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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软不急了,施施然的抬头,再抬头…这是人么?长这么高。她退后一大步,让仰视的角度平缓些,看清了来人。
    衣着土气,像城里私塾的教书先生。
    面色黝黑,块儿头大的又跟她廊下的打手似的。
    诶?她的打手呢?这人怎么上来的,阮软这才感受到了危险性。
    “我说我有要事,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就放我上来了。”大块头登徒子语气轻松的解释。
    可阮软知道,这个“商量”恐怕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含义。
    她暗中留意退路,随时准备逃跑,又听到那人出声。
    “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古厉,是难难的大师兄。”
    阮软怔住,紧紧鼻子。嗯…的确是和难难一样,这人身上也有股淡淡的草药香气。只是这呆愣愣的样子,确定是一个师父?
    她收起防御的姿态,摆出招牌的微笑:“她前脚刚走,公子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我不找她,我找你。”
    “找我?找我作何?”他们二人从未有过谋面啊。
    古厉近前一步,吐字清晰不带起伏:“听说你缺男人,我是男人。”
    阮软:
    ???
    !!!
    真是惊呆了老铁!
    想都不用想,必是难难那个死女人搞的鬼。
    闭上眼,阮软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神,再睁开眼时,捏着嗓子装无辜道:“小女子这楼,只卖身不卖艺的,公子可还敢么?”
    古厉被她上挑的眼尾闪的一晃神,才道:“我不会才艺,身体不错。”
    阮软着实没遇到过这般…坦诚,的人。她从上到下光明正大的打量着这个男人,在他宽阔的胸肌上多停留了一息,最后定格在古厉波澜不惊的脸上,笑得意味不明,然后满意的给了答复:“好啊。”
    ……
    与此同时,难难也下到了一楼,大厅中央的舞台上正唱到这一句:“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她撇嘴嗤笑,一个青楼,还偏爱演些痴男怨女的戏码。阮软那女人的恶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而那些寻欢作乐的客人作为看官也是很买账,演到激情处还能适时的挤出几滴眼泪。个个都立得一手好牌坊。
    她听不下去,转身便往大门口走。
    对面楼上的男人看着难难走出怡红院的大门,拐出了花街的街口后,才起身离开,坐上了带着肃王府印记的马车。
    王爷近些日子的早出晚归府内的下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时刻备好热水即可。相比于之前那段幽暗的日子,舒心了太多。
    可今日王爷沐浴后却突然要了酒,这是谁也没料到的。
    肃王信佛,府内怎能有酒荤之物,就是荤腥这几个月也不见了。
    身居高位,一声细语也是雷霆。
    下人院的灯烛一盏盏的亮起,李广带着所有人深更半夜给他家主子捣腾酒去。
    好在最后西苑的春兰给解了围,她说她家小姐思虑重时常睡不安稳,有睡前小酌的习惯。
    李广未多想,谢还来不及呢,赶忙带着长颈白玉酒壶送去主院了。
    叨逼叨(不算字数)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牡丹亭》
    第六十三章醉酒误事
    酒液入喉,辛辣和苦涩直冲味蕾,虽不是烈酒,但是对于常年不饮酒的赵景恒来说,也跟琼浆玉液挨不上边。
    一杯斟满,再次一口灌入,因长时间咳喘不适的咽喉被酒液麻痹,得到了片刻的清凉。
    “呵…”
    赵景恒两指执杯,看着里头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透明液体,苦笑。
    他清修半生,非但一朝破功,还越陷越深。
    几杯下肚,竟也尝到了其中滋味儿,怪不得世人如此迷恋它。
    他修为尚浅,定力不足,即使是以抗拒为开始又如何,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离不得了。心痛,心被挖空了、撕裂了、碾碎了一般的痛。
    他软弱了,他迫切的想要救赎。
    赵景恒扔开酒杯,拿起酒壶仰头灌入。
    到底是不胜酒力,才半壶下去他轻易就醉了,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物影重迭间,一个女子的身影向他走来。
    是谁?
    他眯起双眸,竭力想看清对面走来的人影,和她那一身的白裙。
    羽睫微颤,赵景恒缓缓的撑开眼皮,来人身姿轻盈曼妙,勾起了他强烈的熟悉感。
    只是随着她的走进,一股浓烈的异香让他略感不适,下一刻又被他强烈的想向她靠近的欲望压制住了。
    女子走到他面前,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