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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确实也不好一直漂泊在外。
他便不好再挽留,只道:“只可惜相逢日短,改日我去京城,一定去找你们。”
冯玉殊点点头,也说:“你一定要来,这份天大的恩情,我是要还的。”
两人又说了些琐碎的事务,孟景在一旁静静听着,没说什么。
冯玉殊瞥了他好几眼,见他没有反对,心下默默松了口气。
这一夜,芸娘来了冯玉殊的小院,同她道别。
来接她的家人有些神秘,侍卫装束打扮颇有些讲究,仆从进退也极有分寸,却看不出身份。
她也是回京的。
芸娘大半张脸掩在披风的兜帽中,在巨剑山庄的门口与冯玉殊一行人告别,眼眶微微发红。
冯玉殊回握她有些冰冷的手,宽慰道:“虽然不能同行,但也算是同归,总会再见的。”
倒是云锦选择了一直留在冯玉殊身边。
她和芸娘也很有些情谊,却还是道:“你们都是娇贵小姐,我命贱,原本去哪都是讨生活罢了,只是她性子太软弱,还是你对我的胃口些。”
她现在是冯玉殊的贴身婢女,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冯玉殊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忤。
第二日清晨,天仍未完全放亮,已有几辆马车候在了巨剑山庄门口。
楼关山正吩咐下人把给冯玉殊一行人路上准备的行李搬上马车。
许是实在太早,他今日没穿他那些花里胡哨的骚包衣服,只简单披了件大氅在外面,里面是单薄素色的单衣。
秋日露结寒气的晨曦时分,想是有些冷的,他跺了跺有些僵的脚,又将手放到唇边哈了口气。
见云锦扶着冯玉殊出来了,他回过头来,眼笑成两弯新月,对冯玉殊道:“昨夜降温了,你睡得好么?”
冯玉殊点点头,将写了自家名姓住址的小笺递给他:“若要来信,便寄到这里。”
楼关山接过,扫过“国公府”几个字,故作怪模样“嘶”了声,笑出声来:“原来是国公府的小姐。”
他在蒙蒙的雾气中目送云锦扶着冯玉殊上了轿,许是吹了风,白净的眼皮微微泛红,他揉揉眼,朝她挥了挥手。
轿帘放下来,冯玉殊的身影消失在之后,也隔绝了他的视线。
因为孟景已在轿中,三人难免逼仄,云锦为冯玉殊打下了轿帘,自己便转头去后面的马车坐着了。
厚重的轿帘遮挡住外面的凉气,将里外隔成两个世界。
冯玉殊一进来,轿内便浮开一阵极淡的馨香。
孟景叉着一双长腿,沉默地坐在里面,撩起眼皮,鹰隼一样的眼,看了过来。
冯玉殊却不知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心中打起鼓来,于是有些拘谨在他身侧坐下,一时无话。
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约莫是,从前两人并未在如此逼仄的环境独处过,他又在伤中,常常淡化了他身上的威慑感。
孟景靠着轿壁,同往常一样,没有搭话的意思,再次阖目,抱臂小憩起来。
沧州入京的官道年久失修,不算平坦。
路途又久,颠得冯玉殊屁股疼。
而且,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个难言之隐,将会引发一场怎样的荒唐事。
11.最难消受美人恩(玩乳微H)
冯玉殊每月小日子来之前,都会有好几日,胸乳隐隐胀痛。
好似更年幼时胸乳发育时的那种疼痛,不算特别疼,却难耐,乳珠镇日硬得好似小石子,微微将小衣顶起,恨不得时时有一只手,覆在上面揉捏抚慰。
身子也比平日敏感,她自己的手儿覆上去,也会升腾起异样的酥麻来,没过一会儿,腿心就要发痒,吐出水儿来。
若是平日,疼得狠了,她在避人处抚慰一番自己,也就罢了,现在镇日坐在轿子里……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孟景,后者目不斜视,她头疼地暗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孟景却早就察觉到她坐立不安了。
他留了心,却猜不到她在苦恼什么。
不久孟景便发现,每当马车颠簸时,她眉头都会无意识地微微一皱,颠得狠了,还会发出很轻微的“嘶”声。
他扫了一眼她身下的软垫,虽然不算厚,对常人而言,已是很舒适了。
真是娇气,怎连这样一点颠簸都受不了。
可是轿子里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