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你们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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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撤离的慌忙脚步声,似乎檐上伏着的,是两个人。小粮一把抓起地下一段金穿银缕的紫绫,松松围在腰间,踏着窗框就要追出去。可那两人轻功也是上乘,纵身借力飞往岸边的酒楼檐板,像被惊动的夜猫,一霎眼就散得不见了。小粮只来得及看到一人没穿好裤子,那物长大软垂,在月光下水光油红,他飞身离去时,那肉棍儿痛打着结实的大腿内侧,使他平衡力都差了些,好险没跳过河去。
小粮泄了身又发了汗,眼神清醒了些。她疑惑地远眺岸上灯火通明的酒家,也有凭栏醉死,也有举杯咏生,就是无人察觉到刚才片刻的暗潮涌流。她慢慢软下身子,回头一看,韦氏二人正挺着现成的热辣大勾八哀求地看着她。
小粮双乳笼在一层透亮软薄的绫纱下,他们揉捏吮吃的痕迹,若隐若现。情欲朦胧时,最令人屏息神往。韦参韦勘毕竟血脉相连,厚红的肉冠同时跳了跳,馋出些垂涎下来。小粮随意披裹这身没裁过的料子,露着肩膀,又像是仙人讲经,又像是山精野兽月夜里化了人形。她笑眼:“差点把二位公子忘了。”她略想了想,扶着膝盖,把双腿分开。
“不如两位以手解慰,自行解决吧。”她手去摸索酒杯,腿仍自张着。白馥馥阴阜中间一条红舌,分开两嘟宝贝肉。大韦小韦挪不开目光,虽是月下寂寞屪对屪,但是胸中雄火烧更烧。韦参道一声得罪,他两人鬈发汗湿,迷在眼前,更似树影斑斑里四只绿宝石眼睛,窥伺人间。他们跪坐着,握住自己涨痛的阳具,压低些,盯着小粮还在潺潺流蜜的小肉穴,狠劲撸动起来。
小粮又倒了半杯酒,轻啜一口,含笑不语地看着。她脚弓绷直,向韦勘伸去。他立即身体一振,凑上前去,想用冠头揉揉她脚心。小粮圆润的脚趾头点了他那话儿一下,立即缩回去,她大笑:“黏糊糊的,我不要,你自己老实玩着吧。”韦勘脸上红得快能烧茶了,赶紧退了回去。淫心有,脸皮薄。小粮多看他一眼,接着叼起酒杯,仰头把残酒喝净了。她对他们两人神秘勾勾手:“来,你们这样太单调,小粮再教你们一招。”
韦参眼底红着,想是都快出来了。他膝行过去,沙着声音问:“什么?”
小粮扶他二人起来,转身洒脱地一手比向月亮:“在这窗口,对着月亮,开炮吧。”
二韦还反应了一下,终于想明白,小粮是要他二人学刚才檐上偷听的不知名混蛋,对月抒情。望月抚屪,一撸化解万古愁,听起来好像是脑子不太好的风流才子的玩法。小韦抹不开面子,光是听着都快吓射了。大韦为了小粮什么不敢玩,说什么王权富贵管什么戒律清规,权衡不过叁秒就把世家尊严放在脚下,把小粮才是正经放在心上。他把自己沉甸甸的人间大炮搁在窗台上,朗月清风之中,大韦公子露出堪比牡丹国色的动人一笑:“小粮,我好兴奋。”
“可是大哥,岸上人,会看,看到......”韦勘快哭了。
韦参说:“那你找块布蒙着脸吧。快着点,河上风大,哥哥的玉根戳在外面有点冷。”
韦勘一寻思,那不是更像变态了吗。罢罢罢。他含着泪,也把硬挺的勾八梆地放上窗台。
这酒闹人,小粮乐得快晕倒了。她轻轻嗓子,宣布开始,还嘱咐着:“抬高点儿,对着天。”他两人目光靡乱地撸动阳具,虎口不时刮起柱身上的一层黏水。小粮晃晃悠悠,一边去吃咬韦参右乳,留下一圈歪扭的牙印,一边猝不及防猛拍一下韦勘玉臀,完全忘记了自己手劲有多大。韦参闷喘,韦勘悲泣,两股浓精齐涌射,对月划了一双别无二致的弧线,把那蓊郁大桂树浇了个干脆。
小粮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大鼓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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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蝉郎气得捣了一拳同伴的腹肌。
檀郎躺倒在鸽房地板上喘息不止。他说:“不骗你,刚才那滋味好得我都差点从船上翻下去......”他手掌探到光溜的下身,喉结滚动,愣怔怔仍自回想,在花舫檐上偷听那神秘女子与两个公子云雨巫山的情形。
“我一差眼,你居然听着他们哼哼,自己还把狗鸡巴掏出来弄了。”蝉郎气消不下去,肌肉暴起又揍了他一拳,“你忘了我们不能行事了吗?”
“可是我射了。”檀郎眼带桃花,盈润有泪,目光却空茫地看着棚顶,“虽不是精水,但四肢百骸都舒散忘忧,哪里还记得阳根穴道被封的事。”
蝉郎也静下来。他盘腿坐着,沉吟道:“莫非你内火烧旺,陡然运作,竟把锁印冲开了?”
檀郎也自思忖着:“是了。以往我们虽能勃起,但再如何昂奋,只是生生涨硬酸痛着,一滴也流不出来,憋得人直想撞墙。”
蝉郎瞟他一眼:“平时我们都尽力避免想到淫秽之事的,这次是避不开。而你又年轻阳燥,放了手铳,稍微淌出一些也是合理。”
“不......”檀郎手掌缓缓上抚,在昏暗中罩着自己饱满的胸乳,两指轻捏一下硬石子儿似的乳头。他低哼,忸怩道:“我好像是发情了。”
“......我看你是发瘟了,迟早离我远点。”蝉郎踹他一脚,自己躲去窗边,悄悄把窗扇开一道缝,观察外面情况。他又回头低声嘱咐道:“此女邪性,以后若不听见上头命令,不许擅自去追查她。”
檀郎闷闷应一声,起来把裤子穿好。蝉郎被他大白屁股晃了一下眼睛,口型默默地骂了句小爹养的。