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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真是自己的妻子,未免也太过孟浪。
冯玉殊用那双沾了水雾的眼,静静地盯着他,终于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静了片刻,她好似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咬着下唇,轻声交代:“嗯,乳儿里面…很疼。”
声音轻得好似蚊讷。
她母亲死得早,父亲自然不会教她这些,她又没有姐妹,也不好去问身边的仆婢。
父亲过后,她孤零零寄住在冯家,被这乳疼困扰着,一直疑心自己得了怪病,心中惶然,却没个商量的人。
这会儿不知怎的,就想同他讲。
这番连诉说带感怀身世的,倒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哄似的。
孟景听得心惊肉跳。
他若是稍通人事,也就会知道这会子冯玉殊是有点儿在勾他,可他却是个全然不懂的。
他被勾得下身发疼,以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少年不得已微拧起好看的眉头,嗓子好似火燎过:“我…我看看。”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少女的前襟,露出里面淡红的小衣。
两粒乳珠儿涨着,将那柔软的布料顶得微微突起。
白腻的鸽乳的边缘露出来,在空气中颤了颤,敏感地起了一层薄薄的粉。
两粒嫩珠子尖尖一点,若是夹在指缝中,该是怎样可爱。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冯玉殊难耐地瑟缩了肩,短而轻地叫了一声,好似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难受么?”
少年薄唇微抿,竟然真切地为她的身体担忧,有些冷峻的眉眼好似突然有了些人气,叫冯玉殊看得一愣。
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难受,有些…舒服。”
孟景的喉结上下一滚。
怎么会是舒服的呢?
她...想要他揉揉她。
他的手心覆着长期执刀而磨出来的薄茧,有些莽撞的力道,覆上少女干净的鸽乳。
修长而漂亮的指节合拢,软得不像话的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来。
他天性中自有一份掌控感,好似要惩罚她的淫靡,手下的力道便大了些。
“呜啊……”
冯玉殊咬着下唇,极力忍住,却还是溢出几缕娇吟。
白得晃眼的乳肉上浮出几缕浅红,好似被他欺负惨了。
他眸光一闪,转而去欺负颤巍巍的小嫩珠子。指腹轻轻抠一抠它,让它肿得更硬些,然后夹在指间,抻长了,要冯玉殊娇滴滴地求他,才放开。
那软绵绵的小衣被他亵弄得皱皱巴巴,因他守着心中一点界限和清明,没有被揭开。
她在他怀中,被他玩得不成样子,好似软成了一滩水。
“小姐,前面有驿站了,今晚可是歇在此处?”
突然,云锦清脆的话音突然从轿外不远处传来,惊破这一方天地中浓郁的春情。
冯玉殊吓得一颤,原本披着的衣物顺着瘦削的肩,蓦地滑了下去。
她如梦初醒,仓皇地用手臂遮住前胸,咬着唇,要哭不哭地盯着孟景。
她下身的衣裙穿得好好的,上身却只有一件小衣,露着大片莹白的雪肤。
孟景盯着她,一手护着她滑腻的腰侧,以防她摔下去,自己弯下腰,将她的衣物捡起来,给她穿上。
她仍坐在他腿上,一言不发地瞧着他抬起自己的手,一件一件给她穿好衣服,最后系好她前襟的绑带。
少年的手骨节分明,又宽又大,虎口和指上分布着凌乱的淡色伤痕,揪着她鲜亮的绑带,在矛盾中显得有些异样的调和。
外面的云锦见她未答,有些困惑:“小姐,你可是睡着了?”
冯玉殊这才启唇扬声道:“嗯,就在这歇着吧。”
话音一出,两人对视一眼,孟景低咳了一声,掩饰住勾起的唇角。
她声线甜腻得惊人。
好在云锦并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
一到了地方,冯玉殊撇下孟景,也不顾自己腿还绵软着,目不斜视地进了驿站,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她自己知道,胸腔中的一颗心,是怎样剧烈地跳着。
她勾着他亲密了一场,自觉十分荒唐,捧着一张发烫的脸,窝在锦被中,再不肯出去了。
云锦还敲门来问她,是不是和孟景闹了别扭。
她胡乱地答了声“没有“,却让她给孟景另要一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