生,也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曾经高二下第二节课,平常老老实实不敢直视女同学的同桌突然用那种兴奋、恐惧但却又莫名有种微妙的愉悦表情偷偷对他说,听说有人把他的亲妹妹上了,虽然对方后来解释只是他随口编造的,但那天他仍然恶心得要死。并且严厉指责对方,与之断交。
可现在他恶心的对象却变成了自己。
“哥哥不要因为和我聊天就偷懒不做家务哦,那还有片垃圾,花瓶也还没抹呢。”
陈梓哼哼地说道,但手却放在了他的胯骨两侧。
——
当然是家务奴啊,哥哥就适合一边认真又贤惠地做某些事,然后又被撩拨得气喘吁吁,但还是要认真做完。
顶锅盖,我真的写到车了,只是他们想法太多(甩锅)
花瓶
陈尺热血上涌,定在原地,直到她的手滑到臀部,他才下意识地扔下扫把按住她的手。但那力度又加重了按住他臀部的力度。他不由合拢了腿,带动着臀瓣并拢。
尽管是炎热的夏日,陈尺的手也是冰凉、舒润的,纤细白皙的手指抵在她的手背,如同一片清凉的海落在了被烈日炙烤了一整天的沙滩,白色沙砾沉浸在看似平缓但内里却汹涌的浪潮里。
她曲起食指与中指,在他左边臀瓣又轻又柔地挠了下。陈尺也因此情不自禁又努力压抑着地发出细细的轻哼声,像某种小动物踩过雪地发出的细碎声。幼小的、可怜可爱的、过分敏感而又脆弱的小动物,正在低低地发出引诱着恶徒摧折的呼唤。
“哥哥别怕。”她拉动他倒下来,坐到了她的腿上。她凑近他的耳朵,却不触碰,只留下灼热的呼吸,细细碎碎地折磨着他。
“我没有。”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来自湖海,不甚清晰,于是他又重复确定了一遍,“我没有害怕。”
“那接下来的,就请哥哥放心大胆交给我吧,”她含笑着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抵过他柔软而又雅致的耳垂。
烟火里的尘埃落在了光亮的雪地,逐渐在白色里消融。他的脑海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同时阴茎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被挤在狭窄的四角裤里,渴望发芽长出枝叶,然后被她抚摸,浇灌。
“是、还要我扫地吗?”
“哥,当然不是啦,等下还需要扫地,所以这个就留到最后啦。”陈梓将手轻搭在他的大腿根,手指慢慢地、慢慢地触碰、触碰、摩擦。“哥哥不管我怎么样,都只要记得,认真做好家务——把花瓶擦干净了就好了。”
“哥哥,”她的胸往上,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背,而食指在他勃起一团的阴茎上一触而过,“知道了吗?”
陈梓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径直站起,走到厕所门口,在盥洗台上拿了抹布走回来。
“喏,哥哥快干活吧。”陈梓随意瞥过他胯下满满当当一大团,无视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不要太紧张了,跟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以前陈尺也是很爱干家务的,一回到家就整理东西。必定要把家里搞得一粒灰尘都没有、一只虫子都不能出现。而且一搞完家务,还会特别幸福地欣赏房间。以至于陈梓都怀疑他会不会有特殊癖好,是什么家务奴的……但后来她发现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在他和她的家里干家务。
陈尺忍着下身勃起的羞耻,别过身子,去擦花瓶。但陈梓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果不其然,如他所料。她扯上了他的裤子。在他动作凝滞之后,揉捏着他臀瓣的肉,如蜜糖似地甜甜道:“哥,要坚持住哦。”
陈尺抓住花瓶,睫毛轻轻颤动,带动着眼皮小幅度变化,漆黑的眼瞳也浮动着奇异的光亮。
揉过后,陈梓低笑一声,以掌心抵上他两臀之间,沿着臀沟揉搓。他左手拿着花瓶口,右手用布抹上,因为气息不稳,擦过时位置存在些许偏移,但他仍然用舌头抵住牙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分神。
但那种被温暖包裹的、如同冬日见到鲜花的欢欣感,却久久不散。这点暖流让他暂时忽视了心中涌起的羞耻、自责与内疚。
玩够了,陈梓将手移到右侧臀瓣,而左侧因为缺失,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