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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可能是香帅坐的椅子上藏了钉子吧。”
早就看出他不自在的陆小凤笑嘻嘻地打趣道,惹来这位朋友嗔怪的一眼。
“我说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做做打算,要是遇见了合适的姑娘就早日成家吧,人家好姑娘可不会白白等着你们。”
老太太总能从各个角度拐到“催婚”的话题上,两人都已经习惯了,听了这话也只是无奈地对视一眼,陆小凤打着哈哈道:
“是是是,您老教训的是,这样吧,只要咱们的香帅成亲,小弟我立马跟上,绝无二话!”
“不敢当不敢当,楚某只不过是一介俗人,哪里及得上你陆小凤的风采?不如请陆兄先来做个表率,娶一位贤妻让为兄也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楚留香与陆小凤两人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嘴炮,沈老太君像个真正慈爱的长辈一样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任谁看了这一幕都要赞句好个“祖孙和睦”的场面。
而另一边从沈家庄里偷溜出来的路小满和萧十一郎就潇洒得多了,两人大摇大摆地在济南的街道上闲逛,不知是不是为了庆祝今日沈璧君及笄,许多本地的商铺都在做活动,比如投壶赠物、消费满减等等,人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讨论得热火朝天。
“诶,这么多人,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天性活泼的萧十一郎蠢蠢欲动,拉着路小满七拐八拐地钻进人堆里,还不忘跟旁边正在围观的人套近乎,“兄弟,这是在干嘛啊?”
“投壶比赛呀,”那人打量了萧十一郎几眼,接着又向他介绍道,“小兄弟,我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准头应该不错吧,要不也去试试身手?那第一名的奖品可丰盛了呢!”
他明显有些意动,路小满便轻推了他一把,抿唇笑道:
“去呗,去夺个第一回 来。”
“嗯!”萧十一郎立刻升起了劲头,兴冲冲地举手报名,“我要参加我要参加!”
“好嘞!这位小哥,十文钱投一次,您先交钱,小的这就给您登记上去。”
他刚一开口就有店家的年轻伙计举着托盘循声过来收钱,萧十一郎一呆,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钱,还不待他想好怎么说辞,斜里就伸过来一只纤细的胳膊,放了一钱银子在那托盘上。
“这是我们的报名费,麻烦你记一下。”
一钱银子相当于一百文钱,这足够萧十一郎投十次玩了,反正她的“育儿守则”向来是男孩女孩皆富养,兜里有一分钱就用一分钱,绝不做委屈孩子的家长。
那伙计反应倒也很快,立即喜笑颜开地收起了银钱,嘴甜地夸赞道:
“哎哟,一瞧您二位就是有福气的,感情好的真叫人艳羡,若是这位小哥拔得头筹,到时便能捧着得心仪的礼品来讨你家小娘子欢心了。”
“……”路小满无语地望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的眼神真不好使,萧十一郎那毛头小子,看着哪里像是成过亲的?他这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
她收回视线,稍一转头,便看见身旁某个家伙正笑得一脸“荡漾”,他摸摸自己的脑袋,说话的语气听上去既甜蜜又有点害羞:
“借你吉言,我会加油的,嘿……”
他接过那伙计递过来的一把箭矢,站到两米开外等待。
“投壶”是从先秦流传至今的一项娱乐活动,古人喜爱射箭,但由于场地原因或者个人因素的限制,射礼并不能随时得以展开,于是投壶这一简易版射礼便应运而生了。如今,投壶游戏已经不局限于贵族老爷之间,平民百姓同样很爱玩乐,为了玩得更好,它的难度也在不断地增加,各种投壶花样百出。比如这次,店家就在普通投壶的基础上又增添了盲投和反投等别出心裁的玩法。
盲投是用厚厚的黑布遮住眼睛投,反投是背过身子反着投,虽然感觉上难度是挺大的,但这些小把戏当然难不倒如野狼般敏锐的萧十一郎,他一上场就直接投了个三连中,惊起一片叫好的声音。
那伙计原本只是随口说说的漂亮话,没想到真被他给说中了,这位小哥还真的一举夺魁,不费吹灰之力就拿走了他们准备留到最后的、价值十两银子的大礼包。
眼瞧着老板肉痛得差点连笑脸都维持不下去了,萧十一郎也没太嘚瑟,拿了奖励就乖乖下场,退回到路小满身边。她先前爽快地拿出一钱银子给他去做报名费,现在萧十一郎转手就赢回来了十两,一两银子可以换成一千文钱,这相当于是翻了一百倍呀,血赚了。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怎么样,我厉害吧?”
路小满才在心中夸他有能耐,结果对方一回来就忍不住腆着脸向她邀功,与刚才在场上意气风发的帅气模样大相径庭,或许这个年纪的少年人特性便是如此,时而幼稚时而成熟,身上有种矛盾又和谐的独特气质。
“厉害,特别厉害,我们小十一可真棒。”
这个时候路小满当然不会吝啬赞扬与鼓励的话语,她一向走“鼓励性教育”的路子,说实话,经历过这么多,她也时常在想,要是有朝一日真能穿越回现代,没准还可以去当个什么“教育学专家”之类的,毕竟她的育儿经验都有一箩筐了,这就叫“实践出真知”嘛。
两人腻歪了会儿,顶着周围各路人马羡慕的目光,不顾那伙计的热情挽留,低调离去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种事情要见好就收,否则就跟赌博一样,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