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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话边用眼风打量一旁抱着长刀的孟景。
    孟景眼皮一撩,带着戾气的视线扫过来。
    楼关山下意识地一抖,错开了目光,随后唇角扯了扯,腹诽几句自己胆小,才转头朝冯玉殊揖了一揖:“楼某在沧州地界还算小有名气,若小姐遭到歹人劫持,大可直言,楼某定倾力相助。”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碎语声响起。
    “啊啊原来不止我看出来了吗!!这小姐明显是被劫持了,方才我见那歹人面相凶悍,便没敢说…”
    “原来是楼公子啊,难怪敢管这种闲事…”
    冯玉殊默了默,原来她与孟景并肩走在一处,在旁人眼中,竟然是这样的。
    众人见冯玉殊不说话,表情复杂,更是心道“果然、果然”。
    当事“歹人”一脸平静,想了想,开口道:“我是小姐的侍卫。”
    冯玉殊:……
    看得出,孟景并不想横生枝节,只是…他还有没有一点常识了。
    她怀疑孟景根本没见过真正的小姐和侍卫。
    首先,小姐身近只会有婢女和仆妇;其次,他们并不会住在同一间客房里。
    冯玉殊在心中扶了扶额,面上还是一派温和,对楼关山微微一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没想到,这位端庄娇美的小姐,竟是个哑的。
    周围的看客发出了一阵轻声的唏嘘,只见冯玉殊又轻轻扯了扯孟景的袖口,比了个口型。
    看客们不由自主地跟着念了出来。
    “我、夫、君。”三个字。
    店里多是男客,这一声异常粗旷,还带回声的。
    夫君???!!
    楼关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看向那“歹人”。
    那“歹人”倒是看向了冯玉殊,不知怎的,目光中也带有些微的疑惑。
    楼关山气结,怎么,是有点认不出自己的娘子吗?
    不过这人身材高大,阔肩窄腰,生得亦是星眉朗目,举止间自有一派从容气度,若不是周身戾气太重,与这位小姐并肩站在一处,倒也可称一对璧人了。
    而且既然小姐本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胡搅蛮缠。
    他心中一通计较,收了英雄救美的心思,好似霜打的茄子,挥了挥袍袖道:“如此,楼某便打搅了。”
    冯玉殊和孟景两人得以顺利地进入客房。
    冯玉殊对这间客房还算满意。
    客房的左边是床榻,中间一套桌椅,其间毫无遮挡,只右边用一扇屏风隔出一个小小的空间,用作洗浴。
    冯玉殊坐到了床上。
    五步开外的地方,孟景将一件干净的外袍垫在地上,自己睡在上面。那把黑金长刀被他抱在胸前,他阖着眼睛,呼吸平稳。
    也对,连着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再厉害的江湖异士也会累吧。
    她的目光错开孟景,投向了客房的另一头。
    屏风之后,浴桶中盛满了店小二方才提上来的热水,再不用,可就该放凉了。
    这几日赶路辛苦,其中有一日还是在荒郊的小溪边潦草擦拭过身体。
    冯玉殊喜洁,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蹑手蹑脚地绕过孟景,绕到屏风后面,尽量不发出声响地解着自己的衣带。
    片刻之后,若有似无的水声响起,又很快恢复了安静。
    只是孟景的听力异于常人,这样小的动静,还是将他惊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仰躺的角度,稍偏了头,视线正好对着屏风。
    温暖而潮湿的香气在房内氤氲开来,屏风隐隐绰绰,映出女子曼妙的背影。
    她指尖沾了水,轻轻往瘦削纤细的肩上泼,好似夏日里于海边嬉游的孩童,带有一点不自知的天真。
    屏风上,外裙松松地挂着,细带垂落下来,露出底下一点雪白的亵衣。
    似是被那抹雪白晃了眼,他一怔,垂下眼皮。
    非礼勿视的道理,他再不济,也还是懂的。
    于是悄然退出了房内。
    冯玉殊出来时,见孟景不在,还有些诧异,但想到不必面对两人独处一室的尴尬,又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床榻之上,一套新衣叠得整整齐齐。
    她走过去,诧异地拆开了,是一套梨花白的流仙裙,裙摆上有刻意而为的褶皱,用蜀锦制成,走动时,皱褶随风而动,好似变幻的流云。
    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